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旅館已經更換了一塊嶄新的招牌‘新泰旅館’。
想起老岳父的故事,想起素未謀面的岳母。誌慶萌發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想去檢視一下旅館原來的老住宅。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覺得在這裡也該查得到岳母失蹤的線索。
也就是說,他們眼前看見的這一片,是後來徐老闆新建的房屋,而真的精神病院區域還在修繕中。
原來的精神病院在新修的樓層後面,果然在修建中。
香草沒有告訴誌慶,她看見這後面維修中的建築房屋,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畏懼停住前進的腳步,謊稱想去衛生間,讓誌慶一個人前往。
因為鍾奎在前廳鬧事事件,加上衝上二樓,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前廳好二樓樓梯處。他才有機會,進入維修的建築現場。
維修的建築現場自然是很凌亂的,什麼電線,花花綠綠的篷布。地面上堆積的沙灰,還有一些緊閉著佈滿灰塵的小門。
【190】 抓住流氓
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越是遮遮掩掩的東西就越是好奇。
倘若一切都一目瞭然,好奇心也就不存在。可在一目瞭然之後發現一處比較隱蔽的位置出現一扇小門,一個念頭閃出腦海;這扇緊閉的小門後面有什麼?
是人都會好奇,包括我在內。
誌慶也在第一時間產生好奇。
小門很陳舊,門上一斑斑點點鏽跡似的汙痕。左右看看沒有人注意,在好奇心理的驅使下,他伸出手想推開小門看看
誰知道小門是禁不起大力折騰的,在他大力的推動下,小門一抖‘哐啷’一聲向後倒去。小門‘啪’發出沉悶的響聲。頃刻間小門倒地的貫力,砸起地面上一股嗆人刺鼻的灰塵顆粒。一陣瀰漫的灰塵撲鼻而來,捂住口鼻的同時,也嚇得他渾身一顫。人還沒有反應給來,接著又發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在小門側倒之時,一個什麼物體劈頭蓋臉的砸在他身上,臉上、胳膊上。
隨著那奇怪物體砸來,一股難聞的腐爛味接踵而至。
那股骨頭腐爛的味道,頑固侵進他的呼吸系統,誌慶脊背本能的一挺,‘噔噔’踉踉蹌蹌後退幾步,在放眼定睛看時,愕然一呆就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一具被破衣爛衫包裹住的人體骨架摔在地上。
看著這具酷似人體骨架標本的玩意,一陣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心底發出輕微的**聲;“啊”喉頭緊張的滑動,手腳頓感無力。思維果斷髮出號令‘跑’他不要命的跑,跑出這間大屋子,跑到門口。沐浴在陽光下。沒有感到一絲兒熱的氣息,反而覺得人就像打擺子渾身冷戰不停。
繼續慌亂的跑,直到看見香草,他才緩過氣來。
香草好像在拿什麼東西猛然一個轉身看著他,面上略顯驚慌神態。
“呃鍾奎哥去小解,馬上就過來。”不自然的撩了一把額頭髮絲,好像在極力掩飾什麼。可這時的誌慶心裡那份恐懼還沒有完全釋然,哪有心思來觀察別人。
“好好吧!”他努力剋制惶恐不安的心神,漫不經心的答覆道。慌亂的目光卻在搜尋鍾奎的身影,很想很想把剛才的遭遇告訴他。
鍾奎拿到隨身物品就出來,走到大廳時,徐老闆客客氣氣的把他請到辦公室去。說是想挽留他在旅館裡工作,他坦誠的告知對方。自己除了吃飯什麼都不會,沒想到徐老闆越發的要挽留他。
鍾奎是老實人,不懂得做事情,既要有原則,也要會變通。他執意要走,徐老闆也不能強制留下他,無奈之下,徐老闆要給他一筆錢,以此表示對他救女的大恩。
鍾奎怎麼能要錢呢!可是對方執意要給。他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暗自打定主意把這筆錢捐出去,給家鄉那些沒有錢上學的孩子們。
剛從辦公室出來,迎面就看見徐倩。
她一臉不屑道:“你收下我爸的錢了?”
“收下了。”
“哼!以為你與眾不同,看來也是為了錢衝我來的。”徐倩說了一句讓鍾奎莫名其妙的話,甩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就噔噔上樓去了。
他納悶的瞥看了消失在樓梯口徐倩的背影,一時不明覺厲,她剛才那席話的涵義。今非昔比,在走到門口時,那位曾經想打他的保安,恭恭敬敬的幫他把玻璃門拉開。
習慣了遭受白眼,歧視、譏笑、的他。突然受到這種尊敬。有一點兒受寵若驚的他,忙不失迭的給人點頭。慌得那傢伙只差沒有給他下跪,急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
這個人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