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愷從口袋摸出一根菸,扔給馬鐵心,淡淡道。
哥幾個湊到一起,點了煙。
“哥幾個,咱們好好想想,這親王為何只守不攻,寸步不離棺材?”鄧龍吐出煙霧,低聲道。
“小龍,你的意思是,這親王離不開這具棺材?”馬鐵心驚訝道。
馬鐵心原本是個南洋第一殺手青龍,心思縝密,考慮問題周全。只是每每和鄧龍幾人在一起,有鄧龍這個智囊,多半充當打手角色,這才易衝動,此刻冷靜下來,頭腦頓時清明起來。
“準確說來,是離不開棺中的那些晶瑩的怪液。”段宇軒補充道。
鄧龍點了點頭,拍了一下段宇軒的肩頭道:“哥幾個你們想想,如果敦煌遺書是真的,那麼這個西域親王足足有千歲有餘,人是不可能活這麼久的,即便是他邪術如何的厲害高深也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金棺中的液體有古怪,咱們只要把這些液體弄雜,讓它失去原有的功效,那親王必定化為灰燼。”
“哎呀,小龍你怎麼不早說,怪不得這鳥一直站在棺材中一動不動,原來是離不開那些液體,待我去搞定他。”李康愷朗聲笑道。
“等等,老李,你怎麼搞定他?”鄧龍問道。
“我用手槍朝他猛射一通,他只有跳出棺材躲命的份,到時候你們再聯手殺了他。”李康愷道。
“李大哥這個想法是好,卻未必可行。”鄧龍道。
“什麼意思?”
“李大哥,你覺得是茅山申言道厲害還是這老鬼厲害?”鄧龍反問道。
“申言道確實厲害,不過和老鬼比起來,似乎老鬼的邪術要厲害些。”馬鐵心皺眉道。
“那不就成了,哥仨好好想想,當初日本人的機槍連申言道的護身盾都破不去,你這把手槍能傷的了這老鬼?”鄧龍道。
“哎,這也不成,那你說怎麼辦,我是沒辦法了。”李康愷氣呼呼道。
“哈哈,李大哥你別急嗎?我已經想到了破老鬼的辦法了。”鄧龍笑道。
“小龍,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啊,你看那老鳥那副德行,老子恨不得一刀劈了他。”馬鐵心盯了親王一眼,軍刀往地下一頓,朗聲道。
“來,哥幾個聽我說,小段,你去清清揹包中還有多少管狗血?”鄧龍道。
段宇軒拉開揹包,朗聲道:“鄧哥,還有九試管狗血。”
“好!馬大哥、老李咱們三人牽制住老鬼,小段你設法把狗血倒進這金棺之中,大功既成。”鄧龍豪氣道。
“憑咱哥仨,殺他雖難,牽制住他卻絕對沒問題,只是這狗血能有用嗎?你還記得前面潑了一試管在他臉上,結果鳥用都沒!”馬鐵心道。
“馬大哥你錯了,你想想這老鬼被潑了狗血之後,立即離棺,正是因為他怕狗血與棺中液體混到一起,照我看,這狗血乃是天下破邪之物,這人既然精通邪術,這狗血想必與那棺中液體相剋,我認為,鄧哥此計可行!”段宇軒道。
“好吧,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姑且試他孃的一試。”李康愷點頭道。
“好,咱哥仨拿出點手段來,上!”鄧龍扔掉菸蒂,拔出辟邪寶刀,豪氣道。
親王冷笑看著鄧龍幾人嘀咕了好長一陣子,從幾人的身手尤其是精通異術的鄧龍,親王知道這些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可惜的是自己根本離不開這充滿至邪之力的‘聖液’,幻術對他們已經造不成什麼威脅了,唯一就是等他們主動前來給自己祭劍。親王甚至心裡已經後悔,自己不該對幻術那麼自信的,早知道前面把這幾人解決了,何至於現在處在被動地位,最讓親王擔心的是,那幾人似乎看出了自己離不開‘聖液’的秘密,一旦‘聖液’被毀,自己必死無疑,親王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阻止敵人進入金棺附近。
想到這,親王仰天長笑,瞳孔血紅如血,軟劍一抖,銀光乍現,整個石墓空氣似乎瞬間也冰冷了起來。
“他孃的,好強的殺氣!”馬鐵心暗道,親王散發強大的殺氣將鄧龍幾人牢牢鎖住,幾人頓感壓力驟增,似乎呼吸也沉重了起來。
“殺!”馬鐵心仰天狂吼一聲,憑藉著全身無窮的戰鬥意志,破除殺機,邁開步子,刀鋒閃過銀芒,直接刺往親王的左腹。
親王暗自驚心,沒想到馬鐵心戰意如此之強,在自己強大殺意壓迫下,還能如此迅捷。
冷笑一聲,親王軟劍往下一格,馬鐵心只覺得手臂一震,不料瞬間親王撤力,軟劍如同銀蛇一般,將軍刀節節盤繞起來。
馬鐵心暗自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