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匕首可不是用來切菜的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認識我?”
“為什麼你們臨走前,都願意問這種愚蠢至極的問題呢”男人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解與無奈。
“你,你什麼意思”範蘭驚恐的大叫著,連忙將手抽回,拼命的抓撓著男人的衣服,這時她才發覺男人身穿的衣服又溼又滑
見範蘭反抗,男人猛的抬起右手,用刀柄狠狠的撞擊範蘭的面部,大罵道“他媽的,給我老實點也許你走的還能舒服些!”
範蘭身子骨很弱,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身子一歪順勢趴倒在鋼琴上,琴鍵立即發出“噔”的巨大響聲,範蘭趕忙用手捂住痠痛的鼻子,發現手上佔滿了黏黏的液體,由於教室裡漆黑一片,她憑感覺那種液體正是自己鼻子流出的鼻血於是她哭喊著,嚷求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就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正在上小學的女兒呢!”
“你的這番話,差一點就感動我了,但你我之間的仇恨,也許你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但我卻記憶猶新,彷彿事情就在昨天發生一樣,所以,我不能放過你,至少也要留下你的十指”
“濤進,快點開啊,男人要動手了!”小黑急切大喊道。
“姥姥的,我知道,拐過這個彎前面就是西橋了”我試圖讓自己鎮定一些,但故事即將講到高潮部分,我實在鎮定不了,只能無力的大吼大叫,快速的轉動方向盤,儘快找到那家鋼琴輔導室。
第三夜、十指伴琴缺(8)
“不知,你最喜歡哪根手指呢?”男人說話間,一把抓住範蘭的左手,慢聲細語的說道。
範蘭拼命的尖叫著,掙扎著但都於事無補,只能換來更為沉重的報復
男人上前一步,右手中的匕首徑直插進範蘭的下巴處,刀尖直接穿過口腔,從鼻樑刺穿而出“還能喊的出來嗎?”
範蘭連咳幾大口血,輕微的搖晃著腦袋,右手緩緩抬起,摸向下巴處的那把匕首,蠕動著雙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說不出來。
“哦你想要拔出匕首對吧,我可以滿足你!”說話間,男人將匕首用力的拔出,疼的範蘭差點昏厥過去,順勢跌坐在地上,右手緊緊捂住傷口處,阻止更多的鮮血流出
這時男人開始了他罪惡的計劃,抓住範蘭的左手,抬起手中的匕首,輕笑著說道“我猜,你最喜歡修長的中指,對吧!”話音剛落,匕首快速劃過,十指連心,範蘭痛苦的哀嚎著,隨即又咳出幾口鮮血
“完了,女人要挺不住了!”小黑呆滯的雙眼,緊緊注視著收音機,說道。
“別說喪氣話,咱們已經到西橋了,快跟我在附近找!”我大喊道,開啟車門,跳出車外,環顧四周的幾棟老式居民樓
“呦看你的表情,你好像不喜歡中指,難道是大拇指?”男人說完,匕首再次掠過,範蘭的大拇指應聲落地,此時的範蘭早已經全身虛脫,再無力氣叫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頭,被一一砍掉,卻無能為力。
男人抬頭見到範蘭,不再哀嚎,似乎失去了樂趣,憤憤不平的說道“你怎麼不叫了,難道不疼?”說完,男人接二連三的又砍掉她左手上的其餘幾根手指,已洩心中之憤。
見範蘭的左手已經光禿禿的,男人便對其失去了興趣,放開左手又抓她的右手,壞笑著,打量起來“這次,咱們按前後順序,可以嗎?”�����
第三夜、十指伴琴缺(9)
“那邊的居民樓裡,一樓的窗戶上面,好像掛著一塊牌子!”小黑抬頭,面朝西南方向看去。
我順著小黑指引的方向,放眼望去,距離我們幾百米的一棟老式居民樓,一樓窗戶上果然掛著一塊紅色的廣告牌,仔細瞅瞅,可以模糊的看清楚鋼琴二字“應該就是那裡,快走”說話間,我已經邁著大步,往那棟居民樓跑去,而小黑與小寶緊跟在我的身後。
男人見範蘭表情木訥,已經放棄了求生的慾望,於是便嬉笑著說道“也許你現在還在想,到底是誰會這麼做為了讓你放心的離去,我決定讓你一睹我的面容!”話音剛落,教室裡的白熾燈管,突然再次亮起,這回範蘭終於見到了男人的真正面目,但卻沒有害怕或是憤怒,反而嘴角微微翹起,露出慘淡的笑容,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臉
“笑著死去,也許真的很適合你!”男人說完,揮舞起手中的匕首,一瞬之間,又將範蘭右手上的其餘五根手指,一同切掉
範蘭機械的低下頭,見到滿地都是自己的斷指,臉上的笑容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