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想再動用自己的力量,王室警衛隊是用來保衛女皇陛下的,我不想讓他們成為殺手,你說有什麼好辦法?”哈頓坐起身子,喝了一口紅酒問道。
“我知道親王的意思,我聽聞曾經風靡南洋,有著南洋第一殺手的青龍,正在挪威訓練特種兵,如果我們能請到這個青龍還怕對付不了那個中國小子嗎?”布拉諾恭敬道。
“青龍?能行嗎?”哈頓皺了皺眉頭問道。
“親王,傳聞這人刺殺還從來沒有失過手,只是這人要價十分高!”布拉諾道。
“錢不是問題,馬上給挪威發電報,讓青龍到倫敦來!”哈頓站起身來,一口悶乾杯中的紅酒豪氣道。
“是!”布拉諾點頭道,立即領命。
鄧龍在倫敦逗留了幾日,本想暗地查探敦煌遺書到底是否落在哈頓親王手上,奈何哈頓整天呆在皇宮不說,出入更是大批精銳警衛,鄧龍一直沒有機會,折騰了幾天卻是白忙活了。
鄧龍想了想,自己留在倫敦也是沒什麼用,尤其是那敦煌遺書即便是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不見得認識,李康愷的生死還未明瞭,自己不能在這浪費時間了,還不如回到上海先去查探老李的下落,到時候兄弟二人一起去敦煌等候這群賊子。
鄧龍買了回上海的船票,輪船開點是晚上九點,鄧龍白天在旅館好好的休息了一天,到了晚上鄧龍準備妥當,提起行李準備出發。
走到大街上,鄧龍用流利的英語叫了一輛馬車,直駛往碼頭,車伕馬鞭一揚,馬車在黑暗中飛快的向碼頭奔去。
鄧龍坐在車內,總覺得這幾日自己疏忽了什麼,但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只是這股念頭卻是十分的強烈,到底是什麼呢?
鄧龍靠在車廂壁,閉上眼睛,自己的感覺向來是不會錯的,倫敦是個是非之地,自己萬萬不能有任何疏忽,因為任何疏忽都很可能給自己帶來致命的危險,這個不安的念頭是什麼呢?
馬車在黑暗中越奔越急,車伕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笑,馬車卻並不是向碼頭駛去,而是轉向一條偏僻的街道。
“哈頓,對!就是哈頓!”鄧龍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哈頓親王,哈頓這人面冷心狠,自己拆了他的研究所,為何幾天以來哈頓卻沒有任何動作,這太不正常了,一股危機感迅速湧上鄧龍的心頭。
“車伕!停車!”鄧龍大喝一聲,馬車卻是越奔越急,鄧龍掀開簾子一看,車伕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消失,馬車狂奔在黑暗的偏僻街道。
尖銳的破空聲劃破夜空的寂靜,馬車飛速行駛,鄧龍一時根本無法跳下馬車,情況緊急,避無可避,大喝一聲,鄧龍當機立斷撞破馬車車廂頂,整個人彈出馬車,上了車廂頂。
不過鄧龍這次錯了,只是錯的並不冤枉,因為刺殺他的是南洋第一殺手青龍,青龍手下從來沒有活口,青龍一向以穩著稱,當他收到英國王室哈頓親王的電報,青龍知道他要刺殺的人讓王室權臣哈頓如此重視,肯定是十分厲害的人物,所以,青龍是下十二分心力。
哈頓不愧是老謀深算之人,旅館附近的車伕全部都是哈頓早已安排好的人,鄧龍在倫敦的行動哈頓其實瞭如指掌,從鄧龍踏出旅館的那一刻起,已經進了哈頓的陰謀圈,馬車準確的把鄧龍送到了青龍埋伏的地方,鄧龍反應過來之時,已經晚了
鄧龍剛撞破車廂頂,還沒來得及站穩,破空之聲又到,鄧龍暗叫不好,身形在空中一轉,手中皮箱順勢一擋,“嗤嗤!”鄧龍身子往地下落去,皮箱中的衣服全部散落在地上。
青龍早就計算到了,車內的人如果真是高手,唯一的選擇便是破頂而出,所以弩箭連線射出五支毒弩封鎖在車廂頂,只等目標出來送死,要說這一招,青龍也不是用的最好,他的好兄弟曾經在寶塔射殺五毒童子之時用的更是妙絕。
青龍不得不佩服他刺殺的目標,對方的身手實在太迅速了,那人從車廂剛破頂而出,似乎早已預料到自己的弩箭已至,身子飛旋,皮箱盡數擋住了弩箭,青龍從黑暗中探出身子,準備再次發射弩箭。
鄧龍擋住了青龍的毒弩了嗎?當然不可能,青龍的弩箭力勁十足,鄧龍的皮箱根本擋不住弩箭,皮箱拍飛了四支弩箭,第五支弩箭穿透皮箱釘在鄧龍的左胸,鄧龍剛跳下車廂,胸口一麻,隨即整個人像是被凝固住了,全身動彈不得,大腦發漲,兩眼發黑。
鄧龍知道自己中了劇毒,自己一時大意,還是中了哈頓這個小人的詭計,鄧龍一把拔出胸口的弩箭,卻發現這弩箭是如此的熟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