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處長,到底什麼事兒啊?我還等著瞻仰毛(和諧?)澤東主席遺容呢。”邢書記大惑不解,自己好像並沒犯什麼錯啊?
畢處長微微一笑,道:“等一會兒,我會對您做詳細的解釋。”
邢書記跟隨著畢處長沿著一個隱秘的樓梯,來到了紀念堂地下秘道,然後走進了一間地下辦公室,門外有荷槍實彈的軍人守衛著。
在屋子裡,邢書記靜靜地聽完了畢處長的敘述。
“為什麼要選擇我?”邢書記不動聲色的問道。
“因為你的身材高矮胖瘦,尤其是走路的姿態都酷似主席,是我們物色的所有人當中,最合適的人選。”畢處長誠懇的解釋道。
邢書記目光瞥了下門外的警衛,思忖著如何才能逃脫。
“邢書記,別看了,你是走不脫的,如今,你已經知道了所有的秘密,你自己想想後果吧”畢處長冷酷的說道。
不錯,這件天大的秘密已經為自己所知悉,不幹的話必然會被滅口,搞不好連黃龍府家中年輕的妻子也會受到牽連看來只有先應承下來,再圖良策。
“好,能夠為復活偉大的領袖盡一份力,是每一個共(和諧?)產黨員的福氣,我願意幹。”邢書記爽快的答應了。
“太好了,你的家庭親屬,請大可放心,國家會負責替你照顧好的。”畢處長欣喜的說道。
就這樣,他被帶到了西山別墅的“759”地下室,畢處長好酒好菜的招待著並親自作陪,晚上睡覺時,邢書記則被皮帶束縛捆綁在了推床上,等待次日夜裡的那次曠世手術
“嘀嘀”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在身後響起。
邢書記驀地驚了一下,思緒隨即又重新拉回到了現實之中,他趕緊避讓開汽車,走到一棵國槐樹下,坐在了石臺上。
唉現在自己雖然已經逃出生天,但卻是有家不能歸,黃龍府再也回不去了,這個縣委書記更是當到了頭,唯一可惜的是,自己那位新婚的年輕妻子,就要一世獨守空房了。
到哪兒去呢?京城絕對是不能夠久留的,得趕在他們追捕自己之前連夜出城。李地火老爹曾經說過,他此番要去關中地臍,就在山西河東風陵寺,自己何不也趕過去那兒與其會合呢?
想到此,邢書記起身直接趕去了京城火車站,買票登上了前往山西的列車。
次日午時,東單大街上車來人往,川流不息。
一輛黑色的轎車沿著街道緩緩的行駛著,車窗裡面遮著黑色的窗紗,裡面坐著首長和有良,在一個街角處停了一下,門開了,他倆迅速的下了車,而那轎車則繼續向前駛去。
右側衚衕內有一家僻靜的小茶樓,客人稀少,似乎顯得有些冷落,首長和有良走上樓梯,來到了一間包房內。
屋內茶几上已經泡了壺上好的茉莉花茶,空氣中彌散著一股淡淡的花香氣。沙發上坐著一個萎靡不振的老頭,脖頸周遭纏著白色的繃帶,此人正是首長的內線臥底——皮高工。
“首長”皮高工見到首長進來連忙站起,目光瞥了一眼有良,欲言又止。
“說吧,不礙事,”首長坐在了沙發上,看見皮高工脖子上的繃帶,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出大事啦,昨晚實施‘軒轅計劃’的最後階段,不料那‘砧木’竟然不是人,而是一隻怪物”皮高工心有餘悸的說道。
首長疑惑不解的問道:“怪物?”
“是的,虧我跑得快,只傷了頸部,畢處長已被那長脖子怪物給咬死了”皮高工神情緊張的將昨夜紀念堂地下密室內所發生的恐怖事件,一五一十詳盡的敘述了一遍,話未落音,便雙手顫抖著捧起茶杯,“咕嘟”的灌了一大口。
“如此說來,‘軒轅計劃’流產了?”首長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緩緩的說道,“主任想要逆天行事,結果‘賠了夫人是又折兵’啊唔,那麼風后的‘鬼壺’呢?”
“‘軒轅計劃’小組今兒早上已經正式解散了,專家們簽訂了保密協議後都回家了。聽祝先生私下說,‘鬼壺’已被那個怪物搶去了,據說還是一名縣委書記呢。”皮高工疲憊不堪的說道。
“哦,有意思了,主任失去‘鬼壺’,他們就什麼事情也做不了了,你知道那名縣委書記是哪兒的麼?”首長思索著問道。
“關東黃龍府,也就是吉林省的農安縣,那傢伙自稱是什麼縣委邢書記。”皮高工想了想,回答說道。
首長也啜了一口茶,心中想起了前不久在緬甸大金塔福壽宮內,與賈屍冥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