聰美巡查的別稱,因為她是個徹底的香港迷。現在跟父母住在一起,工資的大半都用在去香港的休假旅行上了。儘管她是警視廳的勤務,聽說對香港的地理比東京要熟悉得多。
在空中搖搖晃晃的廳長叫著:「喂!救我啊!」
聽起來像是拼命求救,但他手裡還抱著那個等身大緊身衣戰士人偶那樣子十分詭異,怎麼看都是綁架了美少女正要逃走的色狼大叔嘛!
臺下的變態男們屁都放不出來一個就東奔西逃了,美貌的兔女郎擠過人群衝上去,隨著高跟鞋的脆響一聲斷喝:
「第一大屁,給我站住!」
順著指向天花板的手,我也注意到,在飛起來的廳長正上方,天花板的一角有個窟窿,有個人影正趴在那裡往下看。黑色衣服、黑色面罩,只有雙眼的部分開著洞這就是「怪人第一大屁」嗎?
「第一大屁,給我站住!」
黑影對這一聲高呼置之不理,鋼絲線還是吊著廳長往天花板上的洞口深處拉。
「好小子,竟敢不聽我的命令!混蛋第一大屁,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他不知道是在叫他吧?」我提醒涼子。倒不是為第一大屁辯護,不過隨便給人家起名字,對方沒反應就發怒,也只有涼子這麼專斷獨行才做得出來。
「那叫什麼嘛?」涼子把這個毫無道理的難問題扔給我,我忙不迭地躲閃開,指著空中的防衛廳長說:「不說這個,再不管他可就逃走了啊!」
廳長已經快從天花板的洞裡消失了。他那張紅光滿面的寬臉朝下狂吼一聲:「啊!我死了Doller也要跟我同去!」
如果肯放開那個緊身衣戰士等身大的人偶空出雙手,防衛廳長大人沒準還有戲逃命。可是廳長還是緊緊抱著人偶,被吸進天花板的洞窟深處。腰部消失了腿消失了最後終於鞋子也消失不見了,只剩下黑漆漆的洞口。這也不過五六秒的時間,緊接著天花板上的洞就無聲無息地閉合了,又變成一色純白的平板。
「竟敢無視我的命令!第一大屁,你可別後悔啊!」
儘管沒必要,涼子還是撞倒了五六個她覺得礙手礙腳的男人。她正要衝出去的時候被一個高大男子抓住手腕:
「不能去呀涼子,很危險的喲!」
是Jackie若林,一副拼死也要制止的樣子。堂堂一個穿西裝的偉丈夫用女性用語(譯者注:日文口語分女性和男性用語,通常不會混用。Jackie在這裡用的是女性感嘆詞),聽起來還真奇怪。不過這會場所有人都奇怪,也沒什麼特別顯眼的。
涼子的高跟鞋停下來,深深呼吸一口氣,微笑著說:「謝謝啦,Jackie,怕危險不讓我去。這麼關心我,跟某人可不一樣哪!」
被那樣刺刺的目光一掃,「某人」心裡很是彆扭。阻止了也沒用我是這麼想的,反而被當成不忠之臣了。
並不是為了收復失地討回歡心,我在混亂之中盯上了一個人。他跟其他的客人一樣,也不知道何去何從,迷惑了一會兒之後大概想起了兵法的精妙奧義,偷偷摸摸地要溜掉了。
「別想逃跑!」
我大喝一聲抓住岸本的衣領。岸本哀叫著:「沒、沒逃跑啊,這、是誤解啊!」
「是誤解嗎?那好,你留在這裡沒問題吧?」
岸本目光幽怨地看著我的臉,最後還是礙於情面,用歌劇演員詠歎調似的聲音誇張地悲嘆道:
「啊!悲劇呀!全偶聯的最後竟然是以這種形式到來的,真是無天無日沒有神佛保佑的慘景啊!」
「還想靠神佛保佑嗎?沒出息也要有個限度吧!」
踏響著高跟鞋,涼子走近前來。
「哎呀,不要打我!」
「誰要打你了,白痴!」
涼子狠命地用手鑿岸本的頭鑿頭大概不用通知吧。這時候周圍騷動起來,各種叫聲四處響起:
「警、叫警察來!」
「胡說,怎麼能叫警察?!」
「那怎麼解釋這件事啊?」
涼子對他們一起嘲諷地笑著:「可不是不能聲張嘛!連防衛廳長這樣的人物,還抱著等身大人偶被抓走了。他至少像個奉公職的樣子,想要承擔自己的責任吧!」
「話雖這麼說,廳長要是被殺害了怎麼辦?對您來說也會有麻煩吧?」
「沒關係。既然抓他當人質,第一大屁就不會馬上殺他的吧。」
「這倒也是」
「反正讓他在這兩三天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