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生涯畫上句號吧。”李康愷拍了拍鄧龍的肩膀大笑道。
馬鐵心昨天因為用力過度,一直到現在還在昏睡,鄧龍與李康愷來到營帳,馬鐵心全然不知曉。
“這小子昨天和左哈德硬拼了一場,你看他現在都成副什麼熊樣了。”李康愷指著昏睡的馬鐵心笑道。
鄧龍笑了笑道:“老馬平時自號神力,這下讓他吃點苦頭也好,看他以後還敢囂張不?”
話雖如此說,鄧龍蹲下身子咬破中指,滴了幾滴鮮血在馬鐵心人中,盤腿坐在地上,手上掐訣,口中念得是清心咒:“天若冰清,波瀾不驚”
馬鐵心醒過來時,只覺得全身暖洋洋,體力已經恢復了大半,劇烈的疼痛感也已經消失。
“馬大哥,你沒事了吧?”鄧龍雙手畫圓收咒,長吁了一口氣,笑問道。
“有你個半仙在,老子能有什麼事。”馬鐵心睜大虎目,坐了起來,笑道。
“小龍,其實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憋在心裡很久了。”馬鐵心突然怪問道。
“嗯?你說。”鄧龍道。
“你們修道的為什麼每次動不動就要滴血,是不是你們體內氣血過剩啊。”馬鐵心問道。
“我表示深有同感。”李康愷附和道。
鄧龍摸了摸腦袋,滿臉的不解道:“你以為我想啊,道術就是這麼要求的,我有什麼辦法,我最近常常頭暈,我都懷疑是不是平時放血過度了。”
三人哈哈大笑起來,殊不知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逼近。
地宮內,李高坐在王座上,滿臉的陰霾,李闖與李能、黑百合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誰都知道李高不說話的時候,正是他最恐怖要開殺戒之時。
“左哈德無能,損我三萬雄兵,最讓孤王氣憤的是,他竟然歸降了叛賊,孤王平時待他不薄,他竟如此,孤王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李高突然站起來,怒吼道。
“陛下,左哈德無能,三萬大軍連叛軍的皮毛都沒摸到,據探子回報,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