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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怎麼會呢?你與那女人正面相遇,怎麼會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呢?”鄧龍繼續問道。

“我,我真的想不起來她的樣子,只記得她的臉色非常的慘白,哦,對了,她的眼睛!”馬鐵心突然驚訝的道。

“她的眼睛有什麼特別的?”李康愷站直身體問道,對他們來說,這個女人有著重大的嫌疑,能夠獲得更多資料自然是最好。

“不,不!”馬鐵心抓了抓頭髮,一邊搖著腦袋迷茫的道,好像陷入了極大的困擾。

鄧龍見馬鐵心似乎十分的迷茫,從桌上拿了一根香菸點燃,吸了兩口,替給馬鐵心道:“馬先生,你不要急,慢慢想,你去那坐下慢慢想。”說完,鄧龍和李康愷把馬鐵心讓到那院長的大椅上。

馬鐵心嘴裡叼著煙,努力的吸著,整個身體蜷縮在大椅上不停的抖動著,眼睛直直的呆望著天花板,看來極其的困擾。

“李大哥,我看那女的恐怕有極大的問題,馬鐵心不像是說謊。”鄧龍將李康愷拉到室外,把門帶好,對李康愷道。

“是啊!看來事情不簡單,我們去查下馬鐵心的資料,這樣可以證明他的話到底能不能信。”李康愷道。

來到醫院資料室,管理資料的是一個頭發半禿的中年人,戴院長早就打好招呼,醫院要全力配合李康愷查案,所以,鄧龍、李康愷很快的找到了馬鐵心的資料。

“嗯,看來馬鐵心說的不是假話,他是正規軍的退伍軍人,曾經參加過‘反袁護法’戰,得到過中央政府的嘉獎,身份沒有問題,也沒有記載有什麼精神病史。”李康愷道。

回到院長室,馬鐵心雙手蒙著頭,一見鄧龍和李康愷回來,馬鐵心抬起頭,神情十分的疲憊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說的不是她的眼睛,而是她的眼神。”

“眼神?這有什麼不同的嗎?”李康愷十分氣憤的道,他沒想到馬鐵心想了這麼久,就是在考慮眼睛與眼神的區別。

“馬先生,你繼續說!”鄧龍在李康愷後背上錘了一下,示意李康愷不要干擾馬鐵心的思路。

“她的眼睛我無法描敘,不過她的眼神,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呢?我該怎麼說呢?怎麼說呢?”馬鐵心突然站起來大喊大叫,如果不是剛剛看過他的資料,鄧龍真懷疑他的精神有很大的問題。

不過鄧龍可以肯定,馬鐵心受到的刺激非常大,才會讓如此惶恐,如此的反常。看來這個女人確實有問題,鄧龍的直覺感覺這次的事件可能不是簡單的人為。

李康愷怒目圓睜,他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馬鐵心的斷斷續續讓他抓狂,李康愷憤怒抓住馬鐵心的肩膀,用力的搖了搖,怒喝道:“姓馬的,老子可沒這麼多時間讓你在這發神經。”

馬鐵心似乎像是沒感覺一樣,嘴裡一直嘟噥著‘怎麼說呢?怎麼說呢?’,突然馬鐵心睜大眼睛大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快說,別逼我發飆!”李康愷雙手一推,把馬鐵心推到在大椅上,怒喝道。

“我想起來了,那女人當時我對視了一眼,我終於想起來了,我為什麼記不起她的相貌了,因為她的臉是模糊的。”馬鐵心飛快的說道。

“你他媽講明白點,什麼叫他媽的她的臉是模糊的?”李康愷已經完全失去了耐性,居然連口噴粗話,緊握著雙拳,暴跳如雷。

鄧龍趕緊拉住李康愷,大聲喝道:“李大哥,請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李康愷用力的在桌子上踢了一腳,嘴裡怒哼了一聲,卻也醒悟過來,自己執法人員的身份,點起一根菸,吸了兩口,平緩了急躁的心情對馬鐵心道:“你,繼續講!”

“我說她的臉模糊,並不是由於光線的問題,事實上樓梯的德制日光燈,非常的明亮,我也與她正面相迎,甚至是刻意看了她兩眼,看不清,真的她的臉如同被一層水汽包裹著,根本無法看清楚,我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她的眼神。”馬鐵心急速的說道,似乎急於證明自己不是胡說八道。

“嗯,你繼續說,她的眼神是什麼樣的。”鄧龍揮了揮手,示意馬鐵心無須著急,慢慢說。

“我當時看了她兩眼,她也看了我一眼,我只感覺有兩道陰冷的目光,似乎一下子鑽到我的心底,死亡!死亡!沒錯!那是死亡的感覺,我曾經中過槍,差點死去,我知道那種感覺正是死亡的感覺,我終於想起來了,就是死亡的感覺。”馬鐵心手舞足蹈的連續說道,死亡的感覺。

當他看到李康愷那又開始憤怒的目光,他驚訝的道:“李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