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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鞋子溼度來看,應該是賴皮從外面銜回來的。難道是從老水井的毛竹林銜來的?可是當時發現夏老漢時,除了有一副擔水挑子和一隻木桶外,沒有別的東西啊!
以此來看,這隻鞋子有可能是在人視線還沒有看見的地方,或則就是在水井旁邊那一簇毛竹林裡。可看鞋子的質地雖說是半新不舊,但是也還可以穿上一段時間吧!不會被人隨意扔掉的。
再說了;解放鞋可是比半膠鞋洋氣,也表示不是普通之物。一般在農村有這種解放鞋穿的人群幾乎為零,縣城那些有特殊背景的子弟倒是有可能擁有一兩雙。
賴皮銜來這一隻,會不會還有另外一隻在某個地方?這個想法冒出來,誌慶立馬就招呼鍾奎以及文根,對夏家屋子的角角落落進行搜尋。
並且決定再到屋後的水井處在仔細檢視一番。
此時天已經傍黑,外面山戀間起了一層灰濛濛的霧靄。 文根膽小一定要給誌慶他們一起搜查,也好三人在一起安全,也不會擔心出什麼事。
結果這一搜,還真的搜到一些線索,他們只是從夏老漢的床底下翻找出一些乏黃的書籍,而這些書籍正是當今查處的違禁品。
誌慶把這些書搬出來,仔細一看都是什麼易經六十四卦,風水禁忌,風水擺設,風水佈局,見鬼十招等書籍名稱。還有一部上面記載一句頗有深意的話;‘一命二運三風水’
由此看來夏老漢不單單是一個農民那麼簡單,他之所以深藏不露,其實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被各種活動給打壓和遭到迫害。
當鍾奎從誌慶口裡得知,夏老漢之前原來是一位道行頗高的風水先生時。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什麼,還記得爹曾經告訴他,爹有一位朋友對風水八卦很有研究。難道就是夏老漢,可為什麼他說不認識爹呢?
不錯夏老漢的確就是鍾奎爹口裡那位打賭的高人,只因為打賭失去了老友,他才把這些祖傳的違禁品藏在床底下,並且發誓以後都不會染指翻看來看。
算人命折陽壽,夏老漢算了一輩子的命,算掉了老伴,算掉了閨女,把老友鍾明發也給算掉了。他從此以後不再多話,成天末日的給黃泥巴打交道,給自己家養的黑狗嘮嗑。
夏老漢滿以為這樣就可以過幾天清靜日子,可沒想到的是,在有生之年居然看到老友的養子鍾奎。也認識了大城市來的文化人陳誌慶,他滿足了就把肚子裡沉澱了一輩子的話,一吐為快給他們聽。
夏老漢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一吐為快招來了意想不到的殺身之禍。究竟是誰對他下的毒手,後面自有交代。
話說;一切事物都一個定數,也是冥冥之中註定了的事。夏老漢心存愧疚,知道自己早晚有那麼一天要去面對先走一步的人,只是這個時候來得太快了點。
在得知夏老漢的真實身份後,誌慶叮囑文根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洩露出去,否則會給三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在誌慶看這些違禁品書籍時,鍾奎和文根把屋裡挨個的檢視了一遍,包括狗窩他們倆也看了兩次,都沒有發現另外一隻解放鞋的蹤影。
看來賴皮的確是銜來一隻解放鞋,那麼另外一隻就是主人腳上,被帶回家去了。如果找到這隻鞋子的主人,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找到殺害夏老漢的兇手?
當下事務繁多,誌慶要和鍾奎去查門嶺村事件和那古墓女屍事情。
文根就負責查詢這隻解放鞋子主人的任務。
三人在臨開行動之前,劉文根好像有什麼話要對師父說。
誌慶暗示鍾奎稍等一會,就徑直走了過去。
鍾奎手撫摸著賴皮,眼睛瞥看見劉文根在給誌慶說話時,目光有意無意的朝他這裡掃視著。至於他們倆在說些什麼,鍾奎無暇過問,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師徒兩談論就是給他慼慼相關的話題。
以前的蓄水庫現在是荒草叢生,佈滿大大小小的爛坑窪,爛坑窪處長出許多奇形怪狀的柳樹。十分荒涼,那些坑窪處還在不停的冒水泡,那些水泡由於常年不流動,呈暗綠色還帶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誌慶和鍾奎杵在水庫邊沿,滿臉凝重的神態看著眼前這一切。
“陳叔,你說柳樹下面會是什麼?”鍾奎直愣愣的盯在冒泡的柳樹根部對身邊的誌慶說道。
誌慶目光凝注在那些怪異的柳樹上,腦海也同樣在思索這個問題。按照鍾奎描述水庫的情形來看,這裡不應該成為怪柳們的棲息地才對。
細想一方養育百十人的水庫,在沒有異常的地殼運動沒有發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