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了這個先天缺陷的兒子,才有了九日研究所之後的“替代品”計劃。計劃裡的替代品中就包括了我與阮美雲的孩子。我與阮美雲,兩個極其巧合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人,又因為我們同時在一個不合適的日子生下了孩子,命運緊密相連。
替代品計劃
1939年1月初的一個早上,和往日一樣是個極其寒冷的清晨。外面的世界被大雪包裹著,或許,銀裝素裹分外妖嬈。可惜的是,我們生活在地下世界,不能見到。
那天早上有四輛卡車駛入九日研究所,從卡車上被帶下來的依然是遠山戰俘營中囚禁的中國士兵。他們被送到九日研究所,是用來進行活體實驗的。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眼裡,他們根本不算人類,不過是一些和我們外形大同小異的低等動物而已。用土肥長官的話說:“這些戰俘和外面世界的那些支那人比起來,還算為這個文明世界的進步做出了一點貢獻。”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還有十個粗胳膊肥臀的婦女,以及數十個還在襁褓裡的嬰兒,一起被送進了九日研究所,當時我已經能夠起身走動及工作,跟在土肥長官身後,目睹了這些嬰兒和婦女下車的整個過程。聆聽著嬰兒的哇哇哭聲,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心底浮出,我低聲問道:“土肥長官,這些孩子和婦女難道也是實驗品嗎?”
土肥長官那天明顯特別興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