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聲音,這廝!總玩突然襲擊,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從我正前方粗線麼?
“喏,都在這裡,還熱乎著呢,我要不要都吃兩口以示無毒哇?”我沒好氣的把菜餚遞給他,都被我裝在保鮮盒裡,分門別類的。
“我給你帶了筷子,別用手抓啦,病從口入。”我覺得自己好羅索,象雷暴他媽。
雷暴依然埋了咕汰怒髮衝冠,但他的神色很是愉悅,幾乎要把個大頭埋進那個菜盒裡了。
“香,真香啊,筷子?拉倒吧,我都快忘記筷子怎麼使了,麻煩得緊。”這個雷暴推開我的愛心筷子,伸出粗大的手指抓住食物就往嘴裡塞,倒是沒讓我先“試毒”。
“雷暴,這幾個牛肉罐頭你拿回去,聽說還是海軍特供呢,你以前吃過的吧?”我拉開另外一個塑膠袋,指著那幾個罐頭給他看。
他百忙之中瞄了一眼,“唔,這個好!這個我最愛吃,拿一個給我。”他還真是大胃漢,好幾個菜都不夠他造的,還要開個罐頭!
“這罐頭唯一的缺點就是很難開,你自己想辦法吧。”我遞給他一個。
雷暴從後腰摸出那把黑色的怪刀,輕鬆的將刀尖插進罐頭蓋的邊沿,旋了幾下,蓋子就被撬開了,這也太熟練了!
“哎哎,你那刀乾淨不乾淨啊?別吃一嘴屍毒!”我猛然想起,這世道誰的刀沒喝過喪屍血?他可別一時嘴饞把這事兒給忘了。
雷暴挖出一塊牛肉罐頭大嚼,含糊不清的說:“沒事兒,這刀都一年沒宰過喪屍了,平時我竟用它做龍蝦料理,當餐刀用呢。”
那,好吧,如果他這刀沒清洗乾淨,他這會早就變成喪屍雷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