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冬上下打量桓尤,這時候桓尤身上已經沒有蟲子了,但是陸冬發現桓尤身上居然有了一條條黑。色。的紋路,看上去和死去的四兒身上的紋路有些相似,陸冬心裡猛地一沉,他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桓尤的手:“你這種能力是從哪來的?我在神廟廢墟怎麼從來都沒見你用過。”
桓尤掙脫了陸冬的手:“你可真是有意思,神廟廢墟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蟲子都沒有,你覺得就算我有這種能力,如何施展呢?”
“哦?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就有。操。控蟲子的能力。”
“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猜的。”桓尤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似乎他很介意陸冬反覆提起神廟廢墟。
“不對。”陸冬死死握住桓尤的手腕:“你在神廟廢墟的時候沒有這種能力。”忽然一個念頭闖進了陸冬的大腦,陸冬感覺自己腦袋嗡地一聲巨響:“桓尤,你該不會是,吃了那三個屍體之後,才有的這種能力吧?”
桓尤莫名其妙地看著陸冬:“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看你是知道的很清楚。”陸冬一隻手死死握住桓尤的手腕,控制住他的身體,另一隻手去觸碰桓尤的肩膀,但是桓尤的肩膀很平,面板也很光滑,並沒有找到外爺說過的被子蟲侵蝕過的痕跡。
“你放開我!”桓尤掙脫了陸冬:“我的能力從哪來,和你無關,怎麼桓,你嫉妒啊,你是不是沒想到,我身上也會有點不尋常的東西,桓,我的好哥哥,現在就算我不依靠你我也能成就一番大事業了,哈哈哈哈哈。”
桓尤的臉。色。愈發陰沉,陸冬發現桓尤身上的那些黑。色。的紋路就好像蜘蛛的網,慢慢地擴散到了桓尤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天快亮了,我要再睡一會兒,晚上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你最好不要打擾我。”桓尤說完就把陸冬攆出了房間。
陸冬回到自己的房間,越來越感覺恐懼,桓尤的這種能力絕非偶然,一定是和之前神廟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有關,陸冬回到自己的房間,他也感覺有些筋疲力竭了。
陸冬睡醒的時候,差不多是中午了,陸冬去了隔壁桓尤的房間,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人,陸冬心裡暗暗擔心,桓尤該不會去做什麼傻事了吧。
陸冬四下尋找桓尤,他打聽了幾個下人,可是沒有人看見桓尤。
陸冬在後宮裡找了幾個小時,他依然沒有找到桓尤,陸冬更加著急了,他心裡一陣不安的忐忑,如果桓尤今天晚上真幹出來點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自己一定脫不了干係,到時候自己一定得想個辦法脫身,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個時候,一聲巨響,是鼓聲,陸冬心裡再次一沉,他聽說起過,北方部族迎接客人的方法就是擊鼓,這麼說來葑後和的貴客都已經到了,陸冬更加著急了,必須快點找到桓尤,若是再找不著他只怕陣的會釀成大禍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北方城牆之內到處張燈結綵,陸冬四處尋找著桓尤,他能想到地方他都已經找過了,很可惜,都沒有。
正當陸冬焦急萬分的時候,陸冬聽見了一個下人的談話:“你們看,真是奇怪,這種蟲子很少在初春出現的。”
“確實有些奇怪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房間裡經常滿天花板都是那種指甲大小的蓋蟲,可真是嚇死我了。”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什麼預兆啊?”
“能是什麼預兆,蟲子冬天復甦一定不是什麼好預兆!”
“我看也不一定,沒準預兆今年的春天會來的更早呢。”
幾個人正聊著,陸冬走上前去:“我想問一下,你說的,滿天花板的蓋蟲的房子在什麼地方?”
幾個下人一看是陸冬,立刻收起了嬉笑,畢恭畢敬地看著陸冬,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我在問你們呢,我想應該是你說的吧。”陸冬指著其中一個年齡稍微小一些的宮女。
宮女眨巴眨巴眼睛:“對,確實是我說的,不過是下人住的地方,沒必要汙了桓公子的眼。”
“你帶我去!”
陸冬不容置疑地說,宮女只好帶著陸冬去了那間房。果然是一間下人住的房間,房間比較簡陋,而且屋子裡有一股烏糟糟的味道,陸冬環視了一圈,心裡有了數,他和宮女說:“你先出去吧。”
宮女一頭霧水,卻也只能先離開了房間。
陸冬四下打量房間,就發現房間地板上有不少蟲子的屍體。
他沿著蟲子的屍體一直看過去,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