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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它不停的將人們剷下井裡的泥土從後背上抖下來,在蹄子下踩實,最終從這些本該埋了它的土堆上鑽出了深井,打破了蠢驢這個傳統,當然它也可能成功的變成了驢肉火鍋或火燒不提。無數人轉這個小故事用意就在於提醒那些被眾叛親離的無助孩子,學學這頭驢,將別人的惡意轉化成正能量,不要自暴自棄,努力從困境中逃脫重見光明。

面對著踩著同伴屍體努力攀登的屍群,我眼中幻化出一群喪屍驢子,甩甩腦袋回到現實,胸前彆著的軍用對講機中傳出指令,“全體聽令,實施b方案!”

在城牆上吊滿的同伴迅速將身子升高,大概兩分鐘後,我們將身上配發的改裝燃燒手雷拉了弦子投向屍堆,這些燃燒手雷的爆炸威力不大,主要是將手雷中的燃料散出去,屍堆上隨即冒出了一蓬蓬耀眼的火花,無論活著的死去的,喪屍們燒作一團,而我們在火焰舔到足底之前,全部安然回到了牆頭,從容的注視著圍牆之外尤如地獄般的大火,喪屍們在火焰中根本來不及撤退,被燒得吱吱直叫,我有點詫異,這些傢伙不是習慣嗬嗬嗬哈哈哈的麼?

第一場仗勝得十分爽利,但我們消滅的喪屍數量與全部喪屍大軍比起來仍然九牛一毛,興奮之餘我們半點不敢鬆懈,城牆之內的空地上紮起了大量的營帳,我們基本就吃住在前線,儘管不遠處就是家園,可我們根本不能象往常一樣輪流回家休息整頓,時刻準備著全員上陣。

牆頭的警戒依靠著全方位監控和二十步一崗,還好基地的人員增加,不然這整個成都靠原來那兩千多人根本就不夠。

成都城內恢復了衛星通訊,皮將軍與外界可以靠衛星電話保持聯絡,他驚異的得知京城的防線外也被屍海包圍,又聯絡了另外幾個駐軍基地,發現情況一樣,就象這些不同地區的喪屍們約好了對人類發起總攻一般。

這樣的話,誰也甭開口求誰支援了,各基地只能自保,保不保得了,就得看自己的實力,真被端了窩只能怨自己實力太弱。

我們聯絡不上南澳島,無從得知島上的情況,會不會有屍群盯上海島呢?亞當和花吆兒這會到沒到島上?他們平安嗎?一切的一切我都只能靠猜測,如果天朝的喪屍全部集結起來猛攻各大人類避難基地,那麼無人的荒野和廢村反而變得安全,頂多有些散落的喪屍,亞當和花吆兒行路必然是繞開人類聚集之地的,那麼他們一定會平平安安,我如是想。

我和迦南在前線的營帳裡已經呆了三天,除去第一天的惡仗,後兩天都在休整,外面的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昨晚下了場秋雨,火被燒熄了,這就意味著屍群會再度來臨,我們不敢有絲毫大意。

因為一直是遠距離射殺喪屍,我們身上倒保持得乾乾淨淨,可我仍然能嗅到那股燒喪屍燻過來的惡臭,衣服纖維是能吸收一些氣味的,就象我們去吃燒烤,火鍋,回到家聞聞衣服,啥味都帶回來了。

三天不洗澡,加上戰鬥時出的一身汗捂在衣服裡,讓我身上總是象鑽進了蟲子般發癢,人類過得太整潔,就適應不了原始的狀態,說白了養成的毛病太多,我不停罵自己太事兒,想克服下面板上的不適感,看其他人倒還從容,這讓我懷疑自己衣服裡是不是真的鑽進了什麼小蟲或者頭髮,偷著用手伸到後背掏了半天,也沒摸到頭髮和活物,還是心理作用。

研究所裡儲存的罐頭和真空包裝的牛肉乾這回派上了用場,成為單兵口糧之一,在飲食上面皮將軍不會讓在一線廝殺的戰士們隨意應付,除了能量要夠對食品衛生要求也高,這吊在半空誰要忽然肚子疼不是要命麼?雖然沒人規定不許在喪屍頭上拉屎,但誰能幹得出來這噁心事啊?土豆倒方便,身上就一褲衩,可他真敢這麼做,我相信會被夥伴們拿大蒼蠅拍拍死,這事一想就夠吐的。

其實什麼都能克服,就這個想兒子太煎熬人,我不止一次想偷跑回家看看爸媽和帥帥,但一看其他夥伴都堅守崗位,自己怎麼好意思離崗?除了想孩子我也惦記他們的安危,儘管能打能斗的全在前線,可我一想起那天早上百合花園門前的元寶蠟燭,心裡就鬧心得直翻個,明人不做暗事,能做暗事的必定是損賊,這會家中空虛,不會有人做什麼缺德事吧?

迦南聽我碎碎念後,也有些忐忑,兒子也是他的命,出了半點差錯他都受不住,在這點上我曾笑過他不夠男人,可他坦承在兒子這裡他就無法堅強得起來,現在被我一說,他也動了回家看看的心思。

可迦南與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擅自離崗這種不講究的行為我不好意思,他也一樣,兩口子擱那乾著急,卻又誰也不跟夥伴們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