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冬跟著杜明想往前走,劉傲霜因為害怕,一直保住杜明的胳膊,杜明卻不解風情,甚至沒有順勢摟住劉傲霜的腰。
開始陸冬一直用鬼眼探著路,可是走了不出二十分鐘,陸冬發覺用鬼眼探路對於體內消耗實在過大,他已經不由得頭暈目眩起來。
陸冬只好收了鬼眼,跟在杜明和劉傲霜後面,他心裡暗想,這鬼眼看來還得留到不時之需。
三個人走了大半個鐘頭,林子的霧氣越來越重,很快,他們甚至都看不清前面的路燈了,又走了一會兒,杜明突然停下了:“我們走錯了。”
劉傲霜瞪著杜明:“你說什麼呢?怎麼會走錯。”
杜明蹲下來,用手輕輕觸控地面:“我們來的時候一直是走的柏油馬路,可是現在,地面變成了這種村村通的石板磚路面了。”
“你會不會記錯了,也許有一段是這樣的路,只是你忘了。”
“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觀察力和記憶力是一個刑警必備的素質,這個我能夠確定,我們走錯了。”
劉傲霜不禁嘆了一口氣:“那我們往回走吧。”
三個人只好再次互相攙扶的往回走,可是這次走了還不到十分鐘,陸冬驚訝地發現,他們的腳下已經沒有路了。
而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的樹叢裡有一個向下倒著的路牌,杜明和陸冬跑過去,把路牌扶了起來,陸冬看了一眼路牌,心猛地一沉,他覺得自己渾身忽然麻冷了起來,天啊,他們居然到這個鬼地方了。
只見倒下的路牌上寫著幾個大字:阿殼子。
“真特麼邪門,竟然誤打誤撞到這個鬼地方。”陸冬心裡暗暗說,但他發覺自己內心底竟然有一絲小小的興奮,當初自己爸媽就是到了阿殼子地之後懷上的自己,雖