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她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對我和亞當說了句,“走吧。”便向著樓梯走去,我倆急忙跟上。
其他博士也都收好自己採集的血樣,上了外面的麵包車。
在戰士的護送下我們往回走,我悄聲問阿麗博士,“鬧半天,你們這麼一大夥子人過來,就只是采采喪屍的血樣啊,這麼簡單的活,過來幾個人不就搞定?”
阿麗博士望著窗外荒蕪的城市,扯了扯嘴角,“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你還覺得采摘喪屍的血樣是件簡單的事麼?”
“如果不違規操作,在戰士的保護下,也不是特別複雜吧?”
阿麗博士轉頭看看我,笑了,“對了,你不懂的,1號藥劑注射後是有時效的,超過一定時間,藥效降低,喪屍會轉回狂躁,你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會突然暴起傷人,所以得儘可能多的過來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血樣採好。”
“這個1號不是一針見效一勞永逸呀?”我誇張的說,其實我也知道,就算是感冒也不是吃一頓感冒藥就能治好的,何況是這麼可怕的病毒感染。
“這裡還是留了幾位同事,負責喪屍們的下一針注射,還好,他們都是男人。”阿麗博士幽默的說,可是語氣卻有些沉重。
儘管喪屍被治療的過程中,會有片刻的溫順,但它們仍然是野獸,分分鐘把人當成美味吃的怪物,李金正那句話說得很對,科研是嚴肅的,不嚴肅起來也不行啊,一點點紕露就能要命的。
回到研究所,我和亞當與阿麗博士告別,她依然回實驗室開工,我和亞當則回我們的“家”。
“花吆兒牧師好嗎?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吧?”在電梯裡,我與亞當閒聊著。
“我們結婚了。”亞當面帶笑意,“花吆兒請阿麗當我們的主婚人,婚禮只有我們三人參加。”
“什麼?”我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