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帥早就睡著了,傑克把樓上一間舒適的臥房給了我們一家三口休息,別看他自己活動的空間亂得要命,這給客人準備的房間卻非常簡潔整齊,還沒有浮灰,顯是他會時常打理,這老外還真是矛盾綜合體。
我們在傑克家小住了兩天,就打算出發去南海基地了,儘管傑克十分不捨一再挽留,但我們一想長星島的親人夥伴,還是堅持離開了傑克和子彈哥。
傑克將我們送上了去香爐山的道路,告訴我們一直走,路上會有香爐山的指示牌,等進了南海基地的警戒範圍,自然會有人接應。
我們與這個可愛幽默熱情的米國大男生就此告別,他叮囑我們,如果在南海基地過得不妥,歡迎回到他和師傅的家,那個別墅區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這三年過得也確實太寂寞了。
這條去香爐山的道路雖然棄車不計其數,但中間卻有一條人為痕跡明顯的通道,這通道兩旁的廢車上面不是擦傷就是被撞癟,我們猜測這是領導人撤退的時候,肯定有輛很大的牛車開路,將所有堵道的汽車都給擠到兩旁,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領匯出行也敢堵道?”雷暴與迦南聊著天,“領導們視察地區的時候,那警車鳴笛開道,管你什麼繁華大街,都要戒嚴的,閒雜一等一律退避,敢跑出來得瑟那就是找屎。”
“看來末日規則不變,”迦南無語的看著兩旁的棄車,許多車的駕駛位上都伏著一具枯骨,“擋領導者,殺無赦!”
“這些人也是往城外跑逃命,好可憐。”念念嘆了口氣,我拍拍她的手,“身為小老百姓,有時就得學學阿q,懂得自我安慰,別讓這些堵了心,活下來已經不易了。”
快到香爐山的時候,我們心照不宣的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將所有的槍支彈藥和汽油,罐頭藏了起來,就要進入正規的基地,這些東西有可能被沒收,我們這是來試探的,不能全被繳了械。
想了想,雷暴決定將虎式越野車也藏在了密林裡,就停在我們藏東西的附近,虎式屬於軍車,而我們只想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進入基地觀望,不想為此受到什麼懷疑。
香爐山到了,順著一面懸崖一邊陡峭山壁的山道開了不久,就見到了森嚴的基地關卡,一道巨大的伸縮門橫在眼前,而那伸縮大門的後面,橫著一個巨無霸軍用貨車,車斗裡能看出伸出很多黑洞洞的槍口。
一名軍人裝扮的人站在車斗上,向我們打了個停車的手勢,並用喇叭喊道:“什麼人?趕快下車!”
我們將車停好,順從的下了車,男人們舉起雙手,表示手中並無武器。
那些軍人見我們有男有女還有個小孩,放心的將旁邊一扇單獨的鐵門開啟,示意我們將車開進去。
我們將車開進警戒線之內,一輛軍用貨車隨即將車頭頂到了那扇鐵門內,將外面的視線截住。
我們統統下了車後,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先仔細打量了我們所有人,然後詢問是從哪裡來的,怎麼知道南海基地的等等問題。
我們的回答已經都商量好了,從東北逃難下來,路上遇到倖存者告知這裡有個避難所,一路尋過來的。
軍官點點頭,沒有過多細問,只是說如果要接受避難所的庇護,汽車就要被基地收編成為公產,我們不能再擅自使用。
“要是我們離開呢?我們的車會不會還回來?”張小美問。
“會還,這些汽車會登記,該誰的就是誰的,國家不會侵吞個人的私有財產,現在只是徵用,如果你們要離開,不需要基地的保護和供應,那你們的私有財產將全部歸還。”軍官嚴肅的回答。
“還有個人武器,都要登記上繳,不允許帶進幸存者居住區。”軍官的這個要求我們早就量到了,所以我們的心愛兵器早就與槍支彈藥藏在一處,這會車上帶的只有短矛和撬棍之類無關緊要的防身武器,他們收繳就收繳。
兩個軍人將我們十個人帶上了一輛中巴車,向著南海基地深處開去,原來從這個關口到基地,還要走一段路,之間又過了兩道有軍人把守的鐵門,這才到了真正的基地。
基地外部是登記檢查處,我們按照性別進了兩個檢查室,帥帥還小,不用分男女,被我抱進了女檢查室內。
一個戴著大口罩穿著軍裝的女人坐在一張桌子後面,先是將我們的姓名,年齡,籍貫,末世前職業等登記清楚,然後兩個同樣戴著口罩的女兵將我們四個帶進了側室,這個房間裡還有一扇門。
“脫光所有衣服,檢查是否有咬傷和感染。”其中一名女兵冷冰冰的說,她倆的腰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