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看著我說道:“南造雲子,我想聽你一句解釋。你的能力與忠誠我們還是相信,但你需要對這一切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嘴角抽動了幾下,終於,我抬起頭來,迎著他們的目光:“我覺得陸正海與邵德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可以相信的好軍官,他們的私生活也和我們大和民族本土的百姓一樣簡單和樸實。我不希望因為這些不能確定的線索,讓他們遭到軍部更多的猜忌和懷疑,同時,對軍部投入的人力和資源也是一種浪費。藤原長官,我不知道這回答你滿意嗎?”
藤原少佐一愣,半響,他慢吞吞地問道:“你是不是愛上了陸正海的義子邵德?”
我遲疑了一下,最後選擇了搖頭:“我只是覺得他們很簡單,沒有秘密。如果有的話,也只是他們普通的過去而已。”
藤原少佐再次和身邊的幾個人耳語起來。最後,他們陸陸續續地走出了審訊室。
十幾分鍾後,兩個士兵把我帶到了地下室二層的一個停屍房。藤原少佐站在冷藏室裡,背對著我,見我進來,他轉過身來,表情比之前緩和了一點:“南造雲子,我真想不到我們引以為驕傲的帝國之花,居然會對一個支那人投入了感情,你不承認也沒用,我們都看得出來。現在把你帶到這裡來,是給你看一個人。我們需要你明白,你應該有的愛人為帝國付出了什麼!而你——南造雲子,在他的面前,應該萬分慚愧。”
說完,他拉開了冰櫃的把手,一具冰凍的屍體滑出了櫃子。
上面躺著的這具屍體我根本不認識,我往前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