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嗎?”他關切詢問,狐疑的目光看著對方道。
“鍾奎哥,我挺好的。”臉色緋紅依舊,眼裡閃爍一抹奇怪的色彩。
他一個激靈,嚇!有沒有搞錯,文根這丫的把香草**得跟淑女差不多了。
從屋裡閃出文根,一臉的烏雲(晦氣)眼睛深陷,用骨瘦如柴來形容他此刻的樣子,也不為過。
“你”鍾奎凝重的神色,圍繞著他走了一圈,嗅聞著他身上的氣息。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可他這副屌樣又是怎麼回事?
“鍾奎好,嗨嗨!啊~~啊啊。”打著哈欠,倦怠得恨不得馬上回床上躺下。
原來是擔心香草,沒想到看見文根倒像是有事來的。莫非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這樣一想,鍾奎就把香草喊到一邊去問道:“他最近怎麼樣?沒事兒吧?”他意有所指當然是暗示,文根曾經所犯下的糊塗事。
香草面顯難為情的神態,沉重的嘆息一聲說道:“他就像得了神經病我”
“哦!”香草這樣一說,鍾奎彷彿明白了什麼。作為一個男人,雖然還沒有涉及到兒女情長的故事,卻也隱隱感覺到他們倆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還是儘快想辦法吧他們倆的婚事辦了穩妥,以免夜長夢多。
可看文根身子骨就像抽乾了骨髓搖搖欲墜的骨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他們倆他環顧屋裡,屏聲靜嗅,想從屋裡的四周環境嗅聞出是否有異樣。許久之後,他沒有嗅聞到一絲兒異常氣息。
越是這樣,越就說明有問題。可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是香草?
從表面來看,文根出問題的機率大一些。
鍾奎拿出一枚護體銅錢,‘叮’一聲放在茶几上,叮囑香草待會用紅色絲線竄連好,給文根戴上。
香草點點頭,瞥看了一眼銅錢,不動聲色的離開了鍾奎他們。說去做飯。
“大舅哥,讓你見笑了,我這身子骨經不起折騰。”
“你是指”
“嗨嗨!”
鍾奎從文根曖昧的目光中看出端倪,敢情妹子和他已經在一起了。看來文根的毛病是出在這方面,他是損耗精力過度,造成身體機能虧損,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樣我這次來,就讓香草給我一起回去,等他日你身體大好,我就給你們舉辦婚禮。”
這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他想藉此觀察一下文根的態度,是否真心愛香草。
【187】 一沙一世界
“那可不行,我現在離不開她。”文根說出這番話時,鍾奎覺得他在重複一件事,那就是他對那位妖豔鬼魅的態度。執著倔強。
“不行,我必須要把香草帶回,你好好把身體養好再說。”
“大舅哥,我師父怎麼沒有給你一起來?”
“他不知道我來,最近你師父來過沒有?”
“來過”短暫的沉默,房門的響聲驚得他們倆都神經質的看過去。
“一定是我爸媽回來了。”文根說著話起身去開門。“師父?”來人是誌慶。
誌慶進門來看見鍾奎,當然是大喜,一番久別重逢的寒暄,好一陣令人妒恨忘年之交的熱乎勁。
酒酣耳熱之後,鍾奎對香草說要帶她離開這裡的想法。話說出來,他還是顧及妹妹的意見,害怕她不答應。
沒想到香草很豁達的應允了他的要求。
誌慶也有看出文根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在當著有女眷在場,身為過來人的他,怎麼好意思問出口。
在香草起身拾疊碗筷時,他拉住文根就問:“你小子怎麼回事?”他一看對方就是房事過多所致,雖然這件事不該他過問,可看他的情況不容樂觀所以才多此一舉。
房事過多的症狀;面容憔悴,形體消瘦,精神各方面都很不好。還有就是愛冒虛汗,心慌氣短等。
而文根全部具備以上所述。他去醫院也是這麼診斷的,所以在誌慶說出這些情況時,無地自容羞愧得,恨不得找一地縫鑽進去。
文根既然有這種情況發生,鍾奎要把妹子帶回家的決心就更加堅定。他心裡有一個疙瘩必須儘快解開,就是那一晚的夢境根源究竟預示什麼來的?
可鍾奎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預備帶上香草離開A市時,卻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他的行李雖說也簡單,可是還擱置在‘T’旅館裡。說是行李,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皮革箱子,這口箱子還是誌慶送給他的。
記得志慶和文根呆在東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