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覺得我大概永遠見不到她了吧。
直到有一天,我一個哥們說,他一個馬子在學校裡認的小弟被人欺負了,讓我們給出個頭。
我和我幾個哥們直接開車到他馬子學校門口,翻開後備箱,裡面全是鋼管,我們幾個一人拿了一根鋼管就衝進了我哥們馬子的教室,當時他們還都在上自習。
一瞬間,所有的女生都失聲尖叫,唯獨一個女生沒有動,只是很不屑地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很冷靜地合上了書,那表情裡全是厭惡和嫌棄,而不是驚嚇,遠不是驚嚇。
當時不光我,我哥們也被這女生的表情觸動到了,他舉著鋼管,指著她問:你誰啊!
她沒說話,很冷靜地看著我哥們。
我哥們向來是不能受這種蔑視的屈辱,他家是暴發戶,心靈自然是脆弱的很,他把鋼棍砸向那個女生的桌子,咣噹一聲巨響,桌子砸出來了一條裂縫。
而下一秒,他就捂著頭倒在地上,那一下是我砸的。
我說,行了,滾了。
其他人向來都是聽我的,他們見我放下鋼管,他們也都自然地放下了。
倒在地上那哥們捂住頭,說,你特麼要幹什麼。
我踢了他一腳,呵斥道,走了。
之後我們就離開了學校。
再之後我就到處打聽,才知道那個女生叫欒淇,再後來我聽說她考上了農大,我就死活都讓我爸找人把我安排到農大上學。
再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靳春雨說的沒錯,在外人看來,我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可是,事情和他們看到的完全不一樣。”裴文宇冷笑。
第77章 謀殺背後的真相
裴文宇說:“在我的生活中,我確實可以為一個女生而深陷情網,但對我來說更重要的就是尊嚴,我是不可能放下我的尊嚴對任何人屈尊降貴的。
我可以愛,卻也要愛的高尚,我絕不可能容忍讓我向一隻狗一樣,跟隨在一個女人腳下。
對於欒淇,我確實喜愛,而我從來不曾懷疑我會失敗。
一個巴掌拍不響,感情也一樣。
如果我說欒淇一直是徘徊在我和馮紹之間的,你會不會覺得我是自作多情?哼!”裴文宇看向窗外。
“很多時候我都懷疑欒淇是不是有多重人格,她在馮紹面前就好似一個冰清玉潔的女神,可在我面前不過是個十足的蕩婦,她會肆無忌憚地大笑,會在我肩膀狠狠咬一口,然後無辜可憐地看著我。
和馮紹在一起,她連喝個冰紅茶都是優雅。
和我在一起,拼酒的時候,我酒量不如她。
和馮紹在一起,街邊要飯的老人都會引得她淚水漣漣。
和我在一起,她能隨便用酒瓶敲開對方的腦殼。
和馮紹在一起,她永遠是一襲簡樸的裝扮,馬尾辮,牛仔褲,球鞋。
和我在一起,超短裙,黑絲襪,貼著水鑽的高跟鞋,她頭髮飄散著的,有時候在她臉上,有時候在我臉上,混合著汗香。
她會肆意的笑,痛苦的哭,會大叫,會怒吼。
欒淇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要比和馮紹在一起的時候更真實,更感情豐富,其實這才是真實的她,一個普通的女生。
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懂真正的她,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她。
我一直堅信她是真心愛我的,我也真心愛著她,只是我們的關係太詭異了,我、欒淇、馮紹,這種關係讓我幾度在崩潰的邊緣。”裴文宇痛苦的搖了搖頭,陸冬能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很愛欒淇,是真心的。
“再後來是我先退縮的,那時候,我爸已經和他第六任妻子離婚,付出了一筆不菲的離婚費,這時候他忽然有些頓悟了,再也不把相親這種終身大事放在自己身上,而是開始給我物色,他的理由還挺充分,說什麼只有校園裡才有真愛。
哼,他給我物色的不是高官家的閨女,就是富豪家的女兒。
當時我確實心灰意冷,就隨便勾搭上了一個看著長得最像欒淇的女生,我們成雙入對,笑的比真正的情侶更甜蜜。
欒淇冷眼看著我們,她的表情沒有一絲驚訝,也沒有一絲憤怒,她的平靜讓我更加憤怒。
我開始進入了一種小兒科般秀恩愛的階段,我的女朋友倒也配合,那樣一個甜甜的女生,穿著公主裙,提著好看的便當出入我的教室,得到的是無數屌絲男生們的豔羨。
最後欒淇還是爆發了,她憤怒地找到了我,約我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