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無奈也只好下車,並且慢慢的走到那顆老槐樹下,仰頭看向夜色茫茫中那輪暗紅色的滿月。
“嗨!大姐,你想怎樣?”張三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心裡發虛啊!可是一頭想起對方是女的,都不怕,自己一個爺們怕個鳥啊!就急忙出口問道。
“想你死。”護士聲音突然變得尖細陰森,她慢慢的扭頭看向張三。
在滿月的映照下,張三驚愕的看著,剛才還是美女的護士臉,霎時變成一張面目猙獰的鬼臉。不,應該是狼人臉,瞧那豁開的嘴已經裂開至耳根處,隨著裂開的速度,滲流出血線來。
張三渾身顫抖啊!大腦空白一片,思維裡想到跑,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就像定根在原地一般,無法動彈。
就在女狼人帶著一股惡臭,撲向呆如木雞的張三時。一道矯健的身影,嗖的從另一端路口彈射而來,同一時間一枚攜一線金光的銅錢脫手飛向狼人。
【102】 宿主
銅錢飛出在夜空下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帶著凌厲的疾風,‘噗’穩穩當當貼在狼人的額頭上,同時發出尖銳的磕碰聲。
狼人中招,急急後退,銅錢應聲落地,她再次瘋狂的撲向已然嚇得半死的張三。
發出銅錢的鐘奎,實在是不想傷及狼人的性命,害怕對方就是他尋找數年的香草。可是眼前的情形,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好狠心拔出騰龍劍鞘。
騰龍劍鞘出手,一道金光刺啦啦的刺向狼人。
就在騰龍劍鞘發出凌厲的攻擊時,從狼人身上分解出另一個模糊的身影,模糊的身影好像給狼人的本體是合二為一似的。
鍾奎見此情景,也是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狼人的本體,原來是受另外一具不明顯的幽魂控制住的。
這一抹幽魂熟悉狼人本體的心性,所以久久不能分開,在受到重擊之後,也只是那麼不經意間的脫離了一下下而已。
鍾奎無奈再次發出指令,揮出騰龍劍鞘,他要逼出寄宿在本體上的幽魂。
可是這次那具幽魂好像早有防備,儘管狼人胸口在遭擊中,身子也是微微一顫停止了攻擊。它還是沒有脫離開去,就像膠水黏住本體一樣頑固的黏住在一起,就在此時滿月之光在滑動縮排雲層時,狼人的力量頓時減弱,加上受到騰龍劍鞘的攻擊。身子失去平衡,一度朝前傾倒,隨著貫力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在鍾奎的控制下,騰龍劍鞘沒有再次出擊,待他出口道:“收!”騰龍劍鞘逐減弱金光,‘咻’變成原來大小的模樣被主人伸手接住。
張三由於驚嚇過度,心率幾乎停止跳動。
鍾奎搭手摸張三的脈搏,發現跳動雖然微弱,但無大礙。他轉而看向倒伏在地的狼人,狼人就是賴小青。
因為賴小青從出門到醫院,然後逛騙張三來到這荒涼的荒村至高點,都在鍾奎的監視下,一步步達到目的的。
鍾奎不能繼續等待下去,他得儘快的逼出附體在賴小青身上的幽魂。在看見狼人逐漸恢復原形時,他拿出爹留下的定位銅錢,從人中穴挨個按照穴位按上一枚,食指中指併攏,對賴小青厲聲喊出道:“出。”
賴小青身形微動,從她身上滾動出另一具,渾身素白的女子。
女子從賴小青的身上一出來,立馬就對著鍾奎倒頭就拜,口裡一疊聲的喊道:“鬼王饒命。”
鬼王?鍾奎一愣,難道自己真特麼的跟鍾馗模樣一樣,還是自身相貌太過醜陋,被這附體幽魂給誤會了。
就在鍾奎愣神之際,眼前看似的馴服的幽魂,身形突然暴漲一雙尖利帶著無比怨毒的爪子,對著他剜來
“作死”鍾奎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喝一聲,輕退一步搭手拿出騰龍劍鞘,劍鞘閃爍金光帶著他的正氣刺向女鬼,硬生生的接住女鬼伸來的利爪。
隨著一陣“刺刺”的輕微響聲,一股焦糊味飄溢在空間,女鬼十指頓時萎縮整個身形矮了半截。
她知道不能敵鍾奎,渾身的陰森鬼氣從身上冉冉散開。再次撲倒在地,頭低下口裡一疊聲的喊道:“鬼王饒命。”
“你這死鬼,有因必有果,我暫時不給你計較,等把你交給我的朋友再說。”鍾奎收回劍鞘拿出布袋呵斥道:“進”
“奴家在進收魂袋之前,可否求鬼王容奴家把冤屈講述出來。”
幽魂口稱自己是鬼王,鍾奎有些納悶,但看著跪拜在地的幽魂,轉念一想;管他了,錯了就錯了吧!反正自己這副德行別人看了都怕,既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