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難道他們會飛?”牛營長嘟噥道。
“牛總,是不是咱們追錯了方向?”陳天河小聲的說。
“放屁,老子一直順著腳印追的,不肯能會錯。”牛營長板著臉對陳天河罵道。陳天河很是無奈,冷哼了一聲,遠遠的走開,不再理會牛營長。
“所有的人都給我到這些樹上去摸摸,我就不信他們能夠憑空消失。”牛營長對騎兵營吼道。
這神秘莫測的趕屍人已經徹底激怒了他,像牛營長這種軍漢,最喜歡的就是真刀真槍、光明磊落的幹,趕屍人不斷的設計陷害他,早已讓兇猛如老虎的牛營長怒火連天。
看著士兵們不斷的在光禿禿的樹幹上摸索著,牛營長焦急的踱著步子走來走去,喘著粗氣,由於極度憤怒,牛營長的臉漲的通紅,士兵們都知道這是他發飆的前兆,每個人都更加努力的搜尋,甚至期待能夠突然在某棵樹上發現個什麼機關,一按就可以開啟這天然的堡壘。
“找到了,找到了。”一個身體瘦弱計程車兵興奮的喊道。
原來,那個通道極其的狹窄,一般人都是正面去搜查的,哪裡會注意這麼狹窄的通道,這個士兵由於體型瘦小,試著往裡面擠了擠,這才發現裡面的通道。
牛營長一聽到找到了,頓時興奮的跑到那狹窄的縫隙前一看,臉都綠了。
這麼大個隊伍,要什麼時候才能擠過去,而且如果對方在那邊設伏,自己不等於去送死嗎?
“你!給老子進去看看。”牛營長朝剛剛那個士兵喊道。
那小兵兩腿一立,敬了個軍禮,響亮的回答一聲:“是!”
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那小兵側著身輕鬆的擠進了那條裂縫,剛進去不久,那小兵就從那小縫隙間又擠了出來,臉上帶著欣喜的表情對牛營長彙報道:“營長,裡面的通道並不長,約莫十五米左右,而且裡面也比較寬敞,只是這入口有點狹窄。”
牛營長摸了摸臉上的絡腮鬍須,很明顯他還在考慮之中,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一旦裡面有埋伏,搞不好就是個全軍覆沒。
隨即他走到一個臉色沉穩、身材魁梧計程車兵面前,板著臉道:“大力,你進去再探,一定要仔仔細細。”
大力放下背上的剛槍,側著身用力往那縫隙間擠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只見大力側著身卡在樹縫隙間,人還沒出來,就興奮的朝外面的人喊道:“沒錯,裡面確實很寬敞,而且通道也不是”
大力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支勁箭從大力的右眼珠中射穿了過來,那箭力道十足,射穿著大力的頭顱還帶著大力的右眼珠飛行了幾米遠,最後跌落在地上。
鮮血和腦漿紅白混雜,不停從大力的眼眶往外冒。大力的嘴張了張,努力想把後面的話說完,撅了撅嘴,嘴裡的鮮血直冒,睜大著左眼,卡在縫隙中,含恨去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大力出來的時候還是笑容滿面的,可就這麼一瞬間大力又帶著恐懼與不安離去了,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
“大力!”牛營長一聲痛呼,牛營長用力一拉把大力從那縫隙中拉了出來,大力的後腦上有個窟窿,想那射箭的人必定是高手,只有力大無比的人才能把箭直接射穿而不是射爆。
牛營長把大力放在地上,用力把大力恐懼的左眼皮蒙下,端起大力扔在地上的槍,一邊痛苦的叫喊著,一邊朝那縫隙裡面掃射著子彈。
騎兵營所有的人都眼眶通紅,他們勇敢的好隊友大力就這麼死在他們的面前,看著悲痛欲絕的牛營長,所有的人心裡都被憤怒與悲痛填滿,只要牛營長一聲令下,他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冒死殺進去。
而剛剛鄧龍和李康愷聽到的槍聲,正是牛營長憤怒的槍聲,當他們趕到的時候,看到那天然的古樹堡壘以及大力那恐怖的屍體也是目瞪口呆。
牛營長雙目通紅的朝大兵喝道:“炮手在哪,快給老子滾出來。”
兩名大兵面色沉痛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聲喝道:“有!”
“給老子把炮彈全拿出來,老子要炸開這個鬼地方,殺進去,為大力兄弟報仇。”牛營長把大力的鋼槍往地上一砸,狠狠的道。
“是!”兩門炮手敬禮答道。
炮手飛快的把炮彈填在大炮的炮膛裡,朝眾人喝道:“所有的人,都退後二十米。”
“測定完備,發!”一個炮手舉了舉手中的紅色小旗瞄了瞄那縫隙後,發令道。
另一個炮手用力一拉引線,那炮彈帶著呼嘯聲向那小縫隙飛了過去,轟,由於地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