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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外套後,裡面穿得不倫不類,統一的西式背心與大和民族獨有的裹襠布,包裹著矮壯的身體。看著鬼子嬉笑著在旁邊的水龍頭打水,用白色毛巾擦臉,他們那鬆懈的模樣讓我心裡稍微放鬆了點兒。我並沒有看到讓我害怕的黑色匣子,甚至連我猜測的陰森恐怖畫面也沒有。

我努力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還是不敢往前走。我仔細地觀察著這些鬼子,那幾個女人都不在這個營房裡,三個老漢打扮的軍官也沒和他們在一起。我有點兒懊悔起來,當時應該跟著那三個老漢模樣的傢伙第一批下來,那樣我應該可以看到更多的秘密。

營房對面的鐵門把我和想要窺探的世界完全隔離開來。我明白,就算那扇鐵門沒從外面鎖上,我也無法穿過去。因為我是以意識的形式存在的,是無形的,我無法移動固定物體。

鬼子們依然在嬉笑著,他們的各種帶著方言的日語,在耳邊非常混亂地響著。但我還是能夠大概聽明白,他們在拿三個表情很難為情的傢伙打趣。那三個傢伙都只穿著背心,下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了黃色的日軍軍褲,站在我正對面的鐵門那兒,紅著臉任由其他鬼子士兵嬉笑。

我咬了咬牙,但我目前這種虛無的狀態,讓我感覺不到咬牙所帶來的決斷。我靠著牆慢慢地往對面的鐵門移去,想要聽清楚那幾個鬼子的話語,希望能夠從中捕捉到一些機密。

就在我快要移動到鬼子身邊時,鐵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穿戴整齊軍裝的中年女人出現在門外。女人微笑著對那三個守在門邊的鬼子說道:“野田君!藤上君!山普君!希望你們得到一段快樂的時光!”

一直守在門口的鬼子也對著這女人笑了,並衝她鞠躬,說著“謝謝”。奇怪的是,同樣都是軍人,他們之間卻很客套,就像是飯店掌櫃對客人的熱情一般。甚至還表示了尊敬,也沒有行軍禮,用的是日本人朋友之間的鞠躬。

緊接著,三個鬼子邁開步子往鐵門外走去。我狠下心來追了過去,穿過鐵門,緊跟在他們背後,沿著一條寬敞的走廊往前走去。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地下的世界。從那群日本兵的營房出來後,我們又進入了一條兩旁懸掛著燈泡曲曲折折的走廊。不同的是,這些通道的牆壁都是用方形石塊砌成的。慢慢的,我明白了為什麼是這個穿著軍裝的女人帶路的原因,因為走廊實在太多,拐彎的地方也非常多,以致一路上,我雖然想要記住走過的路線,卻也會慢慢記住後面的忘了前面的。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似乎對這些路很熟悉。我們就那麼不斷拐彎,又不斷經過上下鐵質的樓梯。走了有三十多分鐘,最後在一扇很寬的鐵門前停下。過程中也遇到過一些走動的日本人,從他們在拐彎處猶豫不決的表情能看出來,那些鬼子好像只熟悉各自負責的小範圍路線,除此之外的路線卻不甚熟悉。

中年女人在鐵門前站定,身子蹲下去,右手伸進鐵門下方的兩個小孔裡。也不知道在那裡面折騰了什麼,鐵門緩緩地向兩邊開啟了。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和之前那些營房大小差不多的房間。三個鬼子兵咧開嘴笑了,跟著女人往裡走去。

裡面是用白布隔開的十多個小房子,白布上還統一有個搶眼的紅色的十字標誌,以致讓我在第一眼看到時,以為是進入了鬼子的醫務室。緊接著,從小房子裡傳出來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氣聲。我當時微微一愣,琢磨著這些聲音怎麼感覺像是男女交歡,難道這個房子裡就是傳言中日軍慰安婦駐紮的地方?

中年女人微笑著把三個鬼子兵帶到一旁,指著白布攔著的小房子,客套地說道:“三位大日本皇軍的將士,請進去吧!”

三個鬼子互相看了一眼,嘴巴還是咧笑著,像是難為情一般往白布處走去。我沒多想,跟著其中一個鬼子兵身後,進入白布後面的房間裡。

果然,裡面是一張普通的木板床,一個模樣姣好的女人正坐在床邊。她扭頭望了我身邊的鬼子一眼,表情呆板地站起來,先是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然後迎上前來,為鬼子脫掉背心褲子。鬼子之前難為情的笑容沒有了,換上一種趾高氣揚的享受的表情,斜眼望著女人,任由女人把自己剝個乾淨。

女人牽著鬼子往床邊走去,眼神空洞漠然,隨後伸手去解腰上繫著的繩子。那個鬼子似乎等不及了,迅速站了起來,一隻手扯住女人的頭髮,另一隻手粗暴地解開女人的外套。那個女人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裸露在鬼子面前。

鬼子吞了吞口水,把女人狠狠摔到床上,重重地壓了上去。

女人不斷地呻吟著,鬼子也粗魯地喘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