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根極力表現自己,讓香草感受備受呵護的感覺。可是她的心思卻不在文根身上,而是在鍾奎哥和冉琴身上,她總是覺得這一次去寒山寺之行,他們倆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鍾奎初次嘗試一個男人應該擔負的責任,卻屢屢遭到對方的拒絕。有點小小的鬱悶外加不解,如是對方不喜歡自己,幹嘛把那最珍貴的賜予他?可要是喜歡吧!她好像在躲避什麼!不太淡定的樣子。
香草靠近冉琴,半帶玩笑的口吻道:“冉琴姐,我是不是該改口喊你嫂子了?”
“要死,想什麼呢?你不怕人笑話,我可是害怕的。”冉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咳咳!”假意的咳嗽一聲,湊近對方耳畔,“嫂子!喊畢,衝冉琴調皮一笑,趕緊的跳開去。
鍾奎死板的神態,瞥看了一眼香草,冉琴。究竟不知道她們倆剛才在嬉鬧什麼話題,也沒有搭茬,迷頓的目光看向前方。
還須得再走三幾個小時,才能進入死水灣地界。他暗自猜測;死水灣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死水灣,村長家裡,藍色煙霧瀰漫中,幾個頭緊挨著在竊竊私語商量什麼。
“他媽的,敢在我們死水灣風流快活,就是作死。”一個目光兇暴暴的漢子惡聲道。
“去!那一晚看得還算過癮,要不是村長攔住,老子也可以去偷吃一嘴。”
“哈哈!還別說,那妞兒細皮嫩肉的”漢子匝匝嘴,一副流口水的糗樣,骨碌碌轉動一對魚泡眼,陷入意淫中的氛圍去。
“瞧你們這些沒出息的,如果照我說的做,你們還怕得不到?”一旁吞雲吐霧的村長終於開口道。他手指夾住那盒精美的煙盒殼子,一直捨不得丟。“不過這件事要讓李老么知道,他就是一木槌愣子一個。”
“還有傻大個,那廝我喊他來,他罵老子。說老子缺心眼,良心不好要遭報應。”
“哼!傻大個就是給你一起幫那個江湖騙子打撈屍體,才會受到矇蔽,以為那個江湖騙子就是他媽的神人。”
【030】惡霧襲擊
藍色煙霧散盡,幾顆頭顱分開。其中一位道:“大夥估算一下,咱們要是成功幹下這一票賺多少,一個人能分到多少?”
“看他們大包小包的,還有一口小皮箱來算,應該不少。”答覆的漢子,眼裡閃爍貪婪目光道。
“他們去了好幾天,應該回轉了吧!”
“嗯!”就在這時,門外有人驚呼道:“出怪事了。”
屋裡的人急忙蹭蹭跑出去,跑出去之後,卻恍如進入一個虛幻的世界。周遭白茫茫一片,看不見彼此,包括周圍的環境。
有人胡亂舞動雙手,徒勞的舉動,想驅趕這突如其來的霧靄。
一陣陣嘈雜的鬧嚷聲,還有木盆敲打的‘梆梆’沉悶聲,亂成一片。這是死水灣有史以來遭遇到最大的一次霧靄襲擊,漫無邊際的霧靄裡,似乎隱藏著什麼肉眼無法洞察到的東西。
一時之間死水灣傳來一片雞鳴狗叫聲,雞的叫聲很異常,就像說被人掐住脖子那種尖銳掙扎撲騰的叫。狗的叫聲,也是非常怪異,貌似面對一個充滿邪惡的鬼魁,一邊倒退,一邊夾住尾巴哀嚎似的。
聽著牲畜們淒厲的慘叫,山民惶惶不安,在濃密的霧靄裡吶喊、穿梭,尋找家人。而身處在霧靄中,其情景酷似在夢境中那般不真實,每一立方米的空間都給人一種詭異的驚秫感。
因為一晚上的噩夢,臨到快天亮時徐倩才安穩的進入沉睡狀態,在天亮那個時間段的睡眠才真的是睡覺,既安靜,也香甜!
最先被外面鬧嚷聲驚醒的是誌慶,他起來驚動秦南。兩個人急忙穿戴好衣服,默契的往外面跑。在拉開房門前,心裡在胡亂猜測是不是昨晚秦南和小碗的事情還沒有擺平。
不是有一句俗話說;‘林子大了什麼樣子的鳥兒都有麼!’這死水灣不大,面積也不寬,人口也不多。偏偏他就是有一些心術不正之人摻雜在這些善良的人群裡,接下來就還有一句話送給這種人‘害群之馬’。
昨天晚上,誌慶就觀察到,在這些山民當中,有那麼幾個比較突出的人群。他們有的遊手好閒,偷雞摸狗,不好好的務農,一心想的是吃好,穿好、玩好!而這些人群,最不易提防,也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就像秦南和小碗在這裡尋找浪漫遭逮住事件,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巧合,他們倆就偏偏被人當場捉住?如果不是事先就跟蹤,任誰也不會想到會有兩個外地來的青年男女去那堆草垛幽會。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