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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在門口的人還在納悶剛才是不是產生幻覺了,正在使勁的揉眼睛,乍一聽夥伴發出如此驚顫的狂叫,他立馬就往屋外跑。

幾分鐘之後鍾奎在一股冷然的風吹拂下悠悠醒來,他有些不明覺厲剛才怎麼就被什麼東西給禁錮了似的,渾身不能自己。再次醒來時發現眼前不見了那兩個鬼祟的人,卻發現面前出現一個長髮女孩,女孩渾身鬼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正以期待的冷然眼眸在看著他。

飢餓幾天的鐘奎,雖然失去了辨別能力。但是嗅覺卻是異常靈敏,他看著眼前的女孩說道:“你是門嶺村的?”

女孩點點頭。

“你認識香草?”

女孩不住聲,還是點點頭。

“剛才是你救了我?”

女孩點點頭。

“香草還活著嗎?”

女孩點點頭。

“她在哪?”

女孩搖搖頭。眼眶中滾動出一顆顆血色淚珠,慘白麵龐流露出無比哀傷的神態。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是你替換了香草?”鍾奎看著這個跟香草有幾分相似的女孩說道。

女孩點點頭,抬起一雙空洞的大眼,腦海回憶到當時的情景。

駐紮在門嶺村的兩股隊伍,都是有來頭的,他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說門嶺村有人挖掘到寶貝。就在門嶺村發生來路砸死王二毛的血案後,就有以調查兇手為藉口趁機進駐了門嶺村。

此人在進駐門嶺村之後,明裡是在調查,實質是在查詢寶貝。

當門嶺村再次發生第二起,血案時,也就是香草娘被吸乾血液和腦髓那一天,門嶺村的災難正式來臨。

兩股五個人組成的積極分子隊伍,進駐門嶺村。先是裝腔作勢挨家挨戶登記住戶名字,然後就是挨家挨戶的提人來審問。

然後在製造出謠言說門嶺村爆發了瘟疫,惶恐不安的人們,就像炸窩的馬蜂。亂鑽、亂跑、甚至於給駐紮在這裡的幾個人發生抓扯打鬥。

血案在繼續發生,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在第二天就死於非命。而這些所謂的保護人員,卻不去檢視原因,反而把村裡的所有人都視為嫌疑物件。

謠言風生水起,勢不可擋。每一個人都害怕死,害怕死得那麼莫名其妙。人們更加惶恐,紛紛效仿閻屠戶家,在屋後的山上運來石板替換掉原來的土坯牆。

人們的抗爭誘發了,隱藏在人性暗面的獸性爆發。

兩股隊伍都在暗地裡使壞,在暗夜裡凡是有外出的男人、女人、都撲殺之。撲殺之後就扔進那一方蓄水庫,人們不明白人口怎麼在逐漸減少,不明白為什麼沒有看見死亡人的屍體。

最先發現問題的是香草爹,他暗地裡喊人逃到紫竹林,然後從紫竹林挖地道到村裡。

可沒想到的是,紫竹林也是不能住人的,就在逃出去的人挖通地道時,卻因為有毒的瘴氣死於荒地。

最後出去的是香草爹,他帶著幾個孩子,不要命的跑。等他發現孩子們裡面沒有香草時,為時已晚。

香草和其他剩餘的女孩被抓住集中在另一個地方,任由那些所謂的積極分子發洩獸 欲。

女孩們悲苦連天,卻被囚禁在斗室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是門嶺村的劫難,是因為斬穴人鍾明發留下的禍患

鍾奎身份特殊自然跟此厄運無關。

而香草也有留下來的契機,至於什麼契機後面自有交代。

香草有一個極好的夥伴,她是嬢嬢的大女兒,兩人好得跟什麼似的。在鍾漢生髮現香草時,她義無反顧的替代了香草,被送進那間黑屋子裡。

當這女孩再次送到關押香草他們的屋子裡時,已經氣息奄奄。

鍾漢生卻在因為和女孩強行發生關係時,對她產生了奢望。想達到長期霸佔她的想法,就這樣倖存下來的香草,被扣上一頂瘋子的帽子帶走了。

“畜生”鍾奎感知到女孩無聲講述的故事,脖子青筋鼓起,卻因為沒有力氣發作只能堵住一口鬱悶之氣在喉。

女孩大仇已報,她要離開這三度空間去投胎做人了。在飄走的時候,她投以鍾奎一抹恬靜的微笑,笑容是那麼的蒼白無奈。

鍾奎從女孩口裡得知香草還活著,他好一陣振奮。

活著真好只要活著就有機會做自己的事,只要活著比什麼都好。

鍾奎舔舐一下嘴唇殘留的那一點點甜香,目測剛才吃的饃饃就是女孩送來的。

回想著饃饃的甜香,他感覺胳膊有點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