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發現了這個日記本,因為當時覺得奇怪,就把這個日記本留了下來,現在給你看看,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什麼。”
陸冬接過了日記本,日記本前面還是極為娟秀的字型,可是到了後面,就全變成了塗鴉,當然,陸冬說這個是塗鴉,還是極為客氣的說法,因為那上面分明全是一些亂塗亂畫,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了,但是陸冬介於老婦人的一番好意,只好先收下了日記本,離開之後陸冬就仔細研究這個日記本,日記本前面全都是一些極為瑣碎的流水賬,而日記忽然有一天就開始變成了塗鴉,而且是極為恐怖的塗鴉,用的是黑。色。的蠟筆,塗滿了整頁紙。
陸冬心裡一陣恐懼,但眼下沒有更好的線索了,陸冬就只能一頁一頁翻看日記,他沒看幾頁,之前給他日記本的老婦人忽然追了出來:“陸警官,有一個人也許你應該見見她。”
老婦人說的人離陸冬不到兩條街,是一個熟食店的女老闆,女老闆說她有個妹妹幾個月前兒子也不見了,不過這次並不是什麼神秘失蹤,她妹妹的兒子是被前夫帶走了,熟食店的女老闆說她妹妹之前嫁給了一個男人,之後離婚了,自己帶著孩子生活,前一段時間她似乎考慮想要再婚了,兒子對她再婚好像反應挺大的,不知道怎麼的就找到自己前夫那裡去了,所以她前夫就把孩子給強行帶走了,帶走了之後,熟食店女老闆的妹妹就和自己前夫失去了聯絡,女老闆的妹妹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可是前幾天,她忽然聽見自己的妹妹在自言自語,好像在和什麼人說話。
陸冬心裡一沉,急忙問女老闆:“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你妹妹。”
女老闆一見陸冬神。色。有些緊張,心裡還陣有些擔心自己妹妹別出什麼事了,女老闆就帶著陸冬去見了自己的妹妹,一進女老闆的家,陸冬就看見一個清秀柔弱的女人躺在床上,她面容枯槁,眼神迷離,黑眼眶深深的塌陷下去,兩隻手上的血管都已經清晰可見了。
陸冬他們幾個想進入女人的房間,卻不想,女人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小點聲,他剛睡著。”
幾個人都一頭霧水,他們向女人的床裡看過去,床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可這個時候女老闆的妹妹做出了一個極為滿足的笑容:“他在我身邊就好了,就好了啊。”
陸冬看著女老闆的妹妹,總覺得這個女人古怪的很,他問女老闆:“你妹妹以前一直她兒子住在這裡麼?”
女老闆點點頭:“對,兩個人一直住在這裡。”
“你和她們同住麼?”
“不,我住在另一棟樓的。”女老闆說。
陸冬點點頭:“我可以參觀參觀別的房間麼?”
“可以,當然可以。”
陸冬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擺著沙發和電視,旁邊有一張小桌子,似乎是給女老闆妹妹的兒子用的,陸冬走到小桌前,拉開抽屜,發現裡面有不少蠟筆,還有幾本畫冊,陸冬拿出畫冊,隨手翻看,忽然陸冬心裡一沉,只見其中幾幅畫都被用黑。色。蠟筆塗掉了,完全看不清畫下面原本畫的是什麼,而塗抹的筆觸倒是和之前老婦人女兒的日記本頗為相似的。
陸冬把畫放回了抽屜裡,他又轉了幾圈,沒有什麼可看的,他正打算告辭,這時候他恰好路過廚房,陸冬一陣口渴,就走到廚房看看有沒有水可喝,女老闆對自己妹妹的家也不算太熟悉,就讓陸冬自己去冰箱裡看看有沒有飲料。
陸冬開啟冰箱,翻飲料的時候,倒是看見了一樣很奇怪的東西,是一把格尺,格尺這種東西怎麼會放進冰箱裡?陸冬抽出了冰箱裡的格尺,然後發現,這把格尺上面竟然有一些血跡,陸冬不動聲。色。,將格尺收了起來,然後離開了女老闆妹妹的家。
陸冬剛剛離開,就有人喊住了陸冬,陸冬回過頭,發現是一個老大娘,老大娘看著陸冬:“您是陸警官?”
陸冬點點頭,他雖然在桓的這個幻境裡確實是一個警官的身份,可是每當有人叫他陸警官,他還是感到渾身上下的不自在。
陸冬問老大娘:“我就陸冬,您有什麼事麼?”
“我告訴你啊,我住在隔壁,我可什麼都知道,隔壁那個女人啊,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陸冬有些驚訝:“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是做那個的。”
“那個?”
“就是那個的,她每天都領男人回來的,她以為她做的隱蔽,可是什麼都逃不過我的眼睛。”老大娘信誓旦旦地說。
陸冬不禁啞然失笑,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