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溫都爾汗,與妻兒屍骨無存;第三位是王洪文,時任副主席,在毛(和諧?)澤東主席逝世後的一個月內被捕,1992年夏,病死於秦城監獄。最後一位是華(和諧?)國(和諧?)鋒,手持毛主席臨終前“你(和諧?)辦事我放心”的一張潦草手書“遺詔”而入主中原,引發朝野的猜測,至今史學家們依舊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主任離去以後,畢處長繼續主持會議。
“同志們,‘軒轅計劃’大家都清楚了,現在我們要制定一套可行的手術方案。”畢處長說道。
“手術方案?”盧教授不解的問道。
“對的,手術方案,也就是‘換頭術’,”畢處長目光巡視了一圈,然後緩緩說道,“有一名自願者,他的身材高矮胖瘦以及體態,完全酷似主席,他願意奉獻出自己的身體”
盧教授驚訝道:“你是說一個活體”
畢處長淡淡一笑道:“正是,盧教授,您是國內腦神經外科的權威,這臺手術需要由您來親自主刀。”
盧教授聞言趕緊擺手,說道:“不可能的,異體之間的排斥反應就不必說了,人體頸椎截斷,裡面的脊髓是根本無法接駁的,必然導致高位截癱。”
“盧教授,只需要您將主席的頭部與這名自願者的身體頸骨、神經血管以及面板肌肉接駁好就行,至於是否截癱和有異體排斥反應,就無須您來考慮了。”畢處長冷冷道。
“這”盧教授語塞了。
“此人現在何處?”祝先生問道。
畢處長嘿嘿一笑,手望自己的腳下一指,緩緩說道:“就在‘769’地下室裡。”
眾人皆輕輕的“唔”了一聲,無不感到這“軒轅計劃”越來越詭異了,令人膽戰心驚。
“大家請跟我來”畢處長起身,領著眾專家來到了別墅最裡面的一間黑屋子裡,撳動開關,點亮起了昏暗的燈光,見牆壁上有一道大門,上面掛著一個大銅鎖。
畢處長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了銅鎖,推開了沉甸甸的鐵門,一股潮溼發黴的氣味兒撲面而來,水泥樓梯向下延伸進入了黑暗中
“啪”的一聲,畢處長又撳亮了壁燈,藉著幽暗的電燈光,他率先走下了樓梯。拐角處有一間沒有門的屋子,亮著一盞奶白色的吸頂燈,室內擺放著一張醫院用的推床,上面睡著一個穿藏藍色中山裝、身材魁梧的人,鼾聲如雷。
“喂,醒醒”畢處長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肚皮。
此刻眾人才看清,那人的身體和手腳已經被床邊的皮帶緊緊地捆綁束縛住了。
“畢處長,你可算是來了,俺夜格就一個人睡在這地下室裡,真(和諧?)他媽的憋屈啊”那人望見畢處長驚喜的說道,他看上去約莫有四十左右歲,帶有著濃厚的東北口音。
盧教授上前伸手撳了撳那人的肌膚,又翻開他的眼皮瞧了瞧,“他的身體非常的健康,”教授一想到自己要用手術刀活生生的切下這個人的頭顱,內心深處充斥著一種犯罪感,於是同情的說道,“同志,你是自願的麼?”
“自願,當然是自願的。同志們,大家試想想,若是能以自己的平凡之軀,換取英明領袖的復活,又有誰會不樂意呢?”那人慷慨激昂的答道。
木法醫在一旁大為感動,眼眶溼潤著說道:“這位大哥,您的思想境界真是太崇高了,可不可以告訴我,您的姓名叫什麼?家住在哪兒?”
“住口!”畢處長隨即厲聲喝止道,“絕對不允許詢問這個人的任何情況,大家記住了,他的代號叫做‘砧木’,明白麼?”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言語了。
“好啦,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我們把‘砧木’抬上電動車,經秘道駛往毛澤冬主席紀念堂,有關的手術器械以及生命監視系統等裝置都已經提前安裝好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那人連推床一起抬到了一輛加長型的平板電動車上。
“畢處長,風后的‘鬼壺’呢?”祝先生望著兩手空空的畢處長,善意的提醒說道。
“在紀念堂地下密室那兒。”畢處長回答說道,隨即跳上了駕駛座位,親自開著車沿著空蕩蕩的地下甬道往城裡駛去。
地下甬道內陰森森的,兩側的牆壁上鑲嵌著壁燈,由於天長日久,有些燈已經不亮了。眾人默默地坐在車上,神情都顯得十分緊張,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前面驀地寬敞了,燈光也明亮了許多,可以瞧見有荷槍實彈的解放軍士兵在站崗,畢處長將電動車停在了一扇鐵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