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大會小會特別多,而且你也知道咱這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上邊盯的緊吶,壓力太大。”作為一個幾千人的山寨之主確實比平常人忙些。
“我給你號下脈吧,咱們苗醫的醫理我略懂一二。”孟麗把手指搭在了吳之水的手腕上。
絕世小少婦春光乍現
她時而點頭時而皺眉。“吳叔叔你?”她沒敢直接說。
吳之水趕緊收回了手腕:“沒啥事,我身體結實著呢,可能受了些小風寒。”
孟麗改口道:“沒事,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去抓點藥吧。”然後她若有所思的給我使了個眼色,就回房睡下了。
吳之水倒是不介意孟麗的小脾氣,客氣對我道:“無雙先生,晚上我可能還有點事,還得去應酬啊,要不咱們改天再出去吃?”
我禮貌道:“呵呵吳寨老忙吧,不必把我們放在心上,我們這麼大的人了,能照顧好自己。”
客套了幾句,這吳之水就又離開了,我甚至懷疑他在外邊是不是包了小三,怎麼從來不見在家裡住呢?回家對來來說只是一個形式。不過也可以理解,現在別說一個寨老了,就算是個村支部會計都在外邊花紅柳綠。
再仔細一想,自己思想有點齷齪了,雖然我沒問他也沒說,可吳之水沒有妻子,應該不是離異就是喪妻,就算外邊有女人,大可以明目張膽的迎娶回來,何必做這偷雞摸狗的勾當呢。
懶得在人家這些隱私身上浪費腦細胞,我和孟麗已經有了些默契了,她剛才的顏色我會意。見吳之水已經走遠不曾回來,我推開了孟麗的房門。還沒等我說話,孟麗衝上來就是一圈,打的我左眼成了熊貓,這女人太狠了,怎麼沒有理由就對我拳腳相加!真難以想象段雨生這麼老實,平時和她是怎麼過日子的,搞不好肋條股不一定斷了幾根了,對!也許這就是他質疑去湖北伺候老頭子也不願意留下了陪這隻母老虎的原因吧!
“母老虎!你幹毛啊?不是你剛才給我打的眼神嗎?”我捂著左眼埋怨她。
這時我才看清楚,孟麗穿著一件白色蕾絲睡衣,雙手正護住胸前,兇巴巴的瞪著我看。男人的本能縱使我情不自禁的往下盯。哇!這蕾絲睡裙太短太薄了,短的就差露下身內衣了,薄的透過她的睡衣都能看到雪白的面板。
自言自語:“難怪雨生淪陷了,看來豔福不淺吶!”剛說完意識到不妙,趕緊跳開退出門外。
我身後的門“咣噹”一聲巨響被他摔上了,她氣的大喊:“你這色狼!你進女孩子房間不敲門?從第一次看你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難怪杏兒妹妹討厭你!”
孟麗披上衣服還是沒好氣的瞪著我,赤血狐不知道怎麼回事,畢竟是個畜生,對人類的情感反應它不能讀懂,看主人的臉色不對勁,以為自己又犯了什麼錯誤,乖乖的趴在主人身邊一動不敢動。
“剛才他身體不太對勁兒,你看我號脈時他的表情沒?”她問我。
我還沉浸在剛才春光乍現的美妙中,隨口應她:“是啊,腿好長,面板好白嘿嘿”
我剛想收口,孟麗揮著拳頭就又砸了下來,這下可好,直接擊中我的有眼圈,現在可是十足的熊貓了。
她氣的暴起了粗口:“讓你長!讓你白!白你個頭!你沒完了是吧?和你說正經的呢。”
我抹著眼淚哭腔道:“那人家是情不自禁嘛!你也是,不關門!什麼習慣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吳之水的秘密
“行了行了,沒個正經,我告訴你他沒感冒,好像中毒了。”
“毒?他怎麼會中毒?那他這幾天去哪兒了?不是找小三兒?”我問她。
“小三兒個毛,你這思想啊,能不那麼惡劣不?他重了蠱毒,但很奇怪,並沒有對他身體的哪方面技能造成影響,只是讓他偶爾趕到疲倦而已罷了。”孟麗解釋。
“這很正常,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你們苗族人,尤其是像你說的,他屬於血統純正的苗族人,又是王族後裔,偶爾玩玩巫蠱怎麼了?太大驚小怪了吧?”
孟麗搖搖頭:“你不瞭解我們苗蠱,看他脈相,已經中毒很久了,按照我的瞭解,他不是被蠱物所侵,是自己在練蠱,而且這個蠱物肯定很特殊,連我都沒見過。”
雖然這個吳之水按孟麗所說確實有些古怪,不過我們眼下最主要的不是調查他的業餘愛好。“行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咱們還得再去趟秀水寨收屍呢。”
劉所長這次可是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可以調動軍區的武警出外勤了,還是老頭子一個電話調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