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居簡出寂寞的少婦。
一個是風華正茂,血氣方剛的男人。兩人如干柴烈火般,瞬間燃燒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的房門哐啷傳來一聲巨響。嚇得兩個衣衫不整的他們魂飛魄散,還沒有反應過來是誰進來時。
龔新就看見自己的丈夫,夏凌峰已經氣沖沖的踢開廂房房間門進來了。
龔新嚇得花容失色,顫抖著捲縮在房間角落裡,不敢吱聲。
剛剛還信誓旦旦愛自己的大牛,不顧一切衝了出去。
夏凌峰沒有去追趕逃逸的大牛,反而怒目而視出軌的妻子。
“離婚吧!”
聽到丈夫從牙縫裡吐出來的三字,龔新沒有辯駁的餘地,誰叫自己那麼丟人現眼。偏偏這事,被丈夫逮了個正著,恨不得鑽進地縫的她,默默無語的在丈夫,隨後拿出來的離婚協議上簽字畫押。
昏昏沉沉的龔新,沒有仔細看離婚協議書上的內容,就那麼在丈夫威逼利誘下,沒奈的簽字。事後,丈夫勒令她立馬滾出夏家,才明白離婚協議書上寫的是;因為她是過錯方,夏家的所有財產都不歸於她名下,包括孩子的撫養權都歸於丈夫夏凌峰一個人。
更加令人氣憤的事還在後面。
在夏凌峰和龔新離婚之後,他們家立馬出現了另一個年輕妖嬈的女人。而且他們家因為修路佔據房屋面積,很有可能面臨農轉非的好事。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也突然,冥冥之中就像是安排好了的。你龔新就是一不守婦道的破鞋,在回到孃家之後,屢屢遭受白眼。
而夏凌峰卻洋洋得意的再次步入婚姻殿堂。
“最讓龔新心痛的還不止這件事,她的孩子,因為其父親夏凌峰的唆使,不願意再見到她。”
陳俊的助手小江,闡述完所查到的這些情況後,把資料重新整齊放好。
托腮思考的陳俊,沉吟片刻道:“你覺得這件事給他死亡在電梯裡有關係嗎?”
“這個不好說,牽扯到非科學問題上就是搞封建迷信。不過,我敢肯定,發生在龔新身上的事情,不單單是她個人問題,而是夏凌峰一手製造的陰謀。”小江含笑道。同時遞過來一支菸,說道:“管他的,這件案子,不是咱們負責,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唄!”
“怎麼講?”
“我去夏家瞭解情況時,夏凌峰現在的老婆,告訴我。龔新在離婚一個月後,就服百草枯自殺了,百草枯啊!你知道那是農用劇毒藥,服用之後,從口腔至喉嚨,五臟六腑都腐爛完,人才嚥氣”
“老天”陳俊嘆息,痛心的樣子,低吼道。
“還有件事。”小江看著期待他繼續說下去的陳俊道:“事後,那名叫大牛的還出現在夏家一次,好像罵罵咧咧走的。”
“那名叫大牛是會不會是給夏凌峰串通一起,坑害了龔新?”陳俊推測道。
小江點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去找了這個叫大牛的,不好找。人海茫茫的,再說他沒有留下有價值的家庭住址等資料。所以關於龔新和夏凌峰離婚真相已經不好查詢,現在主要是查出他死亡的真相,你說是吧?”
陳俊點點頭道:“對”繼而想起什麼,又說道:“這樣子,你把這些資料好好保管,我去去就來。”
“好的。”小江答應著,看老大走向門口,似笑非笑道:“老大,你得請客噻,我這麼辛苦的搞來真實資料?”
陳俊回首,眉頭一皺,苦笑道:“沒問題,吃什麼儘管開口。不過得等到這件案子破獲之後,如果再次成為懸案,咱們的日子都不好過。”
“法醫鑑定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小江不解道。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第一樁,第二樁?說不定還有第三樁”陳俊眉宇間滿是憂慮道。說著就一步邁了出去,身後的房門自動彈開關閉。
陳俊去了蔣蓉家。
蔣蓉躺臥在沙發上小憩。最近發生這麼多事,她的噩夢不斷,頭部疼痛加劇,去看醫生,醫生告訴她需要休息。
‘篤~篤’房門傳來單調的敲擊聲。
懶得起來,就那麼撐起身子,隨口問道:“誰呀?”
沒有人答覆,敲門聲依舊。
“毛病!“蔣蓉嘟起嘴,不高興的起來套好鞋子。慢吞吞的去開門。
門外的人是誰?她暗自猜測,手指搭在門栓上。猶疑著,要不要開門之前陳俊哥,給她說過,如果有人敲門,千萬不要隨便開門。
敲門的陳俊等急了,加重的敲擊聲‘篤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