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不正是魏斯特?旁邊不是沫沫和小森又是誰?
老黑帶著人下了車直奔三人,而魏斯特他們還倨傲的站著,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冒冒失失的奔著他們而去是什麼目的。
他們三人被推搡著分別帶上了我們的軍車,我能看到魏斯特面上的惱怒,但他們卻沒說什麼,想來可笑,這三人在屍群中如入無人之境,可面對野蠻的人類,他們不是被當成器官提供就是被當成倖存者抓起,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也就是喪屍橫行的末世,他們才會如魚得水,而這會遇到撒旦的搜尋隊,也一樣逃不掉了。
小森被帶上了我坐的軍車,安排坐在我的身邊,她的表情淡淡的,就象被邀請去朋友家做客,完全沒有被劫持的恐慌,老黑扔給我一條勒死狗,示意我把小森的雙手反綁住,我剛抓住她的一隻手腕,小森開口說道:“我不會反抗的,能不能不要綁我?”
老黑麵罩中露出的雙眼打量著小森,衝我點點頭,等於答應了小森的請求。
“收隊,返程!”老黑抓起車上的對講機下令,車隊調頭向著安吉城外開去。
我默默的看著身邊的小森,她沉默不語,對我們要去哪裡似乎毫不在意,按理我應該極恨這個女孩,她以笛聲引的屍群害得我們不淺,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世,卻又覺得她好可憐。
小森忽然從衣服裡掏出一支笛子,我驚得差點大叫,看她將笛子按到嘴巴上,吹出了細細的笛聲,這聲音若有若無,在汽車的轟鳴聲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老黑顯然是聽到了,他回頭喝道:“你幹什麼?”
小森用委屈的聲音說:“我被你們抓住害怕,吹會笛子能安神,也不行麼?”
老黑哼了一聲,“要是吹得不好聽,就不許再吹了。”
小森乖乖的嗯了一聲,重新吹起笛子,笛音輕盈,帶著一股神秘的氣息,若按韻律來講,她吹得還是很悅耳的。
可我知道,這是催命笛音!她是把喪屍往一塊集合,要把屍群引過來呢!
我的第一反應本是想制止,可是忽然想到,或許給撒旦的基地製造些混亂,我們就能有機會逃離!撒旦的小隊好死不死的把這三個魔頭當成普通倖存者逮回去,不就是天要滅他麼?
離開安吉城的時候已近正午,我們即使一路疾行,天黑時也僅僅進入山區,老黑他們不肯找地方過夜,堅持走夜路,直到近半夜才返回基地。
下了車,我眼睜睜的看著老黑他們將魏斯特,沫沫和小森押送去地牢,這三人對人類毫無感情,測驗必定會失敗,或許被投到後面的勞役區,對他們來說,倒不失為最好的結局。
一路笛聲伴隨著我們的行程,我悄悄的觀察著車外,並沒看到大批屍群蜂湧而至,不由有點焦急,若小森不能將屍群引到基地,利用她的計劃就要落空,唉,她這個魔笛究竟有用沒用啊?
車隊一陣疾行,仍然在天黑透後才趕回基地,小森偶爾吹笛,偶爾發呆,老黑倒也沒對她發難,說到底,在老黑眼裡,小森不過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而老黑既是透過“好人測驗”的,本質肯定也不壞,所以並不會去為難被劫持的倖存者。
到了基地,魏斯特三人被分頭押去地牢接受測驗,小森的笛子已經被放進了衣服,沒人將她的笛子沒收,只有武器才會被繳械。
殊不知,小森的笛子才是她最可怕的武器。
我懷著激動不安的心情睡了半宿,知道屍群可能即將來到,這種預知的感覺很讓人發毛,不過以基地的堅固,還不至於被屍群攻破,這才是我允許小森搞鬼的原因。
果然天剛透亮,基地裡就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這還是我來到基地後,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警報,基地出事了!
我們迅速的穿好衣服,跑到廣場上集合,錦衣和風子正滿臉焦慮的站在隊伍前面,撒旦也正在趕過來。
“基地被屍群瘋狂圍攻!大家馬上各就各位,槍手到大門和圍牆內一字排開,後備隊馬上去搬梯子和彈藥!快快快!”風子大聲吼著。
我心頭一陣狂喜,小森成功了!
那柔弱的笛聲帶來的是狂暴的屍群,我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昨天在路上分明沒看到有喪屍追著車的場面啊。
“朵朵,我怎麼感覺魏斯特他們三人就在我身邊?”亞當一見到我,就將我拉到一邊悄悄的說,“昨晚就有這種感覺!他們是不是帶著屍群找到這個軍事基地了?可能現在他們三人就在外面!”
“祖宗!我昨晚半夜回來的,沒法去你們男宿舍找你,還沒來得及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