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嗎?那明天還會把海波和大鳥帶上來嗎?再說了,咱早一點兒動作,海波和大鳥就還有生還的可能,多拖一分鐘,可能那一分鐘就是鬼子對他們扣動扳機的一分鐘!”
我和吳球都低下頭來。啞巴又拉四哥的手,在上面畫著。然後四哥對啞巴說:“其他事情我可以聽你的,帶兵打仗你還是聽我的吧!”
啞巴皺著眉,頓了一下,然後也點點頭。
四哥繼續說道:“鬼子把人的命看得也金貴,雖然沒事自己都要剖腹弄死自個兒,但命換命的生意,他們還是不願意做的。咱賤的就是這條命,反正幾年前咱就應該死在鬼子槍下,早死晚死都一個鳥樣。”
說到這裡,四哥的表情凝重起來,問我:“雷子,你怕死嗎?”
我愣了一下,然後點頭說:“怕!”緊接著我忙補上一句:“但四哥你有啥安排,安排就是了,怕歸怕,但要死也就那麼回事。”
四哥讚許地點點頭,繼續問道:“我記得你會說日本話吧?”
我說:“會一點兒,基本上能對話,寫和認日本字就馬虎一點兒。”
四哥說:“那就行了!雷子,你跟我一起下去,成不?”
我一愣,遲疑了起來。啞巴、吳球、死老頭和振振也愣住了,都一臉詫異地望著四哥。
四哥嘆了口氣,說道:“四哥沒啥能耐,只能靠賭了,看能不能換回海波和大鳥的命來。我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