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臭臉,不過,看到我們這幾張熟悉的臉也擠出了一絲微笑。
那五百人藏在谷中,雖然人多,卻保持著安靜,所有人對話都是竊竊私語,一副訓練有素的專業模樣。想起良人隊嚴厲得有些扭曲的訓練模式,這些人如此狀態也不奇怪了。
我們的出現令撒旦教授頗為驚喜,直說山水有相逢,多虧當初沒埋下深仇大恨,說到這裡我們都呵呵大笑。
“您老的良人篩選制度讓我經歷了這輩子最狠的飢餓,後來每頓飯我都想能吃飽真是幸福,託您的福啊。”我和撒旦教授開著玩笑,這會大家的心情都很愉悅。
撒旦教授撫著白鬍須笑了,“朵朵,良人隊已經改革了。從你們走後,我就取消了飢餓試煉法,又將勞役的人解放,工作嘛還是照常工作,但不再是勞改犯的身份,而是良人隊員的身份,除了勞作,也組織他們訓練戰鬥,呵呵,怎麼樣?我不是一個老頑固吧?”
我聽了十分高興,“教授,您太英明神武了!難怪會如此有領導力啊。”
拍拍馬屁還是要的,撒旦教授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何況人家現在帶兵來幫我們解決問題,所有之前的不愉快,沒有人會小肚雞腸繼續計較的。
“對了,叫小森的女孩呢?”我四下張望,發現這谷中全是老爺們,沒看到一個女人的面孔。
“和女隊員們留在汕頭了,我讓她負責保住我的女隊員不受屍群侵害之苦,呵呵,這個丫頭我真是喜愛得很吶。”說到小森,撒旦教授面露得色,神彩飛揚。
“我記得提醒您毀了她的笛子,看來這個建議您沒采納呀?”我無奈的說。
撒旦教授哈哈一笑,“也是要感謝你呀朵朵,不是你的提醒,我哪會知道小森是個奇才!我回去後提審她,問她可有個笛子,她坦然的說有,又說能以笛聲馭屍,我開始當然不信,命人捉了幾頭活喪屍回來,讓小森給我演示,哎,可真是大開眼界了!你說,這麼神奇的笛子,你怎麼讓我毀了啊?”
“呃,那您是怎麼跟她達成合作協議的呢?”我這個時候就不能再說小森之前的行徑了,畢竟小森算是充暗投明,幫著撒旦教授工作,而撒旦教授是個嫉惡如仇的人,知道小森過去害過那麼多人命的話
“是她主動提出的,說她那哥哥姐姐受不得飢餓,也受不得被人管教之苦,自由慣了,求我將他們倆放了,她願意留下來為我工作。權衡之下,我當然同意!便派人將魏斯特和沫沫送回安吉城中,從那時起,我們就再也沒碰上過啦。”撒旦教授笑得十分開心。
“小森這是”我有些不能理解,以他們三人的關係,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小森這麼提條件,難道不是用計先讓魏斯特和沫沫脫困之後,再想辦法逃脫過去匯合的嗎?怎麼還跟著撒旦教授南下來了?
更何況魏斯特和沫沫除了對喪屍免疫,本身並無馭屍本領,沒了小森,他們就是一對不用擔心被喪屍吃掉的普通人而已。
他們甘心嗎?
但這些話,我沒法對撒旦教授說,更不用問,他肯定一無所知,只知道自己獲了個寶貝。
“教授,他們也想參加行動。”錦衣在撒旦教授身邊輕聲道。
“你們會使槍嗎?”撒旦教授上次遇到我們時,我們還是些小白,被折磨得狼狽不堪,也難怪從錦衣到撒旦教授對我們的能力心存懷疑。
“放心吧,看看。”我們掀起外衣,露出隱藏在腰上的槍套,不必多說。
撒旦教授滿意的點頭,“這我就放心了!不過只會使槍還是不夠,我們的計劃可不是單純的戰場對決,還包括巷戰,近身格鬥”
“教授,一刀抹脖子這活我們會,您就寬心吧。”羅漢打斷了撒旦教授的話,他是嫌這老頭太羅索了
撒旦教授看了看羅漢的大體格子,“練家子!行,我不多磨唧了,呵呵。”
“朵朵,”撒旦教授轉向我,“你們留在山谷那幾個人,他們沒了。”
“沒了?逃走了?”我一愣,撒旦教授指的是橙子和他的妻妾們。
“在我解放勞役人員之前,他們煽動其他人員造反,沒成功,想逃出基地,被衛士擊斃了。你知道,我原來定的規定很嚴苟。”撒旦教授面色淡然,並無任何愧疚之色,想必覺得他們幾個死得其所。
“或許是他們命該如此罷,若有點耐心,已經成為良人隊員了。”我心頭有點恍惚,又有一絲難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種種
“對了教授,你們的軍事基地固若金湯,怎麼想起南下了?”我突然想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