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把它頭給爆了。別跟娘們似的,給老子走快點。”宋立波毫無人性的逼迫道。
前有老虎,後有手槍。周遭似乎隱藏著一種微不可見的死亡氛圍,他們在冷風中簌簌顫抖。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選擇了繼續前行。
廟宇那盞昏黃的油燈,似乎要耗盡了燈油一般,在風的吹動下,火苗顯得很羸弱。幾乎每一次閃動,都要熄滅一般,一閃即逝般搖曳著。在搖曳的燈光對映下,廟宇四周凸顯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來。
輕輕的放慢腳步,平聲靜氣,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來。甚至於連呼吸停住一般,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那在冷風中搖曳的光芒。近了,都看得見那忽閃忽閃燈光的輪廓,接著就是廟宇黑乎乎大片一點點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每一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包括宋立波也是緊張萬分,不敢有半點分心的注視著,廟宇庭院前幾十米遠處。
廟宇前真的有打鬥聲,這種超乎尋常的大斗聲,絕對不是人類製造出來的。凝神聆聽這種超級震感的動靜,不難想象得出,在前面不遠,一定有兩隻兇殘的老虎,在用強勁的爪子撕扯對方;場面之血腥
他們再次停住腳步,任憑宋立波怎麼威逼,都停滯不前。
面對眾多怒視自己的目光,他宋立波也不敢怎麼樣這群,曾經給他出生入死的拜把兄弟們。不是有句話叫著,猛虎難敵群狼嗎?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成為這群惡狼的犧牲品。
可是芳菲危在旦夕,想到她白嫩的肌膚,在被猛虎撕裂開血濺當場的慘狀,以及哥哥宋陽那陰霾不定的面色,他就打了兩個冷戰。
兄弟夥不敢前去,自己不能見死不救吧!想到這兒,宋立波很仗義的說道:“得!哥哥我今天就不逼你們了。我一個人去,待聽到槍響你們就前來抬老虎屍體吧!”
“這”有人吃驚,相互凝視一眼,急忙出口阻攔他道:“劉二哥,我們都是得了你哥哥好處的人,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要不我們一起去怎麼樣?”
“就是,既然都走到這兒了。我們就一起去吧!再說你手裡不是有東西嗎?”有人附和道。
【049】虎毒不食子
宋立波見自己的激將法起到作用,暗自一喜,裝模作樣道:“那,盛情難卻,既然兄弟夥這麼豪爽。我宋立波,也不會拉稀擺帶,走”
自持手裡有槍的宋立波,趾高氣揚斜刺刺走在最前面,身後則尾隨來他的敢死隊員們。夜真的很黑,他們這一夥人就像一群,四處遊蕩不安分的鬼魂,再次鼓起勇氣,一尺遠一尺遠的靠近鍾馗廟。
殘燈下,兩隻斑斕大蟲,糾纏在一起。相互撕咬,低吼著遠距離看,這兩隻森林之王,活脫脫就像兩隻頑皮的貓咪在玩抓撓把戲。
原本就繃緊了神經的宋立波,手指緊張的扣住扳機。手掌心早已汗溼,滑溜溜的,有些捏握不住扳機的感覺。他自己都感覺得到,由於緊張,哪怕是身邊一丁點風吹草動,都讓他害怕。
他不敢近前,身後的敢死隊員們。更是不敢靠前一步,一切行動都取決於他那隻手槍上。兩隻老虎在打架?這可是出名的好機會,無論射中那一隻,都是好事宋立波忽然興奮起來,之前的膽怯也隨之煙消雲散了。尋找芳菲的想法,在看見兩隻大貓似的老虎後,暫時拋之腦後。他摩拳擦掌,蠢蠢欲試
宋立波可是在部隊服役有一年的時間,在一次摔跤時,因為不慎把戰友的一隻胳膊給扭脫臼了,還和指導員發生爭吵。最後部隊把他遣送回家,取消他服兵役的資格。在部隊一年多以來,他最喜好練習射擊的訓練。所以對手槍的射程有一定研究。手槍最佳的射程一般在50米左右,而且在這個距離上目標即便沒有被擊斃,也會因為受重傷而無法繼續對射手進行反擊。他一邊謹慎的用視線來衡量距離,一邊手托起槍柄仔細認真的瞄準目標,口裡悄聲對後面的爪牙們說道:“噓!你們看我的”
空氣中發出‘咻’一聲破空的疾響。細若牛毛的毫針再次化作一道閃亮的流光;刺入到暗黑之中間接射殺進其中一隻老虎的肩胛部位。
“嗷嗚”一隻,不對,應該是兩隻老虎同時發出虎嘯。綠幽幽的眼睛,閃露出兇光,逼視宋立波他們一夥人隱蔽的位置而來。
聽見虎嘯,宋立波嚇得面色一變,手一抖,差點就把槍支丟了。在看見其中一隻好像受傷的樣子,已經停止了對另外一隻老虎的撲咬。渾身緞子似的毛皮一抖,搖搖擺擺。顫巍巍的站起又像一座山丘似的駭然倒下他突然神經質的哈哈大笑起來道:“射中了,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