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就是一下,不輕不重,打不死人但肯定很疼。
老狗嗨的叫了一聲,一個是疼的再也是給嚇了一跳,回頭看到舉個樹枝衝他做著鬼臉的土豆,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土豆打得一手好狗頭!宰了這些狗東西!”風霖在旁邊使勁煽風點火,這二人突然的舉動我們也怔了一下,這怎麼說出手就出手了?
“猴子,把兄弟們叫出來!在咱們地盤我就不信幹不了他們!”老狗大吼了一聲,竟然從腰上抽出了一柄刀。
沒等老狗撲上來,腦袋又被鑿了好幾記,頓時滿頭大包,他簡直要氣瘋了,可是卻逮不著土豆的身影,土豆就跟會瞬移似的,一會東一會西,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方向奔著老狗的腦門就是一下。
“讓你縱容你媳婦使壞的!”土豆收勢,抱著粗樹枝笑眯眯的站到風霖身邊,我們都眼花繚亂了。
老狗的媳婦又驚又怒,站在旁邊直喘粗氣,卻不敢撲過來撒潑,土豆看著她笑道,“我土豆從不打女人,雖然你很該打!不用感謝我,叫我紅領巾就好。”
“我看今天咱們有點浪費資源,其實你們以後上街,帶著這顆土豆當保鏢就夠了,裝扮還拉風。”張小美直笑,頭一次沒叫土豆露肉俠。
“既然事情已經挑起來了,索性就活動活動筋骨,也叫他們吃些教訓,省得沒事老惹不該惹的人。”雷暴舒展了一下全身,他早想出這口惡氣,巴不得跟對方打上一架。
說話間公寓裡跑出來一大群人,有男有女,全都操著傢伙,怒罵聲聲,足足有三四十人。
看來這就是他們的全部了,我想,土豆在商場被誤會那天,老狗只帶去了一部分,但今天端了他們老窩,也才跑出來這麼多,再多恐怕真沒有了。
風霖笑嘻嘻的問我,“把他們都殺光得了?”
我看著他手中的刀子狠瞪他一眼,“你當這是你黑狗幫呢?弄出人命我宰了你!掌握不好分寸你就別上。”風霖飛了個白眼給我,將刀子塞回刀鞘。
土豆躍躍欲試剛要衝著老狗過去,雷暴一把扯住他,“好兄弟,算我欠你個人情,把這賊讓給我解解氣,成不?我憋悶好幾天了。”
土豆開心的笑道,“成啊,我咋的都行,祝你揍得過癮。”
誰知雷暴剛把老狗一腳踹倒沒等怎樣,外圍一聲槍聲響起,我們來前約定好不用槍,除非對方有槍,但看他們手裡腰上全不過是冷兵器,硬碰硬他們不可能打得過我們這些夥伴,這開槍的不是我們的人。
是張濤開的槍,不知是哪個路人跑去報了警,說有人打群架,他率著自己的手下及時來了。
本來我們今天過來的目的,就是警告一下老狗這群人,不要再無事生非,總在暗中給我們使絆子,有能耐就當面鑼對面鼓的來。但並不想狗血的來場混戰,土豆激怒了老狗,我們不得不準備來場人類之間的戰鬥,張濤的到來解決了問題,也解救了老狗他們。
“怎麼回事?”張濤陰著臉來到我們之間,眼神更多的在老狗一行人臉上停留。
“那個穿著褲衩的流氓帶人上我們這裡挑釁!”說話的還是那個暴戾的瘦子,這人的小身板是如何承載了這麼厚重的脾氣真令人困惑。
“張隊長,那個人就是前幾天指使攤販訛人並聚眾毆打我們的主使,他叫老狗,我們今天是調查到他這裡的,你看怎麼辦好?”我把處理的大權推給張濤,弱化了我們上門找茬的事實。
張濤臉色難看得很,盯著老狗問,“老狗,真是你乾的?你自己說說為什麼?”
老狗看來和張濤並不陌生,這會非常鎮定,“張隊,這事確實是個誤會,其實說出來有點丟人,我老婆之前在商場裡被那個不穿衣服的傢伙耍流氓,一直嘔著這口氣,女人嘛,您也知道,心眼都小,當時沒解氣後來跟幾個姐妹逛市場,發現那流氓的同夥就跟她們打了一架,沒這女的說得那麼誇張,什麼背後指使啥的,就是幾個娘們掐架,張隊,真不是啥大事。”
這老狗幾句話將事件說得輕描淡寫,但只要心眼不瞎就知道他在胡扯,而張濤卻點點頭,轉而對我們說,“行啦,你們百合花園的人雖然被誤會,打架你們也沒吃著虧,這事就算了吧,他們以後知道你們威風,不會再招惹你們的,就別鬧了。”
我們聽了心裡一陣氣結,被折騰了一溜十三招變成我們在鬧,可這事前因後果確實狗血,站在這裡也說不清楚,更何況我們看這張濤根本就不想站在我們這邊,他和這老狗到底有什麼關係也看不出來,擱這掰扯不明白,反正目的基本達到,我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