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聖明,左哈德領命。”左哈德跪地領命,朝李闖冷笑了一聲,邁著大步退了下去。
李闖只恨的牙癢癢,埋怨的看了李能一眼,氣的直錘拳頓足。
“眾將聽令,整理三軍,即日出發,血洗靈域。”李高舉起手臂用力一揮,朗聲道。
“血洗靈域、血洗靈域”
“能弟,你什麼意思,幫著外人對付起你哥來了?”李闖回到府上,大發雷霆。
“闖哥,你先別生氣,聽小弟分析。”李能端起茶杯泯了兩口道。
“你說!”李闖沒好氣的說道。
“闖哥,自古有言,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陛下眼下與眾將都興奮過頭了,急急忙忙出軍。你想想那劉塔、王衝都是能征善戰之輩,甚至在你我之上,封印被破是遲早的事,他們肯定暗中早已經有了準備,你如果貿然出軍,很可能會中了他們的奸計,你明白了嗎?”李能放下茶杯,解釋道。
李闖皺眉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奉勸陛下,還同意派左哈德出軍呢?”
李能笑了笑,走到李闖身邊,長嘆一聲道:“陛下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想我當時能說嗎?搞不好一個擾亂軍心,就會讓我魂飛魄散。再說了,左哈德怎麼說也是一名將,讓他打頭陣,即便是遇到埋伏,相信也不會損失太大。進一步講,即便是他全軍覆沒,不正合了大哥的心意嗎?”
李闖想了想,哈哈大笑起來,抓住李能肩膀大笑道:“哈哈,我總算是明白了,能弟,你這招可謂是一舉多德啊。”
“哈哈,走,闖哥,咱們飲酒去,等訊息便是。”李能大笑道。
“眾將聽令,隨我血洗劉塔大軍!”左哈德一揚黑色披風,舉起巨斧怒吼道。
三萬鐵甲精騎像野狼一樣怒嚎著,狂風般的向劉塔的陰揚城捲去。
五百年沒有見過靈域的毛月亮了,在朦朧月色下,左哈德率領群騎疾馳三百里,很快到了陰揚城外。
“籲!”左哈德勒住韁繩,仔細的打量著陰揚城,陰揚城上點著冥火盞,遠遠望去只有少數計程車兵在巡邏,城門也是敞開著。
“陛下果然沒猜錯,陰揚城全無防備,真是天賜良機。”左哈德仰頭大笑起來。
“四周這麼安靜,會不會有詐啊,將軍。”左哈德身邊的副將小聲道。
“劉塔怎麼也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破了地宮封印,你看到沒,陰揚城防備鬆弛,這可是天助我們,這頭功咱們拿定了,回頭看看李闖那小子有什麼屁放。”左哈德對副將笑道。
“是,將軍聖明。”副將被左哈德這麼一說,最後一絲懷疑也被拋之腦後。
“兄弟們,血洗陰風城,砍下劉塔頭顱者,連升三級,殺啊!”左哈德舉起巨斧,當先朝陰揚城衝了過去。
群騎疾迅如風,飛一般的向陰風城衝去,眼看陰揚城就在眼前,突然地下猛的一陷,無數騎兵掉入了陷馬坑,發出陣陣慘叫,化為煙氣。
“將軍,不好有埋伏!”副將大喝一聲,左哈德猛提韁繩,已經明白中計了。
“撤,兄弟們快撤!”左哈德臨危不亂,大喝道。
“左哈德,你中計了,受死吧!”城牆上瞬間湧出無數手持強弓的陰兵,左子有站在城牆,遙指左哈德大笑道。
“撤,快撤!”左哈德朝已經亂成一團的鐵甲騎兵大吼道。
“放箭!冥器準備,放!”無數巨型冥器上不斷的飛射一個個冥火球,這些冥火球一落入敵陣,就猛烈爆炸,每次爆炸帶走無數陰靈,冥箭支更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的射入亂成一團的鐵甲騎兵。
“劉塔,有種的出來與我決一死戰。”左哈德巨斧隔開箭枝,大吼道。
“將軍,快走啊!”幾個副將拉起左哈德的靈馬,在盾牌的護衛下,往後撤去。
“左哈德,本帥在此,拿命來。”後方發出一聲雷霆大吼,白馬白盔甲的右賢王劉塔,率領親銳騎兵從後方閃電般的捲來,手下沒有一合之將,勢如破竹。
“老子跟你拼了。”左哈德勒馬就要回殺。
“將軍,求求你,快走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副將苦勸道。
“來人,快助將軍突圍。”副將大喝一聲,十幾個騎兵下馬,死死的拉住左哈德。
“將軍,求你快撤吧。”眾將苦勸道。
“哎!”左哈德發出一聲痛呼。
左哈德舉起巨斧大吼道:“兄弟們,後方已成死路,我們往古槐林撤。”
在大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