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康愷因為飢寒以及寺廟搜查的不易,放棄了搜查,讓殭屍躲過了一劫,製造了後面的慘案。
鄧龍和李康愷回到了小店,喝著暖暖的米酒,烤著炙熱的炭火,暖意流遍全身,好不舒服。
“忙活了一天,此刻終於可以舒服下了。”鄧龍眯了眯眼睛享受道。
“是啊,這該死的殭屍可把咱們哥倆給折磨死了。”李康愷喝了一口酒狠狠道。
“李大哥,我突然有這麼一種想法,如果我們知道殭屍的下一個目標是誰,那咱們就可以守株待兔了,用不著這麼辛苦的在滿大街的找了。”鄧龍突然站起來拍了拍額頭道。
“對啊,這的確是個好主意,可是問題是咱們根本不知道殭屍的下一個目標是誰?除了知道這個殭屍喜歡吸食女性,愛搞偷襲以外,其他的線索全無。”李康愷攤了攤手無奈的道。
“李大哥,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知道,你想想這殭屍是受趕屍人的操控,那麼殭屍下手的目標肯定是趕屍人預先計劃好的,殭屍是死物,是沒有能力自己決定獲取的物件的。肯定是趕屍人事先對那些目標作了記號或者設定了什麼東西之類的,以便於殭屍的辨認,只要咱們找到這個記號之類的東西就可以確定殭屍的下一個目標是誰。”鄧龍分析道。
鄧龍雖然沒有任何的辦案經歷,可是以前的俠盜生活,讓他養成了善於思考問題的習慣,正是鄧龍這種敏銳的直覺與思考,讓鄧龍在一次次奇怪的經歷中能夠對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進行預測,躲過了不少的致命危險。
李康愷睜大了眼睛看著鄧龍,他不得不佩服鄧龍的推斷能力,即使自己受過專門的特訓也不見得比鄧龍更有邏輯更有推斷能力,鄧龍雖然年紀輕輕可是卻每每有獨特的見解。
想到這李康愷突然大笑了起來,鄧龍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一會兒,李康愷止住笑聲道:“鄧龍,我在想你的大腦到底是什麼做的,比我這個專門的偵緝人員還會推斷,不做偵緝隊員簡直是浪費人才。”
鄧龍摸了摸鼻子道:“李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哪裡有什麼推斷能力,瞎蒙亂道的。”
李康愷豪氣的拍了拍鄧龍的肩膀道:“老弟,你說的正是,那趕屍人肯定是做了什麼記號,以便於殭屍的辨認,事不宜遲,咱們得趕快找出這致命的標誌是什麼,抓到殭屍,預防下一宗慘案發生。”
李康愷說完面色凝重,這趕屍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手段之殘忍真是世間少見,鄧龍沒有多說什麼,把陳爺爺送給自己八卦鏡和自己的辟邪寶刀揣在懷裡與李康愷帶上黑色面巾,趁著夜色飛快的向俏寡婦家奔去,本來鄧龍想帶上乾坤袋的,可惜自己目前還沒有學會《茅山伏魔錄》裡面的本領,帶了等於白帶。
由於俏寡婦在陳家村沒有什麼地位,寡婦門前是非多,陳秋梅生前一向是被陳家人視為禍水與黴物(剋夫),由於死的極慘,陳秋梅家根本沒有人善後,就是保安隊也懶得盤查,是以鎮長隨便認定陳老六是殺人兇手草草結案,陳家的人都沒有任何異議。
也幸好陳秋梅家沒有人來善後,現場保留的還算是完整,鄧龍與李康愷提著馬燈小心的搜尋著,屋內一片狼藉,很明顯陳秋梅在死前有一番激烈的掙扎,這才導致她被殭屍緊掐的脖子被撕扯的稀爛,地上還殘留著猩紅的鮮血雖然已經過去兩天了,但還是散發著腥味。鄧龍與李康愷在屋內搜尋了很久,沒有發現絲毫特殊的線索。
這記號到底會作在哪呢?鄧龍與李康愷停止了搜尋,兩人都陷入了思考中,良久,幾乎是同時,兩人異口同聲的朝對方喊道:“門!”沒錯,陳秋梅家緊靠著大街,趕屍人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進入陳秋梅家中作任何記號,唯一的可能性只能在陳秋梅家的大門或外牆上作記號。
想到這,鄧龍與李康愷走到門外,門已經破爛不堪,陳秋梅家是那種封閉式的單棟居民樓,沒有外院,所以,任何人要想強行進入她家,只有透過外面這扇大木門,很明顯殭屍是在陳秋梅熟睡之際強行衝破木門進入她家殺害她的。
木門雖然已經破碎了,但是鄧龍和李康愷很快就將破碎的木門拼在了一起,當那扇木門完全拼在了一起的時候,鄧龍與李康愷將馬燈湊近一看,果然,果然他們的推斷是完全正確的,趕屍人的確是透過標誌來指引殭屍的。
這是一個很細微的標誌,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不能發現,這是用一種淡黃色的藥水塗成的標誌,標誌的圖形被這幾日的風雪洗刷,雖然有些模糊,但是由於這種藥水的特殊,還是能夠分辨的很清楚。
這個標誌是一個圓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