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古董的太師椅更是將書房烘托得詩情畫意。
首先露出驚訝神色的是冉琴,憑她銳利的觀察力,怎麼也沒有觀察到晁信這看似粗粗笨笨的跛腳漢子居然還是
鍾奎愣在原地,習慣性的檢視四周。
“你們別見笑,隨便坐。”晁信真誠的口吻,拉動角落裡另一把椅子來,給鍾奎坐。
“好,好。”兩人答應著,隨意的看了看椅子坐下。直入主題是鍾奎的本性,他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一心的想把事情做好走人。
晁信招呼人送來兩杯茶,他沒有讓送茶來的人進書房,在接過茶杯後神秘兮兮的把書房門關了。
光線隨著書房門關閉頓時暗淡下來,在這種太過安靜沉悶的空間裡,雖然有三人在一起。冉琴也免不了渾身一寒的感覺,她把椅子拉來緊挨在鍾奎身邊,才覺得稍微好一些。
“好了,我是直性子,有啥說啥不喜歡拐彎抹角。”鍾奎打破沉寂,首先開口道。
“嗯,你問我答。”
冉琴好像沒有注意談話已經開始,她視線落在書房裡這盞暗黃沒有亮度的燈泡上。心說;看這一家子條件不錯的,幹嘛吝嗇得沒有換一隻大一點的燈泡來。那樣的話至少可以把亮度增加大一些,也不會感覺很壓抑和陰暗吧!
看著她東張西望,變化莫測的神態,鍾奎知道冉琴心裡畏懼這裡的神秘氛圍。書房裡的每一樣東西都很古老,不是說越古老的東西越帶著邪氣嗎?她怕的就是這股邪氣。“咳咳!談正事了,你做筆記。”他輕咳兩聲,及時打住她紛亂的思緒,見她已經拿起筆記本開始準備做記錄。
這才把視線重新投向晁信,開口問道:“那口棺木是你們傢什麼人的?”
“是我叔叔的。”
“為什麼弄家裡?”
“不是怕運動嗎?在運動來那個時期,好多人的棺木都用來該做尿桶”
“額!你是怎麼把這口棺木弄回家的?還有就是這口棺木原來的位置在那?”
“我用架子車拉回來的,叔叔埋葬在亂墳崗那片樹林裡。那片樹林其實是我們老家的園林,也是我們晁家祖墳所在。後來歷經各種運動,園林遭瓜分,祖墳遭掘墳唯一留下叔叔這口棺木還沒有被發現。”
晁信的話不光是把鍾奎嚇一跳,還把做筆記的冉琴嚇住了。敢情這亂墳崗樹林的坑洞是這傢伙搞的,那麼那一晚樹林遭大火焚燒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一晚的大火是不是你點的?”
“是,我叔叔託夢給我,說有人要害他,讓我去把證據毀滅了。”
“嘶!說了半天你的叔叔,你叔叔叫什麼名字?”
“晁德奎,曾經是國民黨軍官的一位馬伕,後來救了那位軍官一命,軍官就給我叔叔升職並且還賜予他很多錢財。”
“晁德奎?”鍾奎凝思著,突兀想起小菊花之前告訴他的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去地獄之門時遭到守門鬼差的訛詐。當時就有一位叫什麼奎爺的出現,難道那位奎爺就是晁信的叔叔?“你叔叔的骸骨呢?”
晁信搖搖頭道:“在我拉回棺木時,沒有細看棺木裡的情況,後來我找到一位自稱可以驅邪除妖的術士,讓他給我估摸一個吉祥的日子,把叔叔埋葬在後院。術士來到我們家,掐指一算說什麼完了的話,就喊我拿了一些糯米什麼的還有大蒜去到後院檢視。結果開啟棺木,一股黑色煙霧冒出了,嚇得那位術士大叫一聲,連酬勞都沒有要就跑了。”
【202】 詭異的背後
晁信講述到術士嚇得屁滾尿流連酬勞都沒有敢要就跑了。
鍾奎預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了,棺木裡沒有骸骨,是一股黑色煙霧黑色煙霧還有另外一種稱呼叫黑煞,它無形無實體,只是一縷四處漂游的怨魂。但是它會在短時間內尋找到宿主,無論是狗,還是人,或者是已經死亡的屍體還包括嬰兒
為了證實推測是否正確,鍾奎有仔仔細細的詢問了晁信拉回棺木的日子,以及看見冒出黑煙霧的時間。結果這一問還真的把他們倆給嚇住了,時間和發現嬰兒時間極為相近。
那個嬰兒就是晁信的叔叔?這個問題未免有點太過巧合,可要不這樣推測那麼嬰兒事件的來源在哪?還有這具嬰兒屍體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嬰兒會不會給眼前這個人有直接關聯,說不定就是晁信找來嬰兒幫助他叔叔附體害人的。
“你還有事情沒有告訴我們。”鍾奎肯定的語氣道。
冉琴察言觀色發現晁信在鍾奎說出這一句話時,麵皮抽筋似的顫抖了一下。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