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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有什麼陰影一閃出現在身邊。

“你真的夠自信,居然敢想到利用我來救你們。”心魔陰冷的口吻,帶著一絲絲寒意姍姍來遲。

鍾奎來不及抹掉由於緊張,從額頭冒出的冷汗。只是苦笑一下道:“別忘了,我們還有賭約的。如果我死了,你也別想存活。所有無論怎麼樣,我們倆都得聯手救出他們。”

心魔無語。閉眼影射出一抹暗黑力量,就像擎天柱似的,及時撐住搖搖欲墜快要垮塌的山洞。“只能延緩45分鐘,多了不行——”

“沒問題,多謝——”

有了心魔的支撐,山洞垮塌的速度減緩。也給逃離的人們爭取了時間,此刻的頭領也像上足了發條的鬧鐘。來來回回在搖晃的山洞裡,連推帶扶,把一干人等用40分鐘的時間帶出山洞——

蔣蓉一覺醒來,不見了鬼丫,只是覺得微微有震動感。慢吞吞的起來,鑽出墓穴,眼前一幕把她驚呆了。就在距離墓穴兩百米遠處,一座山峰居然在慢慢下陷中——下陷的山峰,揚起一陣子灰白色的粉塵和煙霧。

驚恐不已的蔣蓉,不要命的對著山峰大喊:“媽媽——媽媽——”她哭泣的聲音在空間顯得那麼孤寂無助。山峰那邊的媽媽,有聽到嗎?

冉琴有聽到。

鍾奎也有聽到。

傾盡全力,跑出來的誌慶也有聽到。

後面是源源不斷擴散來的白色粉塵霧氣,前面山腳下佇立著一抹嬌小纖細的身影。她就是朝思暮想的女兒蔣蓉,眼淚無聲滑出眼眶,跌跌撞撞奔跑上前。

山峰還在塌陷中,也許在幾個小時後,某都市就會報道出。在一個偏遠的山區,發生了一次小小的地震,震中情況不明,死亡人數不詳。

白色建築從來就沒有真相大白於天下,它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帶著屬於它的罪惡,永遠被埋葬在幾百米甚至於幾千米的地層下。

寒梅鎮,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清。這裡的人們還得從頭再來,重新記載歲月中的點點滴滴。誌慶的車子,最終在一間不大的房子裡找到,它好像是被人為推進這座房子裡的。在地面上,兩道很深的車輪痕跡,帶著它的主人找到了它。

有失去就有收穫,冉琴感慨不已。女兒除了她,對其他都是陌生狀態,給鍾奎更是如同路人。怕她承受不起打擊,最終沒有讓他們父女倆相認。

鬼丫站在墓穴絲毛草處,對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擺手再見。

蔣蓉是怎麼出現在墓穴前的,沒有誰知道。因為墓穴是一座完好無損的墓穴,墓穴前有一個模糊不清的木牌,牌子上註明;‘無名人士,鬼丫之墓’

她沉默寡言,好像不想提及,也沒有人刻意追問。不過有一個人清楚也理解這種情況,他就是鍾奎。

蔣蓉不愧是他鐘奎的女兒,所經歷的人生歷程自然是坎坎坷坷的,與別人不同的。

【001】冥婚

春季在人們來去匆匆的身影中,來得無聲,去得快。轉眼間,寒梅鎮之旅已經過了兩個半月。

冉琴帶著體弱多病的蔣蓉,在誌慶的細心安排下,得到妥善的安置。

誌慶因為這一次的勞頓,身體逐漸衰弱有些不太好。

一夜好覺,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聆聽街道上傳來生活中各種嘈雜聲音的同時,門口好像有‘篤——篤’的敲門聲,欠身頭扭動對著門口仔細靜聽一會,確定是有敲門聲時,方才對著門口的方向大聲問道:“誰啊?”

門外有人答道:“鍾師傅是我。”

剛剛從A市回來,還沒有好好的休整幾天,難不成就有人上門來求什麼事?鍾奎一邊穿上衣服,一邊暗自猜測道。

麻溜的穿好衣服,最後一顆釦子都來不及扣好,就忙不失迭的開門檢視究竟是誰這麼早來登門拜訪。

剛剛拉開房門。一雙粗糙老繭大手就遞來一隻低劣香菸,額頭上浮著一層汗水,捋了一下下巴上的絡腮鬍須,一笑,滿臉的皺紋層層疊疊擠在一起。

鍾奎看著這位老實巴交的農民大哥,趕忙的讓進屋裡。這位農民老大哥進屋之後,顯得有些拘謹,神態也慌亂起來,一看就不是經常來縣城的。

“大哥貴姓,是老遠趕來的吧?”一邊倒水,他一邊主動搭訕道。其目的就是想要緩和氣氛,拉近距離,免得他一直這麼侷促不安下去。

“免貴,姓魯,你喊我魯老大就是。”

“哪能,我喊你老大哥吧!”鍾奎客氣道。並且順勢遞上一杯熱茶。

二人坐下,鍾奎努力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