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是警」
「大臣可以回去了!我幫你叫車!」
涼子以不容分說的語氣下令,接著回頭看向我們。
「泉田、由紀子、岸本,你們到地下室去把那群色鬼趕走,他們待在這兒只會礙手礙腳。」
「要用什麼理由?」
「自己用腦袋想不就得了!我帶大臣去坐車!」
我要腳痛的由紀子不必跟著到地下室,然而由紀子卻堅持要一起同行,或許是來自與涼子的敵對意識吧,我很明白向勸阻她是不可能的。
我們三人來到地下室,很快就找到游泳池。只見五十名左右的男人手上端著裝有啤酒或威士忌的酒杯,不斷髮出猥褻的歡呼,雄性哺乳類的本質表露無遺,也因此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闖了進來。
「大家快逃!」
由紀子叫道。幾名男子回頭望向聲音的主人,隨即露出色迷迷的眼神,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由紀子義正嚴詞的宣佈:「再過不久警察就會趕到這裡,要是被抓到就大事不妙了,快、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真是個天大的謊話,涼子還有可能,想不到連由紀子也編得出這麼離譜的謊言,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最佳事例吧!
一聽到「警察」這個名詞,在場所有人都驚惶失措,還有人直喊完蛋了。當我們看著一切如意料之中進行之際,一名年近半百的肥胖男子以嘶啞的嗓音插嘴說道:「喂,你們緊張什麼,警察有什麼好怕的!我們跟平民百姓不一樣,只要我們強硬點,警察豈能奈何得了我們?冷靜點,有我替你們撐腰!對了,那邊那個戴眼鏡穿網狀絲襪的小姐,你站在那兒當木頭人幹嘛?快點脫掉衣服來伺候我們!」
我真火大了,原來這個國家裡的政府官員都不把警察放在眼裡。
我大步邁向當中公開侮辱警察的男子,他那滿是油光的臉看著我。
「你、你是誰呀?」
我沉默不語,左手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領,領口的議員徽章閃閃發亮。到這種地方看這種表演,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彆著議員徽章。我仍舊沉默不語,硬是扯掉男子領口上的議員徽章,左手用力推了男子一把。
頓時一道大型水柱隆起,男子掉進游泳池內。表演水上芭蕾的女郎即刻驚聲尖叫,接著男子浮上水面,口中大喊大叫同時雙手不停揮舞,不曉得是一心求援或是故意,他撲向表演水上芭蕾的女子,並扯掉對方身上的紙泳衣,尖叫聲再度揚起。
游泳池畔的男人們有半數帶著下流的笑臉盯著泳池,剩下半數不是拿著啤酒瓶就是捲起襯衫衣袖朝我逼近。
「你這傢伙不要命了是不是?」
此時傳來震耳欲聾的鈴聲,所有準備攻擊我的男子全部停下動作。
「失火了!」
是岸本的聲音。
「失火了!快逃啊,火勢蔓延的速度可是快得很,被濃煙包圍就沒命了」
男人們開始動搖,彼此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留還是該跑,冷不防其中一人大喊:「快逃啊!」全體應聲而動,大家你推我擠,撞來撞去、呼天搶地的一股腦跑出游泳室外。
由紀子則看著我。
「泉田警部補,這個時候的你簡直跟驅魔娘娘一模一樣。」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我搖著頭說到,由紀子只是輕輕擺手。
「不過我覺得很痛快,所以我也成了共犯之一。」
「這一切全要歸功於岸本。」
臨時靈機一動而立下大功的岸本得意洋洋的走過來。
「嘿嘿嘿,這一著好象滿有效的,太好了太好了。」
「算你機智過人,幹得漂亮,緊身癖。」
「多謝你的誇獎,對了,緊身癖是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一樓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忽略岸本的問題,徑自走上階梯,剛來到樓梯間便聽見屋外人聲鼎沸。
涼子迎面走來,我向她說明方才鈴聲大作的緣由,並詢問七條的情形。
「我把大臣趕出去了。」
「那就好,不過外面怎麼這麼吵啊。」
「還不就是一群好奇的高中生,聽到B·B·Call情報才聚集到這裡來的。」
「可是現在還不到八點啊。」
「別忘了,八點好戲就要上場了!」
「啊,說的也是,原來已經這個時間了。」
時間過的比我想象中來得快,看來涼子跟由紀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