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有些歲數了,看言談舉止也不像一般人,定是有急事找您吧?對了,他說告訴您他綽號‘長白居士’。”
王道士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左手拿過來自己的七彩浮塵,右手捋著長鬚道:“呵呵好啊,好啊,太好了,這老東西終於來了,老子就是歲數再大算這些東西也不至於算錯呀?雨生,照顧好孩子,我去會會老友。”
段雨生接過孩子抱在懷裡輕輕親了一口,自言自語道:“這老頭子這是怎麼了?長白居士到底是何許人也?還是第一次見他能主動出門相迎呢,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王道士的院落外,到處盪漾著鳥語花香,一個禿頭的老者騎著一頭小毛驢優哉遊哉的唱著野調,滿嘴的東北腔調。
“哎呀居士!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下老道?別來無恙啊?哈哈”王道士堆著滿臉的笑容親切的迎了出去。
禿頭老者回道:“老王頭你道是自在了是不是?現在整天閒雲野士的日子愜意喲!哈哈不像我這禿子,還得登門來訪,來了還得讓人拒之門外。”
這二人看似是相交已久,矯情非同小可,王道士也不拘謹了,提著嗓子吼道:“老禿驢,多年不見別弄這套虛的,快進來,快進來,少在那諷刺我了。”
把長白居士讓進了內堂坐定,老頭子吩咐道:“童兒,貴客來訪還不斟茶!”
長白居士(2)
“別客套了,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別搞那套翻文禮節的,我還有事要和你商量,叫旁人都退下吧。”
王道士一擺手,左右道童領會紛紛推出門外。
“禿子你都算出來了?”
長白居士眨眨眼:“算出來啥?”
“你不是來祝我一臂之力的嘛?”老王頭問他。
旁邊無人,居士也不再拘束,盤起腿來。“操!助你個毛?我是來找你幫忙的,我已經很久沒出山了,不問世事。”
老頭子巴結幾下嘴:“啊意思就是你不做大哥好多年了唄?”
“對頭。”
老頭子瞅準了堆著長白居士那寸草不生的腦袋瓢就是一巴掌:“格老子的,說你幾句你還喘上了,老禿驢,你先說你什麼事吧。”
長白居士點燃了自己的旱菸袋,一縷縷嗆人的煙氣瀰漫開來:“事情大概得追溯到10年前了”
長白居士本名那海,熟悉青史的人都知道那姓乃是納喇氏的漢姓,這納喇氏原為滿族八大家族之一,長白居士就是清朝的貴族後裔,他常年深居長白山區,長白山是滿清的聖山,其中據說隱藏著大清龍脈,雖然已到了現代,但那海仍然信守著祖宗的遺訓不敢有違,那海的祖上幾百年前便是康熙爺身邊薩滿大神,因此他也得先祖真傳,只不過這些本領對於一個守山人來說還是過於奢侈了。
現在的社會越來越現實,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嫁入山林做一個守山人的老婆,那家第一次面臨斷後的境遇,滿族人最為引以為豪的薩滿文化即將失傳。
時間慢慢的推移,那海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媳婦,那一年他70歲,在山林中砍柴。突聽到林子外傳來打鬥的聲音,那海所在的可是長白山的深處,已經超出了旅遊區,常年除了偶爾有些迷路的遊客以外基本見不到的人影。
那海扔下手上的鐮刀趕緊聞聲追了過去一看究竟。山間小路上,只見一個年輕人正在被一個身著滿族傳統服飾的一個男人追逐著。那男人手裡拿著一根木杖,偶爾嘴裡還會念幾句滿語的咒語,他們頭頂之上烏雲密佈,不停的有閃電劈向那少年人。那海判斷這個身著本民族服飾的男人應該也是個薩滿法師,只不過從他念的咒語和法術的強度來判斷修行應該尚淺。
那個薩滿吼道:“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到你,給我站住!”
此時的年輕人已經是跑的氣喘吁吁了,那海估計如果他再不出出手相救用不了幾分鐘他就無路可逃了。那海看準時機,手裡拿起一塊小石子仍了出去。這塊小石子準確的打到了薩滿手裡的木杖上,木杖應聲落地。頭頂那小片雷雲也隨即煙消雲散。
那海收徒(1)
“誰?背後使陰招是什麼英雄好漢?何不出來相見?”薩滿向周圍空氣喊道。
那海不慌不忙的從樹後走了出來。“兄臺是個薩滿?何苦對這少年人窮追猛打呀?不知他何事得罪了兄臺?老朽可否為他求個情?”
年輕人見有個禿頭老者出來相救,藉著機會趕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歇息片刻。
薩滿站定回道:“對不起,我並不是滿族薩滿,看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