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弟子,一個個像著了魔似地,紛紛倒地,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全都倒在了地上。威廉大使想起剛剛的屈辱,大怒。拾起地上的鋼槍,就要朝洪南天射擊。
鄧龍嘴角牽動著冷笑了一聲,手掐‘迷魂訣’,朝威廉大使一指。威廉大使趕緊扔下了槍,那槍居然成了一跳黑蛇,吐著信子向自己咬來。
“威廉大使,趕緊帶著你的人離開吧!等他們醒來,你就逃不掉了!還有!永遠不要小看中國人。”威廉大使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個神情疲憊的青年,趕緊招呼手下的人跳上了汽車迅速離去。
林家樂在車內看見洪門的弟子個個昏倒,知道又是鄧龍搞的鬼,心知一場好戲就這麼泡湯了,怒哼了一聲,驅車離去。
鄧龍看著威廉大使遠去之後,心下總算鬆了一口氣,眼前一黑從車頂上掉了下來。“鄧龍,你怎麼了。”李康愷衝了過來,抱住臉色蒼白的鄧龍急切的問道。
“李大哥,沒想到我的‘清心訣’這麼厲害,居然放倒了一千洪門子弟。”鄧龍靠在汽車車輪上,嘴上叼了一根菸,猛吸了幾口笑了笑道。
“哎!還好你敢來了,不然一場血案在所難免了。如果洪門真的把這群洋毛子給砍了,咱們中國估計又得打個天翻地覆!”李康愷皺了皺眉頭道。
“其實我也很佩服洪門的血性,如果咱們中國人人人都有這股血性,又怎麼可能被洋人騎在頭上呢!若不是為了大局,我也想砍他媽兩個洋鬼子!”鄧龍突出菸圈長嘆一聲說道,中國人!真是奇怪,血性起來,無人可當。孬起來,給別人做狗、做漢奸!那個北平的袁大頭聽說就給日本人當了狗,簽下了臭名昭著的‘二十一條’,現在北平的學生都快鬧翻天了。
“對了鄧龍,你是怎麼搞翻這群傢伙的,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李康愷指了指在地上橫七八豎躺著的洪門弟子問道。
“沒事,他們心中殺氣太重,而我的‘清心訣’正好剋制他們的殺氣與怒火。所以才會這麼有效果,不過他奶奶的,這次玩大了,估計我現在連畫一張符的靈力都沒了。”鄧龍把煙吸到最後一口,扔在地上鬱悶的說道。其實鄧龍心裡還是蠻有成就感得,一個‘清心咒’就能放倒一千人,看來茅山道術真的是深不可測,等自己修煉道頂峰,豈不是成活神仙了。
“我看你小子乾脆去打仗算了,你一個人都頂的上千軍萬馬了!”李康愷拍了拍鄧龍的肩膀,調侃道。
“毛!戰場上,誰會讓你爬上車子,讓你慢慢唸咒啊。還好老洪畢竟是熟人,是別人早就一槍把我崩下來了,還唸咒呢!先不說這個了,把老洪帶到中和堂去!跟他講講道理!”鄧龍撐著地面,努力的站起來,笑了笑對李康愷說道。
李康愷笑了笑,鄧龍這人有一個鮮明的優點,樂觀!任何困難面前他都笑的出來,任何時候他都笑的出來。當年了,他確實是有本事有資格笑。
李康愷把洪南天架上車,轉過頭問道:“其他人不管了,讓他們在這‘挺屍’?”
鄧龍走到副駕駛的位置,閉上眼睛坐好,懶懶的道:“走吧,估計再過幾分鐘他們就醒來了,到時候想走都難了!”
“哦!”李康愷發動汽車,飛快的向中和堂駛去。
中和堂內,龐中和正急切的在房內來回踱步,手下的人報告,洪門和租界已經發生槍戰了,租界甚至還開炮了。這兩方如果斗的慘敗,那林家樂與斧頭幫豈不坐收漁翁之利。最讓他無奈的是,一方是盟友,一方是後臺。哪邊都不能得罪,哪邊慘敗對中和堂都不利。小龍偵探應該已經趕了過去了,現在就看鄧龍能不能化解這次血戰了。
“報!李隊長、鄧龍、洪南天到!”一箇中和堂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彙報道。
龐中和大喜,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快、快!請進來!”洪南天都來了,說明小龍偵探已經化解了雙方的血戰。
進來的是三個人,準確的說走進來三個人,抬進來一個人。渾身是血的洪南天是被中和堂弟子抬進來的,鄧龍與李康愷也是滿臉的疲憊。
龐中和趕緊招呼兩人入座,看茶。再看看在地上熟睡的洪南天,龐中和不解的問道:“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老爺子別說了,這小子硬氣,差點把租界那幾百洋鬼子給活劈了,要不是鄧龍趕到,幾百洋鬼子現在就在黃浦江裡餵魚了。”李康愷點了根菸,指了指洪南天道。
“啊!”龐中和驚訝的道,原本以為洪門會被剿滅,沒想到卻恰恰相反,自己的後臺上海灘最強大的法租界居然差點慘遭全滅。看來洪門的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