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去追趕美雲了,還是在我見到美雲時,鬼娃娃就已經潛伏在附近觀察我們,只是我太關注美雲而忽略了它的存在?
整個遠山依然如死一般安靜。我腦海裡突然浮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我覺得我自己,以及所有進入遠山的人,包括我的美雲,包括之前和我一起逃亡出來的夥伴,還包括鄭大兵、大刀劉所有人在進入遠山後所經歷的事情,都無法用正常思維方式分析和解釋。
在這個巨大的叢林裡,我們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就像美雲看見我也不敢和我相認一樣。我們就像實驗的小白鼠,被放入一個巨大的封閉的空間裡。在這個空間裡,有無數錯亂的,不可解釋的現象發生。
我重重地坐到地上,如同進行了很大強度運動後大口喘著氣。
不行!我必須要擺脫這種被操控的狀態。
我腦海裡浮現出和松下幸太郎、黃碧輝還有阮美雲交談“薛定諤之貓”實驗時的情景。我們三個德國留學生之所以受到重視被帶到遠山裡,肯定是因為遠山深處醞釀著某些我們所研究科目中涉及的領域。他當時提供給我們的試卷裡就有提及平行世界、時間與空間的交錯的答題,根據目前種種異象分析,遠山裡已經有了若隱若現的端倪,想必這也是松下幸太郎引以為傲的興奮點。
記得當時他給我的那份試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