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也已經六個月,也到了加輔食的月份,一共四個娃娃,總能應付得過來,讓我不用管她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回家請老爸幫忙每天給她們熬鍋海魚湯送去,每隔兩三天再殺只雞燉了給她們補充營養,哺乳這個活外人幫不上忙,唯有多做好後勤工作,就算把那些雞全殺光,只要能讓幾個寶寶吃飽喝足,也是值得的!
我和兩個師弟繼續沿著另一條小街檢查,路過祝紅家的時候,我想了想,讓幽夜和金陽在車裡等我,一個人打著雨傘去敲門。
雨沒有見小,雖然不如昨夜下得那麼急,但仍然下得綿綿密密,偶爾吹陣風過來,將雨滴掃在臉上,微涼,夏天隨著這場暴雨悄悄溜走,海島的秋季終於來了。
“朵姐,”白靜海倚在門內,肩上披著一條寬寬的彩色圍巾,玫粉亮藍暖黃的線交織,合成大片的美麗雲朵,襯得小白的一張俏臉愈發嬌美。
“小白,祝部長說你感冒了,我過來看看,好些了麼?”我看白靜海面上粉光緻緻,絲毫沒有病西施的憔悴,暗暗放了心。
“快進來,這雨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白靜海面上帶笑將我拉進屋子,“我去給你衝杯熱咖啡,驅驅寒。”
真是體貼溫柔的妹子!我一個女人都喜歡,真不知祝紅原來是怎麼堅持的。
白靜海很快就衝了兩杯香氣撲鼻的熱咖啡出來,我嗅著那獨特的香味,“越南g7,對嗎?”這香味我十分熟悉,末世以前我天天都要喝這個牌子,比雀窩牌的香濃多了。
“呀,朵姐也喜歡喝這種?”白靜海驚訝的將咖啡杯遞到我手上,“這還是大哥在進口食品店給我淘的,超市沒有賣呢。”
我貪婪的嗅著那濃郁的香,淺淺抿上一口,燙,但咖啡要熱著喝才夠味嘛。
“嗯,說起來我是09年去雲南紅河自治州旅遊,在河口玩的時候,一些過河到這邊做生意的越南人向我推銷這個咖啡,我買了一包,晚上回旅店拆開嚐了嚐,頓時一飲鍾情,第二天跑去買了十大包帶回去,那幾年我們濱城的進口食品店還沒有賣這個的,喝完那些我就託在蒙自的舅舅幫我在當地買了然後發快遞給我,一次就發十包,夠我喝半年左右。”我給她講。
“小白,你去過雲南吧?”我指著她披的大圍巾說,“我在麗江看到許多這種風格的圍巾,這是當地的特色,確實漂亮。”
白靜海低頭輕撫著那條大圍巾,搖搖頭,“我沒去過,這是我爸媽以前去麗江旅遊的時候給我買回來的,當時我還覺得太鮮豔了,不好意思戴出來,現在成了父母留給我唯一的遺物,我只有在覺得思念他們的時候,才會披一會,平時捨不得戴的。”
“小白,”我側頭凝視她,“這場秋雨讓你想爸爸媽媽了?”
“還有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白靜海雪白的面上騰起一層紅暈,“人生的轉折太大,這個時候如果爸媽在,該多好啊。”
繞了半天了,她終於肯提起這個話茬,不然我還真沒法主動詢問,畢竟對一個姑娘來說,那真是很害羞的事情。
“小白,你委屈嗎?”我問,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一個大軍車上,而不是新婚的床上,肯定會很遺憾吧?即使是跟喜歡的男人。
“不,”白靜海勇敢的搖搖頭,“我愛大哥,愛了很久,這輩子最不委屈的就是跟了他。”
“可是,”我小心的說,“當時應該算是那個女主人和祝紅在那個吧?”
“她在我身體裡時,我是能看到和感受到一切的,只是說不出話,好象被擠到了腦袋的一個角落,清醒卻不能言不能動的。”白靜海向我描述著被女主人上身時的感受,“她在暴飲暴食時,我能感覺胃很漲,很難受,可我無可奈何。”
“那就是說,和祝紅在一起的時候,你也在”我在努力的去想象這種感覺,什麼都知道,身體卻被別人操縱,這是什麼趕腳呢?
“是。”白靜海輕輕點頭,臉蛋愈發紅了。
“真狗血,這不是等於三個人”我衝口而出,馬上掩住了嘴,這太重口味了,女主人,你夠狠!
“我們上了車後,她不到十分鐘都離開了。”白靜海似乎鼓起了勇氣對我解釋著,“她走的時候說,這輩子心滿意足,謝謝我們的幫助,還有,我們倆明明彼此愛慕,以後就好好的在一起罷。”
“哈?”我回憶著,他們上車肯定超過半小時,這麼說,女主人離開後,白靜海恢復了本心意識,兩人又繼續辣麼久哇,香豔啊!
“你們倆,你們倆,我們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