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這可是千年前的人了,即使有冰棺把他肉身給保留下來,屍氣卻是難免的,好在小段提醒,咱們吞食了地霜丸,要不還真的搞不好會被毒死去。”鄧龍笑了笑道。
“小龍,你還記不記得在湘西古森林,你在那銅館妖人的屍身裡面摸出了一塊寶玉,搞不好這次也能摸出一塊什麼好傢伙也不一定。”李康愷笑道。
鄧龍笑了笑,那塊護身寶玉救了自己好幾次了,在法國的時候留給了春天。
待那白氣漸漸散盡,冰棺內的人總算是露出了‘廬山真面貌’,冰棺裡的人確實如敦煌遺書所記載,是個身形魁梧,身穿黃金寶甲的將軍,估計這人正是那西域第一猛將畢圖索。
鄧龍平息了心情,按照敦煌遺書所說,這進入第三層妖樓的機關就在棺材內,現在冰棺已經被開啟,似乎馬上就可以進入第三層妖樓,可是事實上每一座妖樓都是危機四伏,沒道理這麼簡單的啊。
“哥幾個,警醒點,我去這裡面摸摸看!”鄧龍面色一凜,走到冰棺邊,伸手向畢圖索的千年屍身摸去。
當鄧龍一觸到畢圖索的屍身,面色大變,如同被蛇蠍蟄了一口,猛的往後蹦起來,把所有人同時嚇了一跳。
“小龍,怎麼了?”李康愷雙槍同時開啟保險栓,警惕的盯著棺材裡的屍體。
鄧龍臉色十分的蒼白,突然大叫一聲:“快,快,把棺材蓋封上!”
原來當鄧龍觸到畢圖索的屍身時,發現畢圖索身上火燙一般,鄧龍怎麼也沒想到這具千年古屍居然還是熱體,怎麼也無法解釋,唯一想到的是,剛剛冒出的那股白氣有問題。
“怪事了,冰窖內怎麼會滴水?”一個僱傭兵一摸額頭,一連串的水珠滴在他的額頭,這人不禁發出聲來。
一陣輕微的響動聲,傳入忐忑不安的眾人心裡,原本兩排被凍成冰柱計程車兵,身上的堅冰竟然開始慢慢的融化,露出漆黑的鎧甲。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老馬,快把棺材蓋上。”李康愷急催道。
鄧龍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李大哥,晚了,你看!”
幾人朝棺中的畢圖索看去,那畢圖索不知道何時已經從棺中坐了起來,臉上的冰晶全部融化成了水珠,露出了他黝黑的面板,霸氣狂放的大臉。
“哼,怕他個球,看老子”馬鐵心拿起地上的工兵鏟,就要砸向那畢圖索,砰的一聲,不知道從哪殺出個黑甲武術,全身籠罩在散發著寒光的黑甲下,手裡執著一把彎月馬刀,架住了馬鐵心的工兵鏟。
馬鐵心只覺得雙臂一麻,退開來,“嗒嗒,嗒嗒”殿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群穿著黑色鎧甲的武士,保羅與手下護著威爾金斯與莫先生,手中的湯姆森的火苗噴向那些黑甲武士。
馬鐵心眼睛一紅,舉起工兵鏟就要朝那擋在冰棺邊的兩個黑甲武士砍去,鄧龍趕緊拉住馬鐵心道:“馬大哥,不要衝動!保護好小段!”
馬鐵心聽鄧龍這麼一喝,也不含糊,護著段宇軒朝另外一角躲去。
“咔嚓”一聲,一顆白色的光頭帶著熱血直拋在鄧龍腳下,把段宇軒直嚇得跳起來,鄧龍一看,正是保羅飛鷹僱傭兵團的一個士兵頭顱,可憐的傢伙,被那些黑甲武士直接劈掉了腦袋。
不斷有黑甲武士從堅冰中破壁而出,加入了戰團,飛鷹僱傭兵團的人明顯頂不住這些黑甲武士,湯姆森與加特林雖然威力奇大無比,但是除非命中頭部,不然只能靠著子彈的衝力暫時壓住陣。
鄧龍知道,再這麼下去,恐怕威爾金斯一夥人都得死在這,當下一腳踢開那顆頭顱,對李馬二人道:“老李,這些傢伙很可能是‘死靈武士’,只有破頭,才能滅掉他們,你們看好小段,我去救救他們。”
保羅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怪事,這些傢伙似乎刀槍不入一般,子彈沒入他們的黑甲似乎沒有任何作用,保羅已經倒下了三個兄弟,連自己在內只剩下了五人,而朝他們包圍過來的黑甲武士越來越多,若不是冰窖十分的巨大,早已是避無所避。
鄧龍從腰間拔出辟邪寶刀,割破手指,滴了幾滴血在辟邪寶刀上,又在兩手分別畫了兩道降魔伏,大喝一聲,鄧龍飛身向保羅掠去。
“保羅,往這邊撤,我來擋住他們!”鄧龍大喝一聲,沾血的辟邪寶刀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划向一個黑甲士兵的脖子。
鄧龍這辟邪寶刀可是削鐵如泥的寶刀,寶刀又加持了術法,一刀下去,那黑甲武士,脖子頓時被割掉一半,一股白氣從那黑甲武士脖子噴出來,黑甲武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