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穿得仔細些,爭取穿得長久嘛。”
“再一個,對岸那些傢伙不是說要把大洋市幾十上百萬的喪屍都趕到海里來嗎?我們是任務重,底子薄,不仔細點過怎麼行?回頭那些水喪屍沒完沒了的上島,總得為緊急時刻預備充分出來,能用冷兵器解決的,就別浪費彈藥了吧?”陽光考慮得比較長遠。
“你說得對!”我點頭,“對了,和輕言發展的怎麼樣了?你這感情戰線怎麼拉這麼長?是不是你太笨了?”
陽光面露喜色,“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輕言終於答應和我好了,哎,才不是我笨呢,我倆好了她才告訴我,原來她在美國有個男友,雖然末世,她也沒死心,總想著回去找他,過了這麼久,她總算看明白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把握現在的幸福才是明智的!當然,她也是沒抗過我的英俊瀟灑溫柔體貼!”
“噗~”雖然我很為陽光的戰果高興,可是聽到他如此表揚自己,我還是沒忍住噴了。
“咱天朝講究個明媒正娶,朵姐,啥時候你有了空,幫我們舉辦個小型婚禮啥的唄?”陽光知道我們回島後就沒一天閒著,所以也不好意思找我來,這終於逮到我去倉庫,趕快提前跟我打招呼。
“婚禮好呀,話說這島上好幾對需要辦個婚禮的,跆虎教練和瑤瑤,吖進和念念”我一數才驚覺,亂世也沒耽誤大傢伙談戀愛,這鴛鴦一對一對的粗線了。
“行行,那我們就等著了,我跟輕言說一聲,讓她也好有個準備,嘿嘿,我陽光終於有媳婦了”這小子快樂無比。
今年的天氣很不正常,過了幾天,開始飄雪花,冬天正式來臨了。
這一冷,氣溫驟降,這場雪連綿不斷下著,剛剛十一月份,就似入了寒冬。
島上的別墅都安有暖氣,是靠供熱公司燒煤炭供暖的,我們撥了些人將供熱公司的系統啟動,張小美和羅漢又帶著補給隊去大洋市到處尋找儲煤,能找多少就拉回來多少,只供這千八百人燒一個冬天,大概也差不多夠了。
“越多越好,我們還得出去找,今年的天氣有些怪,多預備些煤沒壞處。”張小美並不滿足於供熱公司院裡堆成山的煤堆,“另外,我們還要去商場找電暖氣,室內溫度要供暖不太給力。”
確實,雖然所有的別墅裡樓上樓下每個房間都安有暖氣,但是無論供熱公司那面怎麼努力的燒煤,室內的溫度仍然超不過二十度,許多老人孩子都凍感冒了。
在平時感冒真不算個什麼病,吃點感冒藥,煮些白蘿蔔水,有人體質好,一包安瑞克就能退燒,可這次感冒來得洶湧,幾乎一家子裡有一個人得,就會把全家都傳染上。
我們家也不例外,最先流清鼻涕的是帥帥,然後開始發燒,他發燒的那晚上我和迦南一夜沒閤眼,帥帥不會擤鼻涕,鼻孔裡糊滿了鼻涕直冒鼻涕泡,呼吸困難,憋得直哭,我就用最有效和簡易的方法,用嘴給他直接吸鼻涕,從他一歲多第一次感冒,我就用這個方法幫帥帥保證呼吸暢通,寶媽們對這個法子肯定不陌生,但這個方法的直接後果是,當媽媽的也會被傳染上感冒。
迦南就不停的用一塊手帕打溼給帥帥物理降溫,一會擦他的額頭,一會擦他的腋窩,帥帥的溫度稍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我們倆就一左一右守著孩子,誰也不去睡,聽著帥帥呼嚕呼嚕的喘息著,他還是鼻塞,難受得一會翻個身,一會又趴下,撅個胖屁股,以一種十分奇特的姿勢睡著,我們試圖給他翻過來平躺,可他沒一會又扣了過去。
而每隔個半小時左右,他必定會哭著爬起來,要我們抱著他滿地悠著哄,聽著小小的人兒閉著雙眼趴在我們的肩膀上唉聲嘆氣的,知道他對身體上的病痛還沒作好接受的準備,不知道這難受是從何而來。
天亮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開始流清鼻涕,額頭髮燙,頭暈得不行,知道是被傳染了,趕緊吃上病毒靈看能不能頂住。
既是病了,沒法去指揮部報道,就在家昏睡,過了一天,老媽和婆婆也相繼發燒病倒,老爸忙著用煎鍋熬醋樓上樓下的燻蒸殺菌,與迦南每天都要喝板藍根預防著。
夥伴們來看我,告訴我其他家庭情況也不太妙,幾乎沒幾個人躲得過這茬感冒的,就連強壯如羅漢,說話聲音也嗡嗡嗡的,明顯鼻子被塞住了。
我擔心的想,這個時候喪屍要是登島,豈不是要我們的命麼?
海島醫院空前的忙碌,許多家庭抗不住,將病倒的老人孩子送過去住院,把個醫生和護士們忙得腳不沾地,可兒醫生讓秦好運自己在家帶兩孩子,早早就去醫院報道,算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