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壓根就沒人聽他辯解,顧木裡身後幾個女護衛上去用手中的木棍重重戳在九蛋的身上,將他逼得向堡壘出口退去。
花妹坐在原處,有些發愣,顧木裡過去按住她的肩膀,“花妹,男人還有來的,再來新人,分給你。”
九蛋終於止住了咳嗽,一揚手將幾隻木棍頭從身上撥開,有些憤慨的喊道,“花妹,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就不管我了撒?你好狠的心喃。”
花妹沒轉頭,假裝沒聽見,幾個女護衛見九蛋反抗,怒起來,揚著木棍向著九蛋身上打去,打得他直抱頭。
我們看得驚異不已,咳嗽兩聲就往外趕,這是什麼道理?果然平靜是表面現象,這顧木裡也太霸道了。
羅漢悶哼一聲就要拍案而起,張小美一把按住他,低聲說,“繼續看。”
我們也看到,有幾個男人向著九蛋靠攏,與女護衛抗了起來,大聲嚷嚷著,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不能這樣就把九蛋趕走,要評評理。
顧木裡不耐煩的哼了一聲,大踏步向著那些男人走去,幾個男人面色頓時緊張起來,可其中一個男人壯著膽子吼了一嗓子,格老子的拼了!於是四五個男人一起向著顧木裡衝了過去。
顧木裡再壯,她也是女人,這個時候我倒替她擔起心來,她的作法不妥是不妥,可她一個人對這麼多大男人
“我賭顧木裡贏。”雷暴小聲對羅漢說,羅漢哧了一聲表示不信。
顧木裡手裡什麼也沒拿,赤手空拳,三下五除二便將四五個男人全部摔倒在地,她用的似乎是泰拳加上蒙古摔跤,而且力量驚人。
因為那四五個男人被她摔在地上的時候,都發出砰砰的聲響,摔得那幾個男人在地上縮成一團哀號,面上滿是痛苦之色。
“愚蠢的男人!”顧木裡大聲吼道,“把生病的人趕出去,你們才不會全部死掉!誰再攔阻,就一起滾出去。”
這回我們是徹底明白為什麼這個堡壘是顧木裡當家了,她的身手太厲害,堪比羅漢。
“大熊,你倆比劃比劃,不知道誰能贏。”張小美偷笑。
羅漢有點呆了,聽小美這麼說直晃腦袋,“我才不去,萬一贏了她,她賴上我讓我當老公咋辦,要去你去。”
“顧當家的,”我走到她身邊,小聲說,“咳嗽不一定是傳染人的病,如果他只是受了風寒,幾天就能好,你何不把他單獨隔離,不一定馬上將他趕走的呀。”
顧木裡凝視著我,“隔離?什麼意思?”
“呃,就是讓他單獨住在一個房間裡,不讓他出來,觀察他。好了,就回去繼續生活,嚴重了,再趕他出去不遲嘛。”
顧木裡忽然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麼是隔離麼?自作聰明。”
我差點尷尬到死。
“把九蛋馬上趕出去!”顧木裡嘴上釋出命令,眼睛卻死死盯著我。
我們畢竟是新來的,顧木裡對我們完全沒有信任感,也不想聽我們的任何建議。
“我說大當家的,”雷暴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恰好帶了點治風寒咳嗽的藥,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給九蛋吃點藥,他要是還不見好,再趕他出去嘛。”
顧木裡看了看雷暴,向著幾個女護衛揮了揮手,那幾個女人停止了動作。
“你們有藥?男人,你走過來一點。”顧木裡向著雷暴招招手。
雷暴大踏步走到顧木裡面前,這二人身高几乎等同,眼睛可以平視。
顧木裡盯著雷暴半晌,忽然伸手摸了雷暴的臉一下,這一下過於突然,讓雷暴猝不及防,竟沒躲過去。
見雷暴慌亂的樣子,顧木裡竟然哈哈大笑,我們都汗如雨下,這特麼簡直是山大王調戲弱女子的即視感,雷暴還不得當場爆發啊?他哪受過這個?
“阿暴!”我當即立斷衝了過去,將咬牙切齒的雷暴拉到身後,這小子的手都去摸刀了。
顧木裡有些挑釁的看著我,“這個男人又不是你的,怎麼?想挑戰我麼?”
我趕快笑笑,“他當然不是我的男人,他是我弟弟,我這弟弟脾氣很躁,你這樣對他,他會發火的。我不想他惹顧當家的不高興。”
夏小涵忽然走了過來,“顧當家的,你莫不是看上我男人了?”
顧木裡蔑視的看著跟她比起來又瘦又矮的夏小涵,“在這裡,我看上的男人都是我的,你有什麼意見麼?”
我以為夏小涵要假意與顧木裡挑戰比武,摸清她的套路,沒想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