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屍人急於逃跑,朝鄧龍大喝道:“快放手!”鄧龍的右手更是使出全身力氣緊緊的握住辟邪寶刀。
趕屍人被辟邪寶刀刺了個正著,已是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鮮血不住的從嘴裡冒了出來,此刻更是急於逃跑,奈何鄧龍死死不鬆手,趕屍人心下一怒,大喝道:“這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左手那長有長指甲的手指如鷹爪般的緊緊的掐住鄧龍的喉嚨,頓時鮮血從鄧龍的喉嚨冒了出來。
趕屍人的手勁奇大,似乎專門練過,想當初那吳老闆被他輕而易舉的掐死。
鄧龍此刻意識開始迷糊,口鼻內不斷的湧出鮮血,眼神也開始渙散,鄧龍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用盡全身的最後一絲力氣努力的笑了笑發出哽咽的聲音盯著趕屍人那驚慌的臉道:“我不會放的!”
趕屍人心底產生了一種死亡的恐懼,鄧龍那帶著死亡氣息的笑聲讓他有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與失敗,他甚至有種放棄逃生的念頭,眼前的這個渾身是血的青年寧死也不放手的意志讓他的心理快要崩潰了。
鄧龍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好像聽到有人叫了自己一聲,眼前一黑,鄧龍完全失去了意識。
第二卷 靈嬰 第一章 家有鬼妻
鄧九陽講到這停了下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點上一根香菸,把思緒漸漸從故事中回到現實。
“爸,你還沒講完呢,祖爺爺最後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邪惡的趕屍人掐死了?”天豪滿臉急切的問道。
“傻孩子,你爺爺死了豈不是就沒有後面的故事了,你祖爺爺的兄弟李隊長趕到,及時開槍救下了你奄奄一息的祖爺爺。”鄧九陽臉上帶著肅穆的神情,即使現在也仍然能夠想象當時情形的危機。
“嗯,也難怪祖爺爺說他在寫這段回憶的時候,頭腦清晰無比了,經歷了這麼恐怖的生死歷程,想不記住都難。”鄧天豪擦了擦臉上因為緊張滴下的汗珠道。
“天豪,你還想不想聽?”鄧九陽點了點頭對兒子鄧天豪道。
“想聽!爸,你快說啊!”鄧天豪拉住鄧九陽的手急切的道。
鄧九陽掐滅了菸頭,足足思考了三分鐘,三分鐘內,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人如同重病一樣,以至於全身冰冷、渾身發抖,雖然已經是酷夏,鄧九陽卻覺得自己彷彿掉進了冰窟,整個人都僵了,因為這個故事太詭異了。
“爸,你怎麼了?”鄧天豪看到老爸瞬間慘白的臉色,抖動的嘴唇,驚訝的喊道。
三分鐘後,鄧九陽長吸了一口氣,返身走進大廳的冰櫃,拿出一罐啤酒,一口而幹,強壓住內心的恐慌,嘟噥著:“老爹,你真是把我害慘了,要我對天豪說這麼恐怖的故事。”
“爸,你沒事吧?”鄧天豪緊張的問道。
“沒事,天豪,咱們繼續,不過我可得提示你,你祖爺爺這個故事可是十分的驚悚,你想聽不?”鄧九陽搓了搓臉問道。
“聽,祖爺爺的故事,我都要聽,我是‘陰陽偵探’的後人,再恐怖的事情我都不怕。”鄧天豪拍了拍胸脯道。
“嗯!”鄧九陽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故事發生在你祖爺爺去上海之後,接到的第一個靈異案件,故事是這樣的”
當林家樂打來電話的時候,鄧龍正閒的無聊,拿起電話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那邊卻是十分的興奮,說了一連串的上海話,以至於鄧龍現在無法完全回憶起電話的全部內容,那時候鄧龍剛到上海,上海話還不是太熟悉,另一個也是因為林家樂因為激動說話實在太快,鄧龍只能聽懂個大概。
內容大概是,‘鄧龍先生,非常非常感謝你,我老婆已經順利產下了一個八斤重的兒子,希望你能來喝喜酒’。
或許對林家樂來說,這無疑是件天大的好事,可是對於鄧龍來說,鄧龍卻是不想再提起,甚至希望永遠不要再想起這件事情,所以鄧龍當時委婉的拒絕了林家樂的邀請,有那麼一分鐘,鄧龍與電話另一頭的林家樂都沒有說話,一分鐘後,林家樂‘哦’了一聲,雙方結束了通話。
思緒漸漸的回到了三個月前的上海。
安葬陳爺爺後,鄧龍把藥材店倒給了一個外地來的商販,隨李康愷來到上海,本來李康愷想推薦鄧龍進偵緝隊,可是鄧龍自由自在慣了,所以他拒絕了李康愷的好意,鄧龍記得當時李康愷的神情十分誇張,嘴巴張的足夠塞下一隻雞蛋。他指著鄧龍滿臉笑意的臉在碼頭驚訝的喊道:“你知道,在上海有多少人擠破了頭,想進偵緝隊嗎?”
鄧龍淡淡的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