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邵德,你瞅瞅他的脖子和手掌。”
我假裝看身後士兵,扭過了脖子往後面的那個寬肩膀的灰衣人望去。只見他的領口扣得嚴嚴實實的,蒙面的黑布包到了脖子位置。而他握著槍的手掌上,居然帶著手套。對,只有他一個人是戴著手套。
我回過頭來,陰沉著臉沒有說話。面前終於出現了一張洞開的鐵門,我腦海裡的地圖上有這張鐵門的,穿過這個鐵門後,兩邊就應該有鬼子的營房和一些研究室了。我帶頭跨進了那張洞開的鐵門,只見兩邊本應該有門的房間都洞開著。我沒有搭理陸旭了,朝前快速地跑出去,衝到開著門的房間前朝裡望去,只見裡面也空無一人,甚至好像被人掃蕩過一般非常凌亂,就剩下一些大塊頭的桌子這些,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我看了一眼阮美雲,阮美雲也把目光從那房間裡移了過來:“邵德,日軍全部撤退了,東西都搬走了。”
我點了點頭,身後計程車兵們也圍了過來,小聲地各自交談著。我琢磨著是不是要對他們說些什麼,可又覺得乾脆啥都不說似乎要好些,免得他們也想得太多。只要我昂著頭在前面一個無畏的樣子,那他們心裡就始終會覺得我心裡有底,一切都還在掌握中。
我再次朝前大步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