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抽打的動作。
“說!你為什麼會闖入這裡?”
“我知道尾原一彥一定會找三芳家報復,所以就暗中保護由紀子。”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所以你是跟蹤綁架由紀子的車子來這裡的嘍!”
“嗯,剛才我是因為聽到志賀恭三的兩位孫子也被關在這裡,一時不小心,才會從天花板上摔下來。”
裡見一郎十分後悔地咬了咬下唇。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對了,你把我們在這裡的事告訴了誰?”
“很可惜,我也是剛到這裡,還來不及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裡見一郎又是一臉悔恨的樣子,不過聽到裡見一郎的話,船長和小弟倒是安心地相互看了一眼。
“老大,要不要殺了這傢伙滅口?”
“等一等!”蒙面獸人慌忙制止兩人。
“要殺他隨時都可以,現在先把他押進塔頂的房間。”
聽見獸人的聲音,裡見一郎有些詫異地盯著他。
他認真地上下打量對方,這時候,有五、六名骸骨團的團員走向他。
“你這摔不死的傢伙,乖乖的跟我們走!”
他們架起裡見一郎,將他丟進關著三個孩子的房間。
“給我乖乖的待在這裡,直到咱們老大判你死刑為止!”
三十分鐘後,有個奇怪的東西從房間的小窗子飛出去,不過骸骨團的團員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件事。
那就是由紀子緊抱著的小盒子裡的東西——專信鴿。
傳信鴿在古塔上空盤旋了一會兒,接著便如飛箭般向東方飛去。
2、漂流的竹筏
突出於三浦半島的海面上,有一座因設計有瑕疵,後來又因為附近建了一座新塔而荒廢的燈塔。
近來傳說那裡燃著宛若幽靈的鬼火,使得附近居民都害怕得不敢接近。
傳信鴿飛離塔頂兩天後的一個傍晚,一名骸骨團的團員拿著望遠鏡在塔頂觀察海面上的動靜時,突然又驚又急地對著正向他走來的船長說:
“船長,前方海面上有一個竹筏上面載著一個大箱子。”
“什麼?大箱子?在哪裡?”
船長一把搶過男子手中的望遠鏡,距離岸邊三百公尺遠的淺水域漂著一個原木的竹筏,上面還有皮帶綁了一個大箱子。
大個子船長目光貪婪地看著那隻箱子說:
“一個禮拜前,南方海面上是不是有颱風經過?”
“是啊、是啊!收音機是這麼報導的。”
“難道那艘竹筏是船民用的逃生工具?”
“沒錯!一定是原來坐在竹箋上的人被海浪捲走了,所以竹箋上面只留下那隻箱子。”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箱子裡面一定有很多金銀財寶。”
“船長,要不要派人把竹筏上的箱子抬上來?”
“好,就這麼辦。我在這裡看著,你快去找人幫忙。”
“是,我知道了。”
骸骨團團員急忙從瞭望臺衝下去,一會兒,從岩石後面劃出的小船慢慢接近那艘竹筏。
“船長,這個箱子很奇怪,我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啟。”
箱子就放在古塔大廳,團員們都為了如何開啟箱子大傷腦筋。此時,獸人並不在場,不過心狠手辣的小弟倒是在其中。
“有這種事?好,我來開啟讓你們瞧瞧!”
船長邊說邊捲起袖子。
“船長,憑你的智慧打得開這個箱子嗎?這是被施過法的箱子,你是打不開的。”
小弟用嘲笑的口吻說。
“你說什麼?哪有這種東西?”
船長雖然這麼說,卻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因為這個箱子沒有鑰匙孔,也沒有蓋子的部分。
“真麻煩喂,拿把斧頭過來,我要劈了這個箱子。”
船長髮了一頓脾氣之後,一旁的小弟乾笑著說:
“船長,你幹嘛那麼著急!這個箱子一定是裝著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才會設計得如此周密,我們不妨明天再好好檢查一番,要是還找不出開箱的方法,你再把它解體也不遲呀!喂!先把箱子抬進倉庫裡。”
小弟命令著,四、五位團員隨即將沉重的箱子抬進大廳後面的倉庫。
四、五名大漢把箱子往倉庫一扔便走了,六個小時後,大約凌晨十二點多的時候,箱子突然發出聲響,不一會兒,有一個人身上揹著氧氣筒從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