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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不少傷天害理的勾當。也正是因為牛清水被死老頭給弄死了,才引起了日軍憲兵隊的重視,發了通緝令要抓捕這所謂的“怪俠一點紅”。

結果是,在死老頭又一次逞英雄翻牆入院後,被對方的手槍按在了額頭上。死老頭總覺得自個兒稱得上英雄好漢了,便牛氣沖沖地招供了,說一干漢奸都是自己給弄死的,並幻想著鬼子會拉自己遊街砍頭,一干百姓痛哭流涕,有識之士劫法場之類的片斷。

結果是死老頭被帶到了憲兵隊關了三天,水米不給,餓得頭昏眼花。最後在審訊時問了死老頭的生辰八字出生年月後,死老頭便稀裡糊塗地被送到了遠山戰俘營,這一關,就是八個年頭。

說完這些,死老頭抬起頭來,看著大夥,似乎等著大夥的態度。海波哥第一個說道:“牛清水?我咋就沒印象呢?照你說還是大帥在的時候就很有名氣的,那我應該知道啊?”

我打斷了他的話:“死老頭沒有說謊,當時確實有這麼一檔子事,最後我也聽說了那個殺漢奸的人被鬼子給逮住了,然後就沒下文了。”

然後我扭頭對著死老頭一字一頓地問道:“你說你殺的牛清水,那他死的時候是光著的還是穿著衣服的?如果是穿了衣服,那是穿的皇協軍的軍裝,還是穿的偽滿洲國警察的制服?”

實際上當時我跟著陸伯伯去過牛清水的死亡現場。之所以這麼發問,是因為牛清水當時根本就不是光著,也沒穿軍裝或警察制服,而是抱著煙槍穿著一身絲綢睡衣被弄死的。我這麼發問當然有一定用義,表面來看是給了他好幾個選擇,實際上這幾個選擇都是錯誤的。死老頭一旦往我這坑裡跳了,那麼老鬼這傢伙就確實有問題。

曹正:絕命懸崖

鋼牙的問話讓我當場就出了冷汗,所幸雨還是很大,天比較暗,應該沒人看清楚我的臉色變了。我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沒沒什麼,我做個記號。”

鋼牙死死地盯著我:“做記號幹什麼?”

那陣仗看得出鋼牙對我一定很懷疑了,而不遠處的鄭大兵和大刀劉似乎也覺得這邊有什麼不對勁兒,緩緩地走過來,一齊望向我。

我背靠著那棵大樹,手裡緊緊地握著石頭刀:“我,我,我怕大夥迷路。”

鋼牙咄咄逼人,繼續追問:“我看你不是怕迷路,是想給追捕的鬼子留下記號吧?”

鄭大兵衝著鋼牙揮了揮手:“鋼牙,別這麼說,曹正可能確實是怕大夥迷路,這會兒林子裡黑糊糊的,萬一大夥遇到鬼打牆,一直在同一個地方轉圈兒,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曹正做記號也沒錯。”

鋼牙扭頭對鄭大兵說道:“兵哥,反正我總瞅著這曹正不太對勁兒,要知道要知道我們這趟差事的責任不小啊!”說到這兒,鋼牙變了臉色,惡狠狠地對鄭大兵說,“萬一出了差錯,你姓鄭的也擔待不起。”

鄭大兵沒有反駁,臉色陰了陰,沒有說話。一直和鋼牙殿後的劉德壯走上前來,對鋼牙說道:“鋼牙,我也注意了曹正兄弟一路上的動靜,應該只是怕迷路才留的標記。如果他是想要給鬼子留記號,犯不著這麼明顯地在樹上畫,偷偷地在這溼漉漉的地上踩亂草皮不就成了。”

鋼牙和劉德壯關係一向挺不錯,聽劉德壯這麼一說,便也沒那麼大聲了,臉卻還是陰沉著,警告我說:“姓曹的,反正你給老子夾著尾巴耗著,爺我可盯著你的,你真有什麼小九九,別怪你鋼牙哥不客氣。”

鄭大兵再次說話了:“夠了,鋼牙!”

鋼牙看了鄭大兵一眼,似乎覺得自己也有點兒過了,聲音緩和了一點兒:“如果是你鋼牙哥看錯了你,那曹兄弟,希望你能多多包涵。”說完,鋼牙搭著劉德壯的肩膀,往旁邊走去。

大刀劉一直看著我們,沒有吭聲。直到爭吵告一段落了,他才揮了揮手:“行了!都休息夠了!繼續往上面跑吧!我看著那最高的位置應該也不遠了。”

大夥也都同意了,接下來還是大刀劉和鄭大兵走在最前面,鋼牙和劉德壯殿後。大夥繼續頂著大雨往山上跑。這一路上,我不敢在樹上留下標記了,心裡有點兒慌,也很害怕,害怕咄咄逼人的鋼牙對我吼,懷疑我。畢竟我確實心虛,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我每邁一步,總覺得鋼牙在身後死死地盯著我。

我腦子裡便在想:現在這一路我不留記號了,坂田會不會找不著咱了?如果,坂田不能夠按照計劃中的那樣再次抓獲我們,會不會惱羞成怒,會不會對美雲

想到這些,我有點兒心慌意亂。但轉念一想:坂田不是說這七個人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