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波哥身邊站著,半晌,我抬頭問四哥:“四哥!吳球剛才是一個人給我們送果子嗎?”
四哥點點頭。
我聽完沒吭聲。四哥便問我:“雷子!你有啥問題就直接問啊?咋說一半留一半呢?”
我看了四哥一眼,海波哥也正扭頭瞅著我。我咬咬牙:“四哥,那你剛過去叫吳球時為啥沒拎一包果子先過去呢?”
四哥臉色有點兒變了,眼睛鼓了起來:“雷子!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讓球一個人揹著這包果子往回走的嗎?”
我沒敢看四哥的眼睛,頭微微低了低,但眼神卻盯上了站在四哥旁邊的啞巴。果然,啞巴聽了我這話後,神色也變了,抓著刀的手上似乎用了點兒力氣。
我忙笑了笑,說:“四哥!我沒啥別的意思!我就問問!”
海波哥扭頭對四哥說道:“老四!人家雷子問得也沒錯啊!衝他發啥脾氣呢?”
四哥白了我一眼,對海波哥說:“我過去叫吳球那一會兒啞巴還在樹上趴著,一個個往下面扔,要不怎麼吳球過去時有那麼一堆呢?”
海波哥“哦”了一聲,扭頭對我說道:“雷子!你也別想那麼多,都是自己的兄弟!得!啞巴,你那一刀有沒有捅到那玩意兒啊?”
啞巴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最後可能也覺得自己這表達上有問題,自個兒又笑笑,走到旁邊一個地方,指著地上的枯葉。
我們幾個便都走了過去,把樹葉都撥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